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說話的份嗎?”
徐年疑惑的掃了一眼羅老歪。
后者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zhàn),他分明從徐年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毫不掩飾的殺意!
“咳咳!
“徐兄,想必你也知道我們卸嶺一派的祖訓,以倒斗之財來接濟窮苦百姓,我們此次前來瓶山,便是為了湘西的受災百姓……”
陳鈺樓沉聲說道,身有幾分正氣。
暫且不論是否是真心實意這么做,但卸嶺力士大多出身貧苦,能堅持這條祖訓也殊為不易。
“那我要三成,剩下的兩成換成糧食用來賑災!
徐年點了點頭,凝聲道。
見狀如此,陳鈺樓感激的拱手一拜,“那我就先替湘西的百姓謝過徐兄了!”
“嗯!
“陳把頭,你在此處耳目眾多,有沒有探聽到什么消息?關(guān)于道士之流……”
“這我倒沒聽說過!
陳鈺樓搖了搖頭。
抬頭間,他就看到徐年手中正拿著耗子二姑的牌位,上面那張用朱筆勾勒的符紙,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邪氣。
所謂聚陰符,與凈尸符同出一門。
只是前者為匯聚陰氣,催生兇邪。
后者,則是辟除陰氣,講究的是正氣浩然。
兩者亦正亦邪,但想在一張畫好的凈尸符上加以改動,卻并不容易。
除非是那些真正會使用符篆的能人異士!
徐年微微皺起眉頭。
他記得清楚,在這瓶山之中可是兇邪橫生,前有丹頭催生而出的六翅蜈蚣精,又有那暗合天地劫數(shù)的湘西尸王!
兩者都是不小的麻煩,絕不能貿(mào)然闖入。
暫時消除了隔閡,陳鈺樓便吩咐手下來準備熱茶、干糧、鋪蓋等物。
隨行而來的,還有他麾下的幾員得力伙計:花瑪拐、紅姑娘和昆侖。
沒多時。
屋外雷聲陣陣,大雨傾盆。
屋內(nèi),徐年與陳鈺樓對坐桌前,多了幾分熟絡(luò)。
談吐之間,陳鈺樓對徐年越發(fā)佩服的緊。
尤其是那一手看風望水的說頭,更是聽的陳鈺樓心里直癢癢。
陳鈺樓此人也算了得。
既是天生夜眼,又擅長“望、聞、問、切”的下乘之術(shù),擅長觀泥痕、認草色、聽風入耳尋覓重寶。
加之他又是常勝山的總把頭、盜墓魁首,更是心高氣傲,姿態(tài)甚高。
但在徐年這里。
陳鈺樓卻是沒了脾氣和姿態(tài)。
尤其是那一手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shù)的言論,直聽的陳鈺樓大呼佩服!
十六字,乃是:天、地、人、鬼、神、佛、魔、畜、懾、鎮(zhèn)、遁、物、化、陰、陽、空。
此秘術(shù)包羅萬象,有觀風水堪輿,又有墓葬規(guī)格、結(jié)構(gòu)布局,極為厲害。
徐年得到這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shù)后,腦海中便多出這么一片堪稱融會貫通的學識。
信手拈來,輕松至極。
“今日碰到徐兄,真可謂是我陳鈺樓的一樁幸事。
“如若不然,只怕這瓶山一行,我們卸嶺定要折損許多人手!
陳鈺樓贊嘆道。
旁邊的羅老歪倒是不以為意,他根本都聽不懂那些風水的言論。
徐年擺了擺手,抿了口桌上的熱茶。
低頭之余,徐年的眼角余光看到了門口破門處有一串濕漉漉的腳印,頓時眉頭一挑。
隱約間,一股熱流從他身上游走開來。
對面的陳鈺樓眼神一動,看到了徐年雙臂上栩栩如生的黑龍紋身,驚異的別過頭去。
“有東西進來了!
徐年輕聲道。
陳鈺樓順著徐年的視線看去,也看到了門口的腳印。
那一串腳印,顯得雜亂無章,而且透著些模糊不清的意味。
最重要的是,腳印顯得很嬌小,乍一看還以為是踩著三寸金蓮走出來的。
陳鈺樓陡然回頭看了一眼。
屋內(nèi)的羅老歪、花瑪拐和紅姑娘幾人都坐在旁側(cè)烤火,根本沒有出入過這間屋子!
一時間,寒意通體而生。
徐年抬頭看了一眼屋里的橫梁。
不知什么時候,在那橫梁上多出來了一只黃白相間的老貓。
那老貓有些邪性,正低著頭向著眾人看來,貓臉上似乎是一種似笑非笑的詭異模樣。
常言道,老貓的笑與邪性掛鉤。
越是山間的野貓,就多有山精氣息,更容易成精。
“嗨!我當是什么,不就是一只野貓嗎!”
“瞧你們兩給嚇的……”
羅老歪嘲笑著,抬手間把手里的酒壺給扔了出去。
喵嗚!
那老貓受驚,頓時發(fā)出一陣滲人的叫聲,飛快的從橫梁上跳落下來,咬住桌上那個耗子二姑的牌位,兩三彈跳間竄出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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