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可以出去了嗎?雖然衣柜里很寬敞!避浥吹穆暰,還帶著些鼻音。
艾弗里掏了掏耳朵,驚訝的問道:“你是雌蟲還是亞雌?”
“呃……都不是!
話音剛落,艾弗里就被這結(jié)果嚇到,他連退數(shù)步,跌倒在更衣室的長凳上。
“你你你!你是雄蟲閣下!”
艾弗里緊張的指著對面的蟲族,嚇成了結(jié)巴。
男人歪了歪頭:“唔,也可以這么說,我確實(shí)是雄性!
艾弗里剛想說些什么,突然,門口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滴滴!
更衣室的感應(yīng)門,應(yīng)聲而開。
艾弗里來不及多想,連忙關(guān)上了柜門。
門口,神情呆滯而麻木的巴特,走進(jìn)了更衣室。
艾弗里緊張的打了聲招呼:
“隊長,你也來換衣服啊!
巴特并沒有回答,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只見巴特不知從哪掏出來一個畫架,又端出一盒顏料,在更衣室開始專心畫畫。
艾弗里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出現(xiàn)的雄蟲閣下,還有沉浸在創(chuàng)作中的隊長,這也太詭異了。
但更嚇人的還在后面。
過了沒一會。
艾弗里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里,有一雙手,正在四處游走。
他驚恐的抓住那雙手,扭頭回望,原來是雄蟲閣下,從身后撩起了他的衣擺!
艾弗里的頭發(fā)都要炸毛了,他緊張的看了眼隊長,用氣音小聲問道:
“閣下,閣下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從衣柜出來了?”
艾弗里現(xiàn)在腦海中亂糟糟的。
他下意識的挺起胸膛,站直身體,把雄蟲閣下?lián)踉谏砗蟆?br />
他不想讓隊長看見雄蟲閣下,因?yàn)檫@是他撿到的雄蟲。
耳邊傳來軟糯的鼻音:
“這人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夢里?快讓他消失,否則……你很喜歡這種時候……被人看著?”
艾弗里腦子有些短路:“哈?”
來不及多問,艾弗里便快速沉浸在那雙手中。
有道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艾弗里很快便體會到了人生的第一次。
還是在隊長的身后。
他緊張的向前看著,呼吸都放的極輕,生怕隊長突然回頭。
不一會。
艾弗里突然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他小聲問道:
“閣,閣下,你的尾鉤呢?”
艾弗里現(xiàn)在有些狼狽,像是被巨象踐踏了一萬次,額頭的汗水打濕頭發(fā),勁瘦的肌肉上,也布滿了一層汗。
“呃……你想要尾鉤?那可能半年后,我才能給你!鄙砗蟮男巯x閣下呆了呆,回答道。
聽到這話,艾弗里眼睛一紅,突然怒斥道:
“原來你是個渣雄蟲!竟然連尾鉤都不愿意讓我看!”
身后的耀族男人,嘴角抽搐,忍不住咬了艾弗里的后背一口:
“我不渣!你才渣呢!誰做夢還自帶電燈泡!
那個只知道畫畫的傻子是誰?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的夢里!”
這話,猶如驚雷,響在艾弗里的耳邊。
他喃喃道:
“做夢?夢里?難道這是夢嗎?”
“咔嚓!咔嚓!”
鏡子破碎的聲音響起,以艾弗里為中心,整個更衣室,快速的瓦解破碎。
身后的耀族男人,不甘心的吼道:
“一問到那個畫畫的傻子,你就精神不穩(wěn),還敢說我渣?
你喚醒了我,就要對我負(fù)責(zé)!我一定會回來的!”
當(dāng)黑暗再次籠罩。
艾弗里睜開了眼睛。
他環(huán)顧四周,哪有什么更衣室。
哪有什么隊長。
哪有什么雄蟲閣下。
他真的只是做了一場夢。
只是這夢境太真實(shí)了,甚至現(xiàn)在還歷歷在目。
艾弗里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他披上睡衣,打開了房間內(nèi)的所有柜門。
空無一人。
里面并沒有藏著雄蟲閣下。
“該死的,我怎么也做夢了?難道被隊長傳染了?”
艾弗里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眼神中滿是茫然和不解。
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能回憶起,雄蟲閣下的長相。
那是他從來沒在現(xiàn)實(shí)中見過的一張臉。
黑色的頭發(fā),黑色的眼睛,很特別。
此時天剛蒙蒙亮。
艾弗里稍微梳洗了一下,便立即趕往訓(xùn)練場晨練。
整整一天,他都有些心不在焉。
休息的時候,他連光腦都沒看,只是數(shù)著手指頭發(fā)呆,回憶著夢中的事情,尋找端倪。
于是,這天過后。
小隊內(nèi),又悄悄建立起一個新的群聊。
群聊名為【拯救隊長巴特與艾弗里的英雄們】
群內(nèi)討論火熱,都在猜測,是不是隊長的精神病會傳染。
連艾弗里都中招了。
第76章 抵達(dá)阿芙洛星,第二本小說寫完,新年活動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
茫茫無邊際的宇宙中。
第二戰(zhàn)爭軍團(tuán)的宇宙級戰(zhàn)艦,馬上就要接近阿芙洛星。
戰(zhàn)艦寶庫內(nèi)。
韓凌站起身,跳了一段廣場舞,放松身體。
這一個月內(nèi),他一刻也不敢松懈,終于在臨到達(dá)阿芙洛星之前,完成了整個游戲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