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還沒有求婚 醫(yī)院的走廊里,上午的陽光鮮亮,從窗戶透進來,給冰冷的醫(yī)院里平添了暖意。
司徒慎握著手機從病房里面走出來,關(guān)上病房門的時候,他才接通了線路的放在耳邊,低聲的接起來。
是好友路邵恒打來的電話,接通之后,聲音便立即從里面?zhèn)鞒鰜,“司徒,我這邊都安排好了,都按照你說的安排的,保準(zhǔn)兒不帶差事的!你那邊什么情況……”
好友在那邊口若懸河的說了一堆,司徒慎蹙了蹙濃眉,往病房里面望了一眼,薄唇抿了抿?qū)χ捦驳溃拔疫@邊臨時出了點狀況,我奶奶在醫(yī)院。”
“老太太在醫(yī)院?”那邊路邵恒也是一愣。
“嗯,心梗犯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司徒慎點頭,又瞥了一眼病房說著。
路邵恒聽了以后,關(guān)心了下老太太的狀況,末了又問著關(guān)鍵性的問題,“司徒,那今天還要不要按照原計劃行事了?”
“這樣,你等我電話吧。”司徒慎沉吟了會兒,這樣回著。
“也行!蹦沁吢飞酆銘(yīng)下。
切斷線路以后,司徒慎站在原地,望著窗戶透進來的陽光瞇了瞇黑眸,不由的想起了兩天前。
是在一家安靜的地下pub。
他是接了好友路邵恒的電話后,趕來這邊的,等著在包廂里幫著好友處理完事情,走出來時,正好看到吧臺那邊坐著的易江南,還有……邱景燁。
他不由的走過去,這樣的畫面讓他想起了之前的有次,他喝酒時碰到易江南,隨后邱景燁也跟著攙和進來,有種情景再現(xiàn)的感覺。他也像是那天后者一樣,似笑非笑的湊了上去。
他們兩個在一起,像是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看到他過來,易江南將剛剛點來的一杯酒遞給了他,他當(dāng)然是擺手拒絕,而且還說著最近常常愛說的口頭禪,“我老婆懷孕了!
易江南聽后,倒是笑了笑,而一邊的邱景燁卻不怎么高興的諷,“這事誰不知道!你又不是孕婦,你喝酒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司徒慎只是挑挑眉,也不反駁,自得其樂的樣子。
“看你這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應(yīng)該是重新抱得美人歸了!币捉系皖^嘴角動了動,抬起頭來還是帶著往常的笑容,很是由衷的發(fā)表著感想。
不等司徒慎發(fā)話,邱景燁就已經(jīng)開始潑冷水,“切,可拉倒吧!易總,你可別忘了,我是小蘇蘇的密友,他們的事全都知道!他們兩個啊,還沒去辦理復(fù)婚手續(xù)呢!”
司徒慎聽到這茬,不由的黑了俊容。
“看來,讓她第二次嫁給你,也不是容易的!币捉媳硎就。
“是啊,我也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司徒慎也是嘆了口氣,沒再掩飾著挫敗。
“涼拌唄!”邱景燁樂的看笑話。
放下酒杯間,易江南不經(jīng)意的問,“你是跟她求婚了,被拒絕了,還是還沒求婚呢?”
“求婚?”司徒慎一愣。
“是啊,想要女人嫁給你的話,不求婚怎么嫁!币捉宵c頭,溫潤的眼睛里有著溫潤的笑。
司徒慎聽了以后,瞬間茅塞頓開,好似不管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后的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分分合合,他除了對她說過那三個字以外,還從來沒有向她求婚過,那也是她的遺憾啊!
猛地一拍桌子,司徒慎興奮了。
從兩天前pub的記憶里回來,司徒慎握了握掌心的手機,抬起俊容時陽光盈在了上面,柔情萬丈。
將手機放回口袋里,他重新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
**************************
病chuang上,手背插著針管的老太太還閉著眼睛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周遭都是刺眼的白,可不知是不是搶救回來的關(guān)系,躺在上面的老太太雖看起來有些虛弱,但臉色和唇色也都還算不錯,至少不那么蒼白。
司徒慎放輕著腳步走過去,伸著長臂攬住了坐在chuang邊椅子上的秦蘇,后者見狀,也是向后抬起頭來看他,輕聲的詢問著,“你爸媽已經(jīng)回去了?”
