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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科幻小說 > 末日天星 > 第688章 策反(二)
  對這個臉蛋圓圓,可愛的不得了的姑娘,夜天星著實如同盛辜衣所說的那樣,根本沒辦法冷起臉來。她要簽名,夜天星便爽爽快快地給了她一個簽名。

  小柳是如何的歡天喜地,這暫且不提。夜天星到首都基地可以算是休整的,休整好之后,她就馬上要往泰嶺基地進發(fā)。距離她將盛辜衣帶出泰嶺基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這五年,夜天星每一年去泰嶺基地之前,都會到首都基地來作準備。而到首都基地之后,自然的,夜天星總是能遇見雖然名義上是她的侍女,但其實沒跟在她身邊幾天,一直是在天家宅子里面住著的盛辜衣。

  剛開始的那兩年,夜天星看得出來,盛辜衣是想要跟她一起回泰嶺的。但是這個要求,盛辜衣實在是沒有什么理由提的出來,所以她從來都沒有明說過。不要說是明講,生怕夜天星起疑,盛辜衣就連一點點的暗示都沒有。

  當然,這是前兩年。盛辜衣被帶出來的時間越久,夜天星就很高興地發(fā)現(xiàn),這姑娘似乎對回泰嶺基地的這件事情越來越不上心了,甚至,都能夠算得上是一種刻意的遺忘。

  把她放到天家宅子,提心吊膽地將自己的母親還有嫂子等人置于危險之中,這樣冒險的做法,終于還是在短時間之內(nèi),讓她收到了回報。

  郁英等人對她所認可的人的態(tài)度,夜天星看得一清二楚。他們?nèi)绻恢勒嫦啵绻磺械男袨槎紱]有表演的成分在內(nèi),如果付出的所有感情都是真誠的的話,那么那種感情和在意,便無疑是這世間最令人動容的東西。尤其,是對有過那般遭遇的盛辜衣這樣的女子來說。

  夜天星對于利用了自己的家人而感到很抱歉,但是,如果他們再聰明一點的話,他們肯定就能夠想到,在把盛辜衣帶到天宅之前,她曾經(jīng)千方百計的從他們每個人的口中套出了一個不許生氣的承諾。所以,這其實也不算是一個太嚴重的欺騙對吧?

  主要是她沒辦法,這幾年她工作忙,盛辜衣這個小丫頭,她實在是沒有空去親自搭理。但她要是不親自管她,這姑娘又是個不省心的,萬一鬧出什么大事來,那她可真是連后悔都來不及了。

  沒空帶在身邊,又萬萬不能把這樣的危險人物放進天星訓練場,所以,她就只能把盛辜衣放到天宅來,希望通過幾年盛辜衣久違了的那種安寧平靜的,不會有爾虞我詐,不會有艱難血腥的生活,讓這姑娘心里的天平偏一個方向。

  幸好幸好,她努力的這個方向是對的。盛辜衣在被一堆人感化了幾年之后,終于是開始漸漸的對她抱有了愧疚,終于是開始有了牽絆,開始舍不下她現(xiàn)在的這種生活了。

  幸虧是如此,否則的話,她做了這么多,為她盛辜衣一個人算計得這么絞盡腦汁,甚至還直接利用了自己的親人。要是不能夠成功的策反盛辜衣,那她這事可就做得太虧了!

  不過,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她雖然無比確信盛辜衣心中的天平已經(jīng)有了偏動,可是這一臺天平到底偏動成了什么幅度,這個夜天星還沒有辦法很清楚的確定。

  夜天星在每一年去泰嶺基地之前,都會給自己制定非常嚴格的訓練計劃。那些計劃的嚴苛程度,便是用上“魔鬼”二字,也不過只是名副其實而已。但這一次,夜天星對自己的要求卻是略松。這一次她去泰嶺基地的三個月中,夜天星給自己多劃出來了一個星期的休息時間。

  因為這一次她去泰嶺,還有一件主要要辦的事情,就是確定一下盛辜衣被策反的程度。

  當然了,別人都說,夜天星做事,永遠不會一個行動只有一個目的,那太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夜天星做事,的確是這樣的。沒有好幾個目的,不能同時達成好幾個目標的事情,她從來都懶得干!

