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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武俠修真 > 我不會這么衰吧 > 第211章,臨盆
  第211章,臨盆    農(nóng)歷年過去時(shí),都已經(jīng)是開始立春,天氣開始轉(zhuǎn)暖著。

  可是在昨天竟然又再次下起了連綿的雪,只不過并沒有形成積雪,邊下就已經(jīng)邊落地融化了。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時(shí),這似是最后一場的雪才停下來。

  臥室里,剛走到窗邊接完電話的司徒慎,掛了以后重新轉(zhuǎn)身往回走,卻見自己仰躺在chuang上的妻子手里拿著的故事書被放到了一旁,正舉高著掛歷在那里翻著。

  時(shí)間過的飛快,從大年初一、初二,一晃就已經(jīng)過去了正月十五,接下來要迎接的日子就是龍?zhí)ь^了。

  秦蘇手指在上面的每一天上輕劃著,眼睛眨動著,久久停留在這個月份里不動。

  司徒慎丟下手機(jī),抬腿也跟著躺了上來,側(cè)身湊前,“老婆,你看什么呢,挑日子呢?”

  “沒有!笨戳怂谎,她搖頭。

  “那你怎么盯著日歷不放?”司徒慎好奇的繼續(xù)問。

  秦蘇聽后,抿唇了許久,才開始敘說起來,“年前時(shí)就有說路隊(duì)的婚禮在十五以后吧,應(yīng)該就是這兩三天?我一直抱有著他會取消婚禮的感覺,沒想到……也是,小珺已經(jīng)走了,他也沒什么后顧之憂了!”

  其實(shí)也都早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不然婚禮早就會在知道好友懷孕的那一刻起取消了,報(bào)紙上雖沒有像是之前那樣有所報(bào)道,可也始終沒有報(bào)道過生變的任何苗頭。

  她這番話有著明顯的指責(zé)之意,作為路邵恒的好友,司徒慎在一旁聽著也不敢反駁什么和多說什么。

  俊容上表情不變,司徒慎開始裝沉默的小羔羊。

  秦蘇卻沒打算放過他,瞇著眼睛的朝他看過去,“你剛剛接的不會是有關(guān)路隊(duì)婚禮的電話吧?”

  司徒慎薄唇微扯的露出了個虛心的笑容,都被她給說中了,剛剛打電話來的是路邵恒的父親。

  “老婆,你要去么……”他猶豫著弱弱的問。

  “當(dāng)然不、去!”秦蘇瞬間變臉,特別咬牙的道。

  她不去找路邵恒算賬也就罷了,哪里可能去參加什么婚禮,尤其是一想到自己身懷六甲的好友,這會兒不知躲在哪里偷偷的掉眼淚。而且根據(jù)時(shí)間推算,好友的臨盆之期也是快到了,更加讓人心傷。

  見她反應(yīng)這么大,司徒慎當(dāng)然不敢繼續(xù)說,忙快速轉(zhuǎn)移著話題。

  耳邊聽著男人天南海北的瞎聊,秦蘇將手里的日歷放到了一邊,還是不由感嘆起好友的命運(yù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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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到了這一天。

  司徒慎很早就起來,也顧不上吃早飯的在更衣室里換著衣服,一身黑色的禮服,領(lǐng)口還系著個蝴蝶領(lǐng)結(jié)。他屬于個活衣架子,尤其這種手工剪裁的禮服,穿在他身上玉樹臨風(fēng)的。

  他從樓上快步往下走時(shí),就看到剛吃完早飯的秦蘇正在那里扶著肚子看他,表情不善。

  司徒慎又不傻,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惹她不高興了。

  “老婆,你看我?guī)泦?”司徒慎雙手往下示意著自己的一身,儀表堂堂的問。

  “唔。”秦蘇沒什么興趣,懶洋洋的。

  “是不是全方位360度沒有死角?”他上前,俊容向左右兩邊各側(cè)了一下,逗她開心。

  “行了,趕緊去參加你的婚禮吧!”秦蘇皺眉,沒好氣的直接攆他。

  司徒慎就等在這里呢,忙勾唇笑著說,“那我走了啊,老婆!”

