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凝聚蟲族力量,必須要領導者帶領。此時,最強的鍬族,被推選了出來。
但就算有了鍬族的帶領,木桶理論也一直存在著。
最強的很強,最弱的,進入宇宙后喘氣都費勁。
蟲族有千萬種,光是蟻族,就有幾千種弱小的細分支。
就連鍬族,也有被稱為鍬族之恥的太比雅,他們簡直就是糖炮殺手,一點點攻擊,都會要了他們的命。
面對如此嚴峻的現(xiàn)實問題,當時的蟲族,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舍棄生物的完整性,只保留蟲族能力強的種族,進入星際時代。
而那些弱小的種族,或許會跟著母星的爆炸,一起消亡。
但這個決定,沒有人能做主,沒有人能定下來。
就在這生死攸關之際,蟲族當時的醫(yī)學等級,接連突破。
最廢物的種族,卻有著最清醒的大腦。
他們研究出了三血藥劑的雛形?梢越栌脧娬哐,改造骨骼。
這是一個很好的計劃。
因為三血藥劑的存在,蟲族生物種族,保留的非常完整。
并且在那之后,全民皆武神。
但是這個藥劑有一個很大的缺點,沒有遺傳性。
也就是說,每一代新生蟲族,都需要重新注射血清,強大的能力,無法從上一代的基因篩選中遺傳。
從那時起,這個問題,就一直是蟲族醫(yī)學的主要研究方向。
但幾萬年過去,依然毫無成果!
韓凌嘆了口氣,有些感嘆蟲族的偉大。
一個種族,究竟要經(jīng)歷多少事情,才能從天賦殘缺的生物性中,殺出一條血路?
韓凌接著說道:
“三血藥劑的能力無法遺傳,但蟲族面臨的敵人,卻越來越強大。
所以鍬族的競爭篩選,也開始了嗎?”
羅德里克點了點頭:
“沒錯,鍬族的篩選開始了,每一代三血藥劑的血液來源,必須是鍬族的最強者。這樣才能讓蟲族變得更強。
就這樣,一步又一步,蟲族走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成為了一片星域的霸者。
霸者不怒自威,蟲族迎來了近萬年的和平,再也沒有敢來進犯的敵軍。”
幾萬年,說長也長,生物可能都滅絕了幾輪。說短也短,恒星才能移動多少光年?
但就是這幾萬年,蟲族硬生生,從一顆快要爆炸的母星離開,變成了坐擁幾萬顆恒星星系的霸者。
甚至有些類地行星,直接沒有名稱,而是用垃圾星加編號而命名。
這是多么夸張的行為。
但是這幾萬年中,蟲族的付出與心酸,誰又說的清?
羅德里克情緒稍微穩(wěn)定后,繼續(xù)說道:
“帝王星就是一個巨大的試煉場。
那是一片充滿星際垃圾的小行星帶附近,每時每刻都會有星際裂縫和黑洞產(chǎn)生。
而星際異獸,就像是源源不斷的一樣,從黑洞的暗物質(zhì)位面鉆出。
星際異獸,星際裂縫,加上隨時劃過的隕石碎片,都能要了蟲族的命。
但鍬族的幼崽,不會那么脆弱,因為鍬族從出生起,就是s+的基因等級。
因此,在帝王星歷練,就成為了鍬族每天的生活。
在競爭中,拿到最強,也是我們經(jīng)歷試煉的最終目的。
18歲那年,我拿到了第一。隨后離開帝王星,進入了首都星奧瑞澤,開始進行催血。
六年后,我重新回到帝王星,我打敗了帝王星的所有鍬族,然后就離開了那里!
韓凌摸著羅德里克的銀白色頭發(fā),想象著羅德里克戰(zhàn)斗時的樣子,內(nèi)心有些興奮。他好奇的問道:
“為什么要離開帝王星?你有什么非要離開的理由嗎?為什么要這么努力,逼迫自己成為最強?”
在韓凌看來,最重要的是生活,而不是追求什么最強。
羅德里克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韓凌會問出這個問題。他稍微思考后,笑著回答道:
“當時我的內(nèi)心,其實是絕望的。因為我知道,蟲族要走到末路了。
蟲族的性別比例失衡,與任何外因都沒關系。
這一切,都是蟲族本身出了問題。
新生蟲族太弱了,雌蟲體質(zhì)稍強,還有誕生的機會。
雌蟲下生后,便會立即注射一級血液,還能活下來。
但雄蟲,是即將被淘汰的,那批弱小的基因。
生育中心的報告中有記載,在胚胎分化時,即便有人工干預,胚胎依然會分化成雌蟲。
因為雄蟲胚胎,在星際無法存活。
我當時就是這么想的,很悲觀。我覺得蟲族都要完蛋了,我不能讓我有限的生命,浪費在這無用的比賽中。我想走出帝王星看看。去看看蟲族打下的瑰麗宇宙!
羅德里克說到這里,稍微恢復了一點活力。
他繼續(xù)道:
“所以我一定要打敗所有鍬族,離開帝王星。
然后我就做到了。
在離開帝王星的時候,是第三防護軍團的元帥,去接的我。
他說,我既然離開了帝王星,正好能接一些任務。
這些任務,也只有我能做。
幾千年的時光中,八大軍團,聯(lián)系了許多星際種族,想通過他們,突破蟲族的血脈限制,重新恢復性別平衡。
這些種族,他們有些對蟲族的強大感到敬畏,有些則變得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