  這一次,夜天星不可能改了性子,自然也是如此。

  在天家宅子,在首都基地,盛辜衣是怎么樣都聯(lián)系不到她背后的主子的。夜天星沒有那么廢,天繼更不是那么孬種,再加上現(xiàn)在首都基地里,還有一個推的前浪走不及的長江后浪——天憶。

  就算是不用夜天星操心,這父子兩個人聯(lián)起手來,所有除了天家和天星訓練場的第三方勢力,在首都基地都活得跟沒帶氧氣瓶就被推入了深海的人一樣——不知道能熬幾分鐘就會毫無疑問的被活生生的憋死!或者,如果湊巧的話,還能換一個新奇一點的死法,比如被鯊魚吞掉之類的……

  盛辜衣在首都基地,還是一直窩在天家宅子里面。她要是能在那里聯(lián)系到她的主子,那夜天星覺得她就可以去上吊了。這說不定還是一個比較體面的死法。否則的話,到以后,兵敗如山倒,沒有勢力依仗,她死的會如何如何的慘,夜天星這樣大膽的人,都覺得自己不敢想了。

  總之,夜天星有那個自信,盛辜衣在首都基地,聯(lián)系不到她背后的主子。她要是真的想要強行聯(lián)系的話,那也勢必會被發(fā)現(xiàn)。而一直到現(xiàn)在,盛辜衣前兩年還有些不安分,這兩年卻是什么動靜都沒有了。天繼是知道夜天星對盛辜衣的想法的,自然沒有放松過對她的警惕,但饒是在這樣的防備之下,天繼還是沒曾發(fā)現(xiàn)盛辜衣與外人的聯(lián)系。

  這如果不是對手太強大,藏得太深的話,那就是盛辜衣在這幾年間,是根本沒有聯(lián)系她背后的人的。這個可能是因為聯(lián)系不上,也可能是因為盛辜衣不想要聯(lián)系了。

  夜天星很希望是后者,但在首都基地,夜天星沒辦法確定這個。所以這一次去泰嶺基地,夜天星就要帶上盛辜衣。看看離開了首都基地,離開了她的地盤的盛辜衣,會怎么樣做?

  檢驗盛辜衣被策反的程度,這是第一個目的。而在檢驗這個的同時,夜天星還可以達成她第二個、第三個目的——檢驗一下她對盛家的滲透程度,進一步試探別人對盛家的掌控力度,讓盛家的局勢,在她的眼中,進一步明朗化。

  盛家的根本力量分為三個派系,一支是盛畫兒所出身的派系。這一支派系本就不甚強大,遠遠無法與家主那一支相比對,甚至就連上一任家主夫人盛溪所出身的那一支派系也不如。五年前,借著盛嫣開得好頭,夜天星可以說是算計了盛高夫婦一把。然后,又借著他們開了個好頭,逼著盛明光將這一整支派系斬草除根。

  盛明光是想要收復權力的,尤其是想要收復像是盛高夫婦這樣的人手中的權力的,他對這一支派系沒有留情,雖然,他們是自家人。

  要打擊并且整合這一支派系,對盛家來講,無疑是傷筋動骨的大動作。這樣的動作,如果由盛明光一個人來完成的話,不要說失敗的概率了,就算上帝保佑盛明光絕對會成功,那他最少也需要幾十年的功夫。

  而現(xiàn)在的事實是,盛明光幾年,如果從他與夜天星的婚禮開始算的話,也就是七年時間,他就將他們盛家的四分之一或是五分之一,或收服或驅(qū)散的毀掉了。

  事實發(fā)生了,但定律就是定律,盛明光頭上也沒有頂著什么天降的光環(huán),短短幾年收到這樣的……對盛家來說,可能并不怎樣好的成效,這是不合理的。

  這事是不會發(fā)生的,要是真的發(fā)生了,那就證明還有別的原因,還有別的人在干預并且影響著盛家的一切。

  而這個人,別的夜天星不知道,夜天星自己,她卻是賴不過去的。夜天星承認,她挑起盛家的這種內(nèi)亂,本就是故意的。在這五年間,她要是不趁著盛家的混亂做些什么,那她就是腦子有病,鬼上身了。