  她也沒再搭理他,徑自朝著客廳挪動著腳步,眼不見為凈。

  白天的時(shí)間里,她和平時(shí)一樣,看看書聽聽胎教音樂,下午的時(shí)候和瑜伽教練一起做舒展,抽空再小睡上一會兒,晚上的時(shí)候和小家伙一起吃晚飯,尋常的一天就過去了。

  到了夜色闌珊,坐在客廳看電視的秦蘇瞅了一眼窗外,又看了一眼墻上的表,已經(jīng)是快要十一點(diǎn)多了。

  她向上伸展了個懶腰,白天睡的時(shí)間長的關(guān)系,晚上她倒是精神了不少,沒有按照平時(shí)的作息時(shí)間,這會兒看時(shí)間不早了,關(guān)了電視想要起身往樓上走。也是沒打算等男人回來睡覺,想到他今天去做了什么,她就覺得心里犯堵。

  可是這就是很現(xiàn)實(shí)的一個問題,路邵恒的婚約始終都存在,這一步是早晚而已。

  秦蘇一邊嘆息著搖頭,一邊慢慢的往樓梯方向走,抬腳剛落在一節(jié)臺階上時(shí),門口玄關(guān)處傳來了動靜,她不由的停下腳步回過身子去看。

  防盜門打開,走進(jìn)來的人卻是讓她愣在了原地。

  因?yàn)榛氐郊抑械牟粌H僅是早上出門的男人,還有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新婚夜的新郎官路邵恒!

  路邵恒也是一身合體禮服,明顯是醉了的,那樣魁梧的身材此時(shí)全都癱軟著,全是靠著一旁的司徒慎架著胳膊扛著往屋里面挪動,垂著的腦袋一晃一晃的。

  “他怎么來這兒?”秦蘇驚詫的出聲問。

  今天是舉行了婚禮,雖說不是之前報(bào)紙?jiān)?jīng)報(bào)道的盛大婚禮,但想必場面也絕對是隆重的。到了晚上,不管從哪里來講,新郎官和新娘子都應(yīng)該是在一起的,畢竟有洞房花燭夜,可現(xiàn)在路邵恒卻跑來自己家?

  “老婆,你還沒睡!”往里面挪動腳步的司徒慎看到他,也是一怔,忙開口著。隨即看了看自己架著的已經(jīng)爛醉如泥的好友,他嘆了口氣,“是邵恒要的,他說不會洞房花燭!

  秦蘇嘴角動了動,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懷著身孕挺著個小皮球,當(dāng)然是沒辦法幫忙的,所以司徒慎一個人扛著比自己要壯上一些的好友,往樓上哼哧哼哧的搬運(yùn)著,直接到最里面有間始終空著間的客臥。

  秦蘇不打算理會,看到路邵恒那一身新郎官的禮服就覺得刺眼,徑自的回到了主臥室?蛇^了有二十分鐘左右,她還是再一次從主臥里走出來了,朝著最里面的客臥移動。

  門推開,里面的司徒慎正將好友給扶起來坐在那,端著杯水的往對方嘴邊送著。

  見她過來,司徒慎忙低柔的喊她,“老婆!”

  “這房間一直都沒住人,干凈倒是干凈,可是也沒有被子之類的,這個毛毯給他蓋吧!鼻靥K嘴角抿了抿,表情上雖沒有什么太多的和緩,可語氣還是正常的。

  “嗯!”司徒慎很高興的點(diǎn)頭。

  秦蘇走過去,將腋下夾著的毛毯給放在了chuang上。

  司徒慎對于她懷孕以后努力學(xué)會照顧人,到現(xiàn)在也是已經(jīng)能很好的照顧人了,只不過面對喝醉了的好友倒還是顯得無從下手了許多。好在這會兒路邵恒恢復(fù)了些意識,閉著的眼睛也都睜開了,只不過是垂在那里。

  路邵恒有些晃的拿過司徒慎手里的水杯自己往最里面送,喝了兩三口后就垂下了手,收攏著手指在上面。

  秦蘇看了眼司徒慎,眼神示意自己要出去了,可還沒等動,房間里卻有聲音忽然響起來。

  “她剛來家里的時(shí)候,臟死了,渾身沒有一塊干凈的地方,可是那雙圓眼睛卻特別的亮,像星星一樣……”

