“贗品?”
陳王爺愣了一下,臉色稍有些難看。
這唐獅戲繡球白玉雕,乃是他親手淘到的物件,如此說來,莫不是他看走了眼?
“徐爺,此話怎講?”
“王爺莫急!
徐年看了一眼陳王爺?shù)哪樕,輕聲道:“雖然是贗品,但價值并不低于白玉!
“正統(tǒng)的西域琉璃白,不管是色澤還是品相,都無限接近于白玉,兩者差不多同等價值!
那唐獅戲繡球白玉雕,雖只有巴掌大小,但雕工堪稱極品,栩栩如生。
細看之下,仿佛還蘊雜著一絲淡淡余威。
唐獅雖小,卻不怒自威!
“徐爺所說的西域琉璃白,我倒是也略有耳聞……”
“但是,這真不是白玉?若是如此,我今晚就去砸了那家鋪子的門!”
聽到徐年這一番話,陳王爺已經(jīng)信了八成。
徐年笑著擺了擺手。
旋即,他從桌上拿過一個茶碗來,隨手將白玉唐獅丟到了其中,拎起一壺?zé)岵杈烷_始澆灌下去!
旁側(cè)圍觀的眾人都傻眼了。
在場眾人絕大部分都是古董行里人,但委實沒見過徐年這套手段。
“正品白玉,自然不能用茶水侵蝕,會留茶垢。”
“但西域琉璃白不同,不沾染任何茶垢,不受人汗侵蝕!
說到這里,徐年頓了一頓,又道:“這東西全名應(yīng)該叫白獅藏金雕,因其口中……另有玄機!”
話音未落,那尊浸泡在茶碗中的白獅藏金雕,忽的響起咔噠一聲脆響。
只見獅子嘴張開了三指有余,內(nèi)里忽的從上而下滾落出一枚葡萄大小的金球!
一時間,全場死寂。
那陳王爺都驚的說不出話了,欣喜的拿出那枚金球湊近了細細端詳,面上喜色難以掩飾。
“徐爺果真好眼力!”
“如此經(jīng)驗,實屬我輩拍馬難及。
“真沒想到,徐爺年紀輕輕,就有一手爐火純青的鑒寶本事。”
“行中寶眼,當之無愧!”
“……”
贊嘆震驚聲不絕于律,掌聲逐漸響起,越發(fā)響亮。
徐年坦然的點了點頭,盡數(shù)收下。
得到這種效果,意味著徐年下一步將會好走很多,最起碼不會少了陳王爺這一號買主。
“徐爺,今晚看你這一番掌眼,感觸良多!
“日后若有拿不定主意的東西,定要請您來掌眼,還望不吝賜教!”
“沒問題!
看著陳王爺拱手拜謝,徐年輕輕點了點頭。
在這之后,林林總總又有十幾樣老物件送到徐年面前,有好有壞,品質(zhì)參差不齊。
直至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徐年長出了一口氣,灌了口涼茶。
“真是好大的熱情……”
徐年喃喃道,轉(zhuǎn)頭間看到尹心月已經(jīng)迷糊的快睜不開眼了。
見狀如此,徐年雙手抱起尹心月,帶她回了四樓閨房。
“什么時辰了?”
“快天亮了!
徐年說著,把迷糊犯困的尹心月輕輕擱在床上,順勢躺在了旁側(cè)。
良久無言。
尹心月忽的一翻身轉(zhuǎn)過頭,似是來了精神,凝聲道:“徐年,打今兒往后,你就是北平城里赫赫有名的寶眼了,感覺如何?”
“還好。”
“嘖嘖嘖。”
尹心月笑嘻嘻的抓起徐年的胳膊枕到腦袋下面,又道:“趕明兒就把地契拿給你,往后你就是新月飯店的老板了!
徐年愣了一下,笑著捏了捏尹心月的鼻尖。
一股淡淡女兒香,縈繞在鼻尖四周。
尹心月那副將睡還醒的模樣,直看的徐年心里貓抓似的癢癢。
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徐年也不是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當即一個猛虎撲食,掀起大被蓋在了身上。
時至清晨,坊間傳聞幾乎全都是新月飯店的事。
先有三盞天燈,后有掌眼古董。
一時間,徐年可謂風(fēng)頭無兩,成了北平城里大小人物的談資。
有人佩服,有人贊不絕口,便有人眼紅嫉妒。
凡是樹大招風(fēng),風(fēng)必摧之。
只是北平城里的這陣大風(fēng)到底能不能吹動徐年的跟腳,還是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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