  盛辜衣到泰嶺基地盛家的地盤上去聯(lián)系她背后的人,應該不可能什么都不說的。她這五年窩在天家宅子里面,好歹也掌握了一些情報,怎么著都是會給自己的主子通報一聲的。而在她通報完之后,夜天星就需要靠這五年她植入泰嶺基地的勢力,去探查基地和盛家的動靜,來推測盛辜衣到底跟她的主子說了多少事情。

  這樣就是檢驗了盛辜衣被策反的程度了,而她在檢驗這個之前,也就會了解到泰嶺基地,也可以直接說是盛家現(xiàn)在的內(nèi)部局勢。

  其實,盛家內(nèi)部現(xiàn)在可以說是依舊還有三個派系。一支最強大,自然就是隔幾十年必須要固定的出一個家主的那一支派系。一支中等,就是盛溪所出身的那一支派系。一支最弱,夜天星打入盛家的年月不久,就算她再有能耐又如何?對手又不全是傻子。她能做到今日這般對盛家最新發(fā)生的一切知道的跟盛家人一樣快,已然是非常難得了。

  夜天星可以通過盛辜衣的告密行為,非常直觀地通過她所拿到的資料,感受到盛家這三個新的派系各自的實力強弱與派系的內(nèi)部情況。

  這是必須著急要做的。檢驗盛辜衣被策反的程度,倒還是要放到其次。主要是因為出了盛嫣這么個禍害的盛家的那一支派系現(xiàn)在已經(jīng)滅的差不多了,在這個一支派系或是一個勢力存亡的緊要關頭,夜天星必須要親自在場才可以。

  一個勢力的存亡,一定會影響到整個局面的變化。夜天星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跟盛家用和平合作的方式互相吞并,盛家出這么大的事情,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她的布局和利益,她又怎么可能不去?又怎么可能不做好所有的準備,去瞧一瞧局面的發(fā)展?

  在家里用了晚飯,夜天星陪伴著一年除了過年,其實也難得見上幾面的家人,一邊享受著這種輕松愜意的同時,夜天星一邊對只要她在天宅,就絕對會跟在她的身邊,把專用侍女這個稱號坐實了的盛辜衣說。

  “過兩天我回泰嶺,你跟我一起走!

  盛辜衣因為夜天星這突然的通知而愣了一下,她直直的瞧著夜天星,莫名其妙的就想要從夜天星的眼神中找出一些她能夠給自己一點安慰的東西。比如試探,比如算計……什么的。

  當然,盛辜衣沒有找到。夜天星一派平靜,她正在與侄子天黎的未婚妻尚算是親切的交談著,整個人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那個羞澀靦腆,書卷氣濃濃的女子身上,好像剛才的這兩句話都跟本不是對她說的一樣,好像夜天星是在跟那女子說過兩天她回泰嶺,她要帶上她侄子的未婚妻一起去一樣。

  沒有找到能夠安慰自己的東西,盛辜衣心底里那種惶然的感覺,再一次怎么壓制都壓制不下去的升騰起來。

  她整個人有些茫然失神,甚至連夜天星的話都沒有回應。夜天星只顧著去跟侄子媳婦說話了,可能沒注意到盛辜衣的異常,但有人卻注意到了。

  小柳終于要到了夜天星的簽名,她高興得不得了,但是卻也不能因為高興就抱著冊子不撒手,她每天的工作還是要做完的。將手藝最好的袁姐泡好的飯后飲品端到桌子上去,小柳幾乎是一側(cè)眼就看見了站在夜天星身后的盛辜衣的臉。

  照舊沒有打擾罕見的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緒里的盛辜衣,小柳送上了飲品,便低眉順眼的退了下去。

  “柳兒,你剛剛上前去看了,辜衣這是怎么了?”年紀比剩下的幾個小姑娘都大的袁姐有些擔心的瞅了一眼今天實在是不在狀態(tài)的盛辜衣,隨口問了端著茶盤回來的小柳一句。

  “嗯?辜衣怎么了?”小柳好像有些鬧不懂袁姐的擔心一樣,在準備飲品的地方朝著客廳探頭探腦的看了看盛辜衣,更加鬧不明白的回頭看著袁姐:“沒怎么呀?”

  掃了一眼小柳那圓圓的,純純的,還夾雜著得到了夜天星的簽名,可以給弟弟準備一份大禮的巨大喜悅的眼瞳,袁姐的腦中掠過一抹什么,但卻未來得及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