  路邵恒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也并沒有看向他們兩個任何一個,像是在自言自語,嗓音因喝過酒的關(guān)系很是嘶啞。

  秦蘇聽了有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嘴里所說的“她”,指的是好友路惜珺,心情不由的也被他帶動著一起。

  路邵恒依舊沒有抬眼,自己繼續(xù)著,“她從到路家開始,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很聽話,從小就會察言觀色,小心翼翼的過活。她怕所有人,卻更怕我,尤其是怕我不高興,可我要是笑了,她比我笑的還開心……”

  “但她脾氣也犟,路家那么大,那么多人都欺負(fù)她,連下人都暗地里給她使絆子,她卻從來都不哭。可要是在我跟前,稍微安慰那么一兩句,她就能哭到不行,像水做的一樣……”

  說到這里,路邵恒好似也陷入那回憶當(dāng)中,低笑了起來,可很快,又重新沉默了下來,好半響才再發(fā)出聲音來,“她始終都覺得我不喜歡孩子,怎么可能呢?那是我們倆的,怎么會不喜歡,我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到后面,路邵恒不再說了,只是握著水杯的手指那樣用力,杯子在他指間都快被捏碎了,整個房間里都無限蔓延著從他聲音和情緒里透出來的那股子悵痛。

  安頓好路邵恒,司徒慎夫妻倆回到了主臥室,依次的躺了上去。

  秦蘇偏頭看了眼他,沒好氣的說,“你過來跟我睡什么,去跟你好兄弟完成洞房花燭夜去。 

  “不好吧,老婆~~”司徒慎討好的看著她,拉長著尾音的喊。

  她一臉嫌棄他,還是憤憤不平,“我搞不懂,既然不愿意,為什么不取消婚禮!”

  “邵恒也有他的難處!甭勓,司徒慎蹙眉。

  “能有什么難處,不想結(jié),還能像是古代一樣被綁著去結(jié)?”秦蘇不屑的說,感覺理由很牽強(qiáng)。

  “話不能這么說,有些時(shí)候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再說,就比如我們,當(dāng)初我也是不想結(jié)婚,可是后來還不是答應(yīng)了和你去了民政局登記!彼就缴黪局鴿饷,在繼續(xù)說著。

  他將兩人的事拿出來說,就是為了幫好友解釋一下,可等著說完就意識到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側(cè)過黑眸看向她,果然看到她那雙眼尾上挑的眼睛都已經(jīng)凌厲的瞇了起來。

  “哦,我差點(diǎn)忘了你當(dāng)初有多么不情愿!鼻靥K斜眼看著他,皮笑肉不笑。

  “咳!”司徒慎俊容一抖,急忙慌里慌張的補(bǔ)救著,“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我們現(xiàn)在不是很好么,我當(dāng)初傻,你不能翻舊賬!”

  “誰先挑起來的這個頭?”她咬牙。

  “我只是想替邵恒他……算了,老婆,我們還是睡覺吧!”司徒慎想要解釋,后來感覺越解釋越亂一樣,干脆放棄了,長臂伸過去將她摟在懷里,匆匆結(jié)束著這個話題。

  秦蘇從鼻子里哼了兩聲出來,卻也是沒有再多說什么。

  只是想到剛剛路邵恒的模樣,那些話和那些事都像是烙印在他內(nèi)心深處的,想必他無時(shí)不刻也沒有放下過好友路惜珺。想到他心里的不甘愿和難,一整天的婚禮對于他來說應(yīng)該也是很難熬過來的,這樣想,竟對他也起了一些的同情心。

  至于他和好友路惜珺之間的愛恨情仇,亦或者真的是這輩子沒有了緣分,作為旁觀者也只能替他們感傷而已。

  都以為路邵恒今天的婚禮便是將所有都告一段落,沒想到第二天沒有過去前,竟爆出了個驚人的消息來!

