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尸了?!
徐年忙不迭向后跳開半個身位,面有驚詫。
按理而言,像是耗子二姑這種有著天殘地缺之相的人,最是兇邪不侵才對!
而且,她作為這攢館的看守人,積攢了不知多少陰德,起尸全無可能。
凈尸符有問題?
不等徐年多想,那耗子二姑身上的白布瞬間被撕裂的粉碎。
一張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臉龐,映入眼簾。
那張臉毫無半點血色,反倒顯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灰白色,
而且那張灰白色的臉上,隱約匯聚這一絲絲黑氣,縈繞眉心之間。
耗子二姑的五官尤為緊皺,小鼻子小眼,耳朵稍微有點尖,一對尤為突出的齙牙,青紫色的嘴唇向前突出。
不管怎么看,這都不像是一張人臉,更像是……大耗子!
勁風(fēng)呼嘯。
那耗子二姑速度極快,雙手成爪勢,直沖徐年的脖頸而來。
活人氣息,對于粽子而言有著極強的吸引力。
“造孽啊!
徐年嘆了口氣,眼神一冷。
抬手間,他已然一拳迎了上去,這一拳打在那耗子二姑的身上,竟然生出一種金鐵碰撞聲!
刷!
耗子二姑雙手猛抓,若非是徐年閃避的夠快,只怕要被這一爪子撕破面相。
不僅如此,硬生生挨了徐年一拳猛擊,那耗子二姑竟然連個趔趄都沒有,委實詭異異常。
須知先前正是這么一拳,徐年硬生生打死了一只吊睛白額虎!
“第一門,開門!”
徐年心頭厲喝一聲。
瞬息間一股熱流涌入徐年頭頂各個穴位,握拳之間,力量已經(jīng)有了翻倍提升!
嗖!
徐年暴沖向前,沉穩(wěn)的面色中顯出一抹異樣的平靜。
一拳,命中!
那耗子二姑完全跟不上徐年的出拳速度,頓時就被打飛開來!
半個門板都砸得粉碎。
見狀如此,徐年再次踏步向前,一把掐住了耗子二姑的脖頸,接連將其向著地上摔擊十?dāng)?shù)次。
砰砰砰砰砰……
整個小屋都被震蕩的落下無數(shù)灰塵,嗡嗡劇震。
地上更是被砸出來一片龜裂的擴散紋路。
徐年隨手把耗子二姑扔到了旁側(cè),努力調(diào)整著呼吸節(jié)奏。
他的身上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灼熱,尤其是雙臂上那雙盤龍紋身,似乎由于他的血氣上涌顯得更加真實。
再看耗子二姑。
灰白色的臉面顯得更加丑陋,縈繞在她眉心之間的那股黑氣已經(jīng)消失不見。
“真是造孽,刁難一個苦命人,何苦來哉?”
徐年幽幽的嘆了口氣,撿起地上那個木質(zhì)牌位。
正在這時。
攢館院內(nèi)忽然傳來一道痞氣十足的呼喊聲,“陳總把頭快來!這后院有個房子能住人!”
“廢話,整個攢館就這里是給活人住的地兒!”
說話間,率先走到門口的那人被屋內(nèi)的情況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拔槍。
緊隨其后,有一個算命先生似的年輕人也趕到門口。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羅老歪和陳鈺樓。
“敢問這位兄弟……你是這兒的守尸人?”
“還是說,也是與我們一般,路過此處叨擾過夜而已?”
陳鈺樓試探性的拱手行了一禮,凝聲道。
徐年點了點頭,淡淡道::“過夜而已!
“那就是同一個屋檐下的兄弟了,既然兄弟先來此處,那我們便不多打擾了。”
“這……這莫非就是攢館內(nèi)的耗子二姑?”
說話間,陳鈺樓注意到了小屋內(nèi)的狀況,頓時眼皮就跳了好幾下。
砸的粉碎的門板。
地上那一片明顯是蠻力砸出來的龜裂紋路。
以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耗子二姑。
如此種種,頓時就讓陳鈺樓心生警兆。
旁側(cè)的羅老歪也注意到了地上那具耗子二姑的尸體,頓時就被驚的頭皮發(fā)麻,臉上生出一股嫌惡。
“耗子二姑的牌位被人動了手腳!
“這張凈尸符,不對!
徐年說著,隨手把牌位甩給了陳鈺樓。
后者接過牌位看了幾眼,眉頭緊皺,喃喃道:“是凈尸符沒錯。啃值苣囊馑际,這耗子二姑起尸了?”
“那是聚陰符。”
徐年沉聲說道,輕輕散去了一身氣勁。
那陳鈺樓明顯沒有什么動手的打算,而且就眼下屋里的這般情況,他也不敢胡來。
“聚陰符……”
“還真是聚陰符!”
聽到徐年的話,陳鈺樓忽然間面色大變,望向徐年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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