“嗯!彼就缴鼽c了點頭。
因為當(dāng)時情況太過混亂,據(jù)說老太太是在吃完早飯想要起身離桌時,忽然就整個人滑下去了,手腳微抽喘不上來氣的樣子,見到這種情況,顧不上等救贖車來,司徒夫婦就跟司機一起送著老太太來醫(yī)院搶救。所以也都是混亂的出門,這會兒醫(yī)生已經(jīng)確定了沒有危險,司徒夫婦倆也是暫時回家去簡單收拾一番。
“你也回去吧,這里有我就可以!彼就缴骺戳怂粫䞍海治罩募绨虻腿嶂f。
“沒事,我在這兒吧!鼻靥K搖了搖頭,回絕著。
“你現(xiàn)在懷孕,不能勞累!币姞睿久。
秦蘇無奈,只好彎著嘴角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好讓他寬心的語氣說,“這也累不著什么,而且又是白天,我在家里也是待著!
司徒慎想了一會兒,才點點頭答應(yīng)。
病房里很是安靜,加濕器調(diào)到的都是最小檔,只有小縷小縷的水霧蒸騰而出,安安靜靜的,好像輸液管里藥液滴落的聲音都能聽到般。
秦蘇始終還坐在椅子上沒有動,眼睛也始終瞅著躺在病chuang上的老太太,表情和眼神里的擔(dān)憂掩飾不住的流淌出來。司徒慎見到后,忍不住出聲安撫著,“你別太擔(dān)心了,奶奶沒事。”
“嗯,我知道!鼻靥K點點頭,卻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的嘆氣,“醫(yī)生也說奶奶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說是醒過來以后住院觀察個一天兩天的就能出現(xiàn),可是轉(zhuǎn)到病房都這么多個小時了,奶奶怎么還沒有醒呢!”
聞言,司徒慎也朝著病chuang上看過去,老太太卻是還昏迷的躺在上面,沒有要蘇醒的跡象。收回視線時,眼角余光卻掃到老太太垂在身側(cè)的手似乎微動了兩下。
他一愣,忙再度朝著老太太臉上看過去,還是和剛剛一樣。
看了半響,蹙著眉沉思了半響,然后,兩道濃濃的眉毛,緩緩的挑高了起來。
“秦蘇!彼D(zhuǎn)回俊容,黑眸看向還在嘆息的秦蘇。
“嗯?”秦蘇重新抬起眼睛來。
司徒慎薄唇微微一勾,指著輸液架上掛著的藥袋,很是自然的說著,“我看這袋藥好像要輸完了,你去辦公室或者護士辦問一下,看看接下來還有沒有藥要輸了!
“好,我去問問!鼻靥K聽后,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
然后就從椅子上起身,要往病房外走,站在原地看著的司徒慎,不忘叮囑著,“慢點走,別著急!
“嗯。”秦蘇應(yīng)了聲,打開病房的門出去。
等著病房門被她從外面關(guān)好以后,司徒慎長腿一邁,坐到了病chuang邊上,欠身的湊過去,“奶奶?”
沒有人回應(yīng)他,老太太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他又再度喊了遍,仍舊一樣的結(jié)果。
黑眸薄瞇,里面浮上一抹惡作劇的光亮,司徒慎伸手過去,捏住了老太太的鼻子,阻礙著她正常的呼吸喘氣。
一秒,兩秒,三秒……
司徒慎在心里默默的數(shù)著,等到十多秒的時候,安靜躺著的老太太終于是睜開了眼睛,炯炯有神的朝著他怒瞪了過來,同時抬起另一只手拍過來,“你個小兔崽子!”
“奶奶,您醒了啊?”司徒慎黑眸眨動,特別夸張的說。
“我要是再不醒,都得被你給弄的憋死!”老太太沒好氣的瞪他,氣呼呼的。
“誰讓您裝睡的啊!彼就缴餍Φ牟粦押靡,又無辜的問,“其實您早就醒了吧?”
“你沒良心的小兔崽子,我這是為了誰!”老太太比剛剛還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高興的斥罵。
司徒慎不敢再得了便宜賣乖,忙轉(zhuǎn)移著話題,“奶奶,您這次可把我們大家給嚇壞了。”
畢竟老太太已經(jīng)是老人家了,這樣的花甲年紀(jì)本身就是他們所惦記的,生怕有個什么意外。
“哼!崩咸昧Φ暮吡讼,撇嘴。
不知是不是剛剛罵他時情緒激動的關(guān)系,亦或者是被他堵了鼻孔憋了半天氣的關(guān)系,老太太這會兒臉上看起來很是紅潤,眉眼之間也都是很有精神。
司徒慎黑眸端詳了老太太半天,濃眉挑著試探著問,“奶奶,您這次犯了心梗,不會是裝的吧?”