  (驚人消息只在番外里揭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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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冬天悄然離去,立春過后便又是迎來的初夏。

  秦蘇肚子里的懶姑娘也在一天一天的茁壯成長,到了最后,都已經(jīng)沒辦法在為體重神馬的糟心了,只能祈禱著產(chǎn)后能夠快一點(diǎn)恢復(fù)身材吧。

  隨著節(jié)氣而氣溫轉(zhuǎn)變的關(guān)系,家里雖然都停了暖氣,可屋子里卻是很熱,偶爾一個翻身也都是汗。而且隨著月份大的關(guān)系,秦蘇晚上也越發(fā)的睡不著覺,以前只是偶爾會這樣,現(xiàn)在幾乎每天晚上都是這樣。

  外面的夜色深深,屋里面卻還亮著燈,躺在chuang上的秦蘇又一次笨重的翻過身來。

  “老婆,還是睡不著嗎?”司徒慎忙支撐著手臂湊過來問。

  “嗯……”秦蘇聲音都沒有力氣了。

  “告訴我,哪里難受,還是上不來氣么?”他緊張的繼續(xù)詢問,黑眸不停的在她的臉上來回的梭巡。

  她再次點(diǎn)頭,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感覺到無助極了,“嗯,感覺悶到不行,像是下一秒就會被憋死了一樣,老公,真的好難受啊……”

  身上和臉上都有浮腫,而且感覺也是特別的重,怎么樣都不舒服,根本睡不著,可是人一到了晚上沒辦法安心入眠的話是多么大的折磨。

  司徒慎聽著,心里簡直像是針扎一樣,恨不得替她來承受。

  都說女人十月懷胎有多么的辛苦,以前因?yàn)樗幕斓案緵]有經(jīng)歷過,現(xiàn)在他這樣陪著她一路過來,真的也算是感同身受了。怪不得都說兒女以后要孝順?gòu)寢專鞘嵌嗝雌D辛的孕育!

  “老婆,實(shí)在睡不著的話,要不要我們起來在屋子里走兩圈?”司徒慎半天都沒辦法幫的上忙,終于想到一樣來,試圖轉(zhuǎn)移她的難受。

  “也行吧……”秦蘇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司徒慎小心翼翼的將她給扶起來,然后在臥室的范圍內(nèi)里很慢的踱步著,始終觀察著她臉上的神色。這樣大概持續(xù)了十多分鐘左右,他怕她會覺得疲憊,干脆的將她抱起來,再繼續(xù)的重復(fù)著踱步。

  漸漸的,秦蘇皺著的眉心倒是舒展開了一些,似是那股子痛苦減少了不少,但還是存在的。

  始終被她打橫抱在懷里,都有些迷糊的想要睡,可又還是覺得胸口悶,半瞇著眼睛去看他,都發(fā)現(xiàn)他鼻翼兩邊都有了汗珠,心里也不免心疼了。

  要知道她現(xiàn)在可是重的不像話,至少得有一百五十斤,再加上顧忌她的肚子,姿勢上也得格外托著,就會更加辛苦?伤彩且宦暥疾豢,俊容上也是一派輕松的,還不時(shí)的低聲和她說話。

  “老公,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彼屏送扑募珙^,示意著。

  “沒事,我不累!彼就缴鲹u頭,對著她勾唇。

  秦蘇又提出來兩次,都被他給拒絕了,實(shí)在不忍大半夜的看他這樣辛苦,她干脆說想要躺著了,他才是走過去將她溫柔的放回了chuang上,整個人在上來,握著她的手守著。

  “不走了,我們說會兒話就能睡著了!鼻靥K回握著他的手,柔聲說著。

  “嗯!彼就缴鼽c(diǎn)頭,俯身在她眼睛上親了親。

  秦蘇垂眼看著自己的肚子,那股悶悶的感覺讓她心情也很糟糕,語氣煩躁的說,“這個孩子太磨人了,最后這三個月都快把我給折騰死了!”

