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灌木林中閃了幾下,有一道人影露出半個身子,雙手做投降狀。
徐年抿了口熱水,沒有出聲。
他甚至都不用看,基本也能猜出來是誰。
鷓鴣稍手里的盒子炮紋絲不動,臉色稍稍有些難看。
方才談及的那些話,已經(jīng)涉及到了搬山道人這一派的秘密,雖說這在盜墓史上并非是太大的秘密。
但讓外人聽見,難免還是有些不妥。
只見那人影緩步從灌木叢中走來,臉上堆著一副笑臉,低聲道:“自己人,自己人!”
“有事?”
徐年挑了挑眉。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陳鈺樓手下的一員伙計(jì),花瑪拐。
此人是個杵柞出身,原是陳鈺樓父親的心腹,后成了陳鈺樓的左膀右臂。
暫且不說本事,單就忠心護(hù)主這一塊,花瑪拐的確是盡到了自己應(yīng)有的職責(zé)。
“見過徐爺,見過搬山魁首!”
“實(shí)不相瞞,此次摸黑找尋而來,確實(shí)有件小事。”
花瑪拐恭敬的向著徐年、鷓鴣稍拱手拜了拜。
徐年向著鷓鴣稍擺了擺手,又道:“是為了瓶山古墓吧?如果我沒猜錯,這應(yīng)該不是陳把頭的意思。”
“徐爺神機(jī)妙算!
花瑪拐撓了撓頭,沉聲道:“徐爺,白天我們組織了人手下到那裂隙深處探查,只可惜是個陷阱,兄弟們……損傷慘重!”
“總把頭也差點(diǎn)折在里面!
一聽這話,鷓鴣稍挑了挑眉,沒有出聲。
從昨日離開攢館時,他就預(yù)感陳鈺樓這幫卸嶺力士不會太順利,事實(shí)證明,果真不錯!
“所以,陳鈺樓拉不下來臉,你就自己來找我們幫忙?”
“徐爺,這瓶山古墓不同尋常,實(shí)在不是常人所能輕易盜掘之墓!”
花瑪拐面有嚴(yán)肅,凝聲道:“我倒是覺得,我們?nèi)蟊I墓門派通力合作,才最穩(wěn)妥。”
“哦?”
“實(shí)話告訴你,這瓶山古墓除了我之外,沒有第二個人能找得到!
徐年輕聲說道,面有笑意。
這話也不是吹噓,那陳鈺樓本事的確不賴,但也只是精通下乘之法而已,真要算起來那堪輿風(fēng)水的本事,他還差的遠(yuǎn)。
分金定穴,這種本事自古以來就是摸金校尉的獨(dú)門絕活,吃飯的手藝!
那花瑪拐面有難色,有些猶豫不決。
他在常勝山已有年頭,在陳鈺樓身邊也有一段時間,自知這位主子的脾性,心高氣傲、不肯服輸。
讓陳鈺樓拉下臉來求幫助?
還不如讓他去死。
猶豫再三,花瑪拐站起身向著徐年與鷓鴣稍再拜一禮,先行離開了。
月影清晰,那瓶山之上仍有淡淡云煙。
山間影影綽綽,花草怪石層出不窮。
半晌。
鷓鴣稍看了一眼躺在篝火旁沉沉睡去的花靈和老洋人,又看了徐年一眼,輕聲道:“徐兄!
“倘若明日卸嶺群盜全來了這瓶山之巔,又該如何?”
“無妨!
徐年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凝聲道:“我只求開棺,明器次之。卸嶺群盜愿意摻和一腳,隨他們來便是!
只求開棺?
鷓鴣稍眉頭微皺,明顯不明白徐年這話的含義。
向來盜墓所為,不就是為了求財(cái)?
開棺開棺,升官發(fā)財(cái),若不是為了內(nèi)里的陪葬明器,何來發(fā)財(cái)一說?
一夜無話。
轉(zhuǎn)天清晨。
不等晨間山霧散盡,徐年已經(jīng)帶著鷓鴣稍三人上路出發(fā),順著蜿蜒山路直上瓶山之巔。
瓶山又有藥山之名,盛產(chǎn)各種奇花異草,又有珍奇藥材。
當(dāng)?shù)孛缛,不少都以采藥為生?br />
這一走,就走了足足兩個時辰。
等到徐年幾人來到那瓶山之巔處,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陽光盡出,山霧消散。
瓶山上窄下寬,有寶瓶之形。
行至山頂已經(jīng)無路可走,唯獨(dú)有那四面峭壁的山巖聳立而起,宛如一根巨擘直沖云霄。
在那峭壁上,橫生著各色藥材,五花八門各不相同。
鷓鴣稍一直沒有說話,眉頭已經(jīng)皺成了疙瘩。
“徐兄,方才這一路走來,已經(jīng)見到不少苗人墳頭,想來此處應(yīng)當(dāng)是那苗人祖輩的葬身之處!
“只是……”
“壓勝之法。”
徐年沉聲回應(yīng)道。
正在這時,空中忽然間黑云密布,眨眼間天色暗淡,當(dāng)空竟有一道驚雷陡然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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