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沒看到昨天的戰(zhàn)斗,大呼可惜:
“早知道你會輸,我肯定過去看一眼!可惜我沒時間,最近有些忙,不然我……”
詹姆士說個不停。
羅德里克一直低下頭,不好意思的摸著鼻子。
兄弟別裝了,你的秘密,已經(jīng)被看穿了。
忙著整天做夢是吧?
就在此時。
一群軍雌,突然拿著營養(yǎng)補劑,坐到了他們旁邊。
食堂的面積非常大,此時座位還不算滿,突然被這么多軍雌圍著,連詹姆士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詹姆士看向來人,警惕的問道:
“兄弟,怎么還專門圍著我倆坐?要找羅德里克單挑?”
可誰知,一位軍雌狠狠瞪了詹姆士一眼:
“噓!別說話!沒看到大師在找尋今日最佳方位呢!”
詹姆士一臉茫然,大師?什么大師?
另一位軍雌解釋道:
“看到那位金色頭發(fā)的雌蟲了嗎?他是半蟬族血脈,能預(yù)測你的未來,你的財運,你的姻緣,準(zhǔn)的很!
不過他只是半蟬族,所以必須挑選好地方,才能發(fā)揮出全部實力。”
聽到這話,詹姆士心中微微一動。
蟬族,有多久沒出世了!
他只聽說過蟬族的名聲,但還從來沒見過真正的蟬族!
聽說所有的蟬族,從出生起,便聚集在一個星球上。
他們不與外界交流,從小到大的一言一行,皆被記錄在冊。
詹姆士看了一眼中間的那個金發(fā)雌蟲。
高大健碩的身體,與周圍的軍雌沒什么不同。
他狐疑的問道:
“這位真的是半蟬族血脈?怎么證實?”
一位雌蟲眼睛瞪大:
“你在說什么!這還需要證實?我們都是別人推薦過來的,因為算得太準(zhǔn)了!想找他看星盤都需要排隊的好嘛!”
這時,那位金發(fā)軍雌,一拍桌子站起身,看向詹姆士,怒道:
“你可以侮辱我戰(zhàn)斗力!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血脈!我一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最近氣血雙虧,恐怕是去特殊影院去多了吧!”
聽到這話,詹姆士心里咯噔一下,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真的能看出來?
金發(fā)軍雌冷哼一聲,繼續(xù)說道:
“你最近好事將近,但命中有一劫難,是跟夢境有關(guān),多的我就不說了,你自己回去想吧!”
詹姆士手指微微顫抖,臉上的表情差點掛不住。
這也太準(zhǔn)了!
此時,羅德里克在旁邊提醒道:
“詹姆士,你冷靜一點,別輕易相信這些。”
詹姆士搖了搖頭:
“不,羅德里克,你不了解,這位是真的蟬族血脈!”
羅德里克嘴角抽了抽,他怎么不了解,這不就是住在他隔壁的萊納,是個螳族,哪來的蟬族血脈!
羅德里克坐在餐廳椅子上,雙手環(huán)抱,身體向后靠去,準(zhǔn)備看看事情接下來會怎么發(fā)展。
餐桌旁邊。
萊納他們還在繼續(xù)演戲。
“你童年悲慘,小時候跟一位雌蟲打架受過傷,現(xiàn)在腰間還缺一塊肉。
不過你的以后,會順風(fēng)順?biāo),截止到今年六月份,你將攢夠120萬信用點。
七月份一到,你就可以去阿芙洛星,找雄蟲約會了。”
“真的嗎哈哈哈!太好了!我馬上就能找雄蟲閣下約會了!”
“你是個蝶族,剛從監(jiān)獄出來,你前身的毛蟲,為你留下了巨額債務(wù)……”
“真準(zhǔn)!太準(zhǔn)了!不愧是蟬族!”
萊納在光腦上勾勾畫畫,兩位軍雌的一生,似乎都被他算了出來。
十幾分鐘后,萊納打了個哈欠:
“不行了,今天太累了,事不過三,我一天只能看三次星盤,最后一位,誰要來算?”
詹姆士早就躍躍欲試,聽到這話,嗖的一聲,就單手撐起身體,跨過桌子,躍到了萊納面前。
“大師,你給我算一算星盤!我有劫難,我很著急啊!”
詹姆士的話一說出口,周圍都安靜的許多。
所有雌蟲,都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萊納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你的劫難,不是只靠占卜就能化解的。你得把你最近的夢境告訴我,我才能幫你找到渡劫方法!
詹姆士聽到這話愣了愣,而后他咽了咽口水,掃視四周,心虛的說道:
“這……這夢境的事,我記不清啊。”
萊納眼睛一瞪:
“你到底算不算?記得清不清楚,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快說!”
詹姆士重新找了個位置坐下,讓自己的身影,在食堂中不那么醒目。
“大師,夢境我能記得,但是我不好說啊,這么多人看著,我說不出來。要不我們單獨找個地方私聊?”
詹姆士小聲的商議著。
萊納搖了搖頭:
“不行,我需要他們的氣場輔助我,算的才能精準(zhǔn)。你就說吧,沒人會笑話你的!
“那好吧,你等等我,我先組織一下語言!
詹姆士低頭扣著手指,嘀嘀咕咕幾分鐘,才把頭抬起來。
“大師,我在夢中,有個雄蟲伴侶。我有時候就能在夢里,夢到他!
“做夢的場景不是固定的,有時候很離奇的景色,都能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