  說完,她又再次一個笨重的換了個姿勢,喘氣了半天。

  司徒慎見她始終這樣,眸光動了動,想方設(shè)法的讓她輕松下來,“老婆,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聞言,她沒太大興致,卻也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有個孕婦過不久就要臨盆了,寶寶在肚子里動來動去,讓她睡不踏實(shí)覺。有天晚上她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丈夫就問了:你怎么還不睡覺呢?孕婦就氣呼呼的回答丈夫:你孩子不睡覺唄!然后,丈夫想了想,你猜他說了什么?”司徒慎到了最后,故意的詢問她,好讓她被笑話的氣氛帶動。

  “說了什么?”秦蘇倒也是真的有了幾分興趣,好奇的問。

  “他說。簩殞殤(yīng)該是知道要出來了,所以在里面收拾行李呢!”司徒慎勾起薄唇,將后面的笑話說了完整,這是前幾天他在瀏覽有關(guān)后期孕婦需要注意事項(xiàng)時(shí)看到的。

  “噗!”她聽了以后,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像聽了這個笑話以后,心情倒是真的不那么壓抑了,有了不少的輕松感。

  她再次垂眼看向肚子,眼神倒是柔緩了許多,在上面來回的撫著,“是啊,臨盆之期越來越近了,會難受應(yīng)該是我們家的懶姑娘,知道了自己沒多久就要出來了,所以在里面太興奮了吧!”

  最后一次去產(chǎn)檢時(shí),醫(yī)生有再一次告訴了臨盆的日期,半個月左右的時(shí)間,真的是已經(jīng)很近了!

  “再堅(jiān)持些日子,就快了!彼就缴饕矊⑹址旁谏厦,柔聲的哄。

  “嗯!”秦蘇點(diǎn)頭,對著他溫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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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還在繼續(xù),時(shí)間還在流淌。

  一個晴朗的午后,躺在沙發(fā)上的秦蘇睜開了眼睛,然后慢慢的坐了起來,稍稍左右的小幅度活動了兩下|身子,將身上男人給蓋上的毛毯放到了一邊。

  看看電視她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應(yīng)該是怕打擾到她,所以就直接讓她在沙發(fā)上睡了,這會兒客廳里也只有她一個。沙發(fā)在某種程度上其實(shí)比chuang要更舒服一些,還是她這一覺睡的不怎么好,感覺肚子有些發(fā)悶,她在上面撫了好半天才覺得好了一些。

  起身走出客廳,就看到了小家伙正在樓梯口那里自己拿著玩具在玩,應(yīng)該也是怕打擾到她睡覺,所以才在這邊。

  她不由的彎了嘴角,和兒子柔聲細(xì)語的說了兩句話之后,詢問著,“舟舟,爸爸呢?”

  “爸爸一直都在樓上噢!”小家伙歪著頭說,末了,還又偷笑的補(bǔ)充了句,“而且,我知道爸爸在做什么,他又在練習(xí)怎樣包小妹妹和給小妹妹換尿片吶!”

  “走,那我們?nèi)タ纯!”秦蘇也笑了,拉起兒子的小手。

  “好的呀!”小家伙放下玩具,跟著她一起往樓上走。

  主臥室的長地桌上,可不就琳瑯滿目的放著很多的小被、尿片之類的,中間還有個仿真的嬰兒娃娃,男人正盤腿坐在那,一絲不茍的照著書上畫著的步驟練習(xí)著。

  對于這樣一幕,秦蘇早就見怪不怪了,他很早就開始弄這些了。

  “爸爸,你把小嬰兒的右腳丫落在外面啦!”湊過去的小家伙看了半天后,脆聲的指出來。

  司徒慎忙去檢查,小被子包裹著嬰兒娃娃,都綁好了以后,可不是右腳丫還落在外面,他忙解開帶子,再一次重新的開始,額頭都開始輕微冒汗珠了。

  “我來告訴你簡便方法吧!”秦蘇看著,好笑的走過去。

  司徒慎見狀,也是忙起身扶著她,怕她動作幅度太大。

  他的大手摟上來時(shí),男xing氣息就跟著過來,秦蘇呼吸間正感受著時(shí),就感覺肚子又開始那種悶悶的感覺,而且還伴隨縮著疼的感覺,一下又一下的……

  不知過了多少下時(shí),她不穩(wěn)的倒在了他的懷里,疼到顫了聲音,“老公,我肚子……”

  (宿醉,凌晨快兩點(diǎn)才睡,醒來后一天都渾身難受!頭疼的要炸開,胃里也不舒服,看哪哪都還是暈乎乎的,我素不素太放縱了!酒是穿腸藥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