“滾,你以為我像是你那么沒出息,沒事閑的裝什么。 崩咸(dāng)時就不樂意了,特別鄙視的瞪著他。
被老太太這樣嫌棄,想到之前自己使的那什么苦肉計,司徒慎也是心虛的撫了撫后脖子。
那天檢查出來懷孕,一回到家司徒夫人和老太太就守在了大門口,中間聊天時有提到過他們兩個人復(fù)婚的事,對于秦蘇沉默不語的態(tài)度,臨離開時,老太太有把他叫到一旁盤問是怎么回事,面對老太太的威嚴(yán)下,他將事情全部都交代了一遍。
末了,走前老太太還拿著那拐杖重重給了他一下,現(xiàn)在還有紅印在身上。
平靜了幾秒,老太太轉(zhuǎn)動著眼珠子,看向一旁的孫子,挑著眉說,“知道什么叫做老將出馬一個頂倆了吧,到最后了還是得我來,你看蘇蘇是答應(yīng)了和你復(fù)婚了吧!”
“我只知道姜還是老的辣!彼就缴鬣粥止竟玖艘痪。
老太太橫了他一眼,然后緩緩的說著,“蘇蘇既然都答應(yīng)了,就趕緊把這事抓緊辦,你這個蠢貨別給我又惹出來什么事端!孩子都又有了,老婆還是前妻,你不嫌丟人我都嫌!聽見我說的沒!”
坐在病chuang邊的司徒慎立馬坐直了身子,像是小家伙一樣猛點頭。
老太太滿意了撇了下嘴,又開始繼續(xù)說著,“還有,你也得好好給我對蘇蘇,咱們這奶奶孫子倆的輪番裝病的,再一再二的連番苦肉計,都夠過分了已經(jīng)!你要是再敢傷她心,直接給你攆出司徒家!”
司徒慎像是被訓(xùn)話的小朋友,乖乖的聽著,聽到這里時,他也學(xué)著老太太的挑眉樣,要笑不笑的說,“奶奶,您剛才不是說,不是裝病嗎?”
“咳!”老太太這才意識到,尷尬的嗆了下,忙別過臉不自然道,“我什么時候說是了!早上吃飯的時候是真的不舒服,只不過……沒那么嚴(yán)重罷了,不至于能直接翹辮子就是了……”
見狀,司徒慎嘴角繃不住了,低低的笑出聲來。
老太太惱羞成怒,掙扎著都要坐起來去揍他,“笑什么笑!我就問你聽沒聽見我說的話,你個小兔崽子,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不讓我省心!”
說話間,病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后有推門的聲響。
老太太忙閉上了嘴,卻還是憤憤的剜了孫子一眼,虛空著手指指著示意警告。
司徒慎薄唇勾起,欠身過去拉起老太太剛剛弄下來的被子,低聲保證著,“奶奶,我知道。”
病房的門被推開后又再次被關(guān)上,去而復(fù)返的秦蘇從外面走進來,看到里面的場景后愣了愣,然后睜大了些眼睛,快步的走過來,非常驚喜,又非常的高興,“奶奶?您醒了?”
“嗯,醒啦!”老太太笑著點了點頭。
“剛剛醒的,問過護士了嗎,怎么說?”司徒慎也從病chuang上站起來,黑眸轉(zhuǎn)向她問。
秦蘇一聽,忙先回著他,“我剛剛已經(jīng)去問過了,護士說了,已經(jīng)沒有藥要輸了,一會兒這袋完事的時候,過去喊她拔針就額可以了!
“嗯。”司徒慎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去看輸液架上的藥袋。
秦蘇回答完之后,再度看向病chuang,眨巴眨巴眼睛,關(guān)切的繼續(xù)詢問起來,“奶奶,您醒了?你沒事了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叫護士?”
“不用,別擔(dān)心,我沒事了。”老太太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見狀,秦蘇也是觀察了下老太太的氣色,確實感覺到不錯,才是松了口氣,放下心來。
老太太夠不到她的手,忙招呼著,“蘇蘇,過來,到奶奶身邊來。”
“奶奶,您沒事真的是太好了!”秦蘇忙走過去,嘴里還心有余悸的說著。
“擔(dān)心壞了吧!”老太太握上了她的手,慈愛的問。
“是!”秦蘇老實的點頭。
老太太對于她來說,不僅僅是長輩那么簡單,更像是個很親近的人,即便她后來不再是司徒家的人,她對老太太的那份情,也始終如初,所以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她當(dāng)然會擔(dān)心到不行。
老太太用力擠出來一個大大的笑容,老小孩一樣的語氣,“沒事啦,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又好好的了么,鬼門關(guān)走一遭,閻王爺不要我。
“奶奶,您還有力氣說笑!”秦蘇忍不住笑了。
“怎么著,非得看我孱弱?”老太太一聽,很快豎起眉毛。
“奶奶,我哪里是那個意思!”秦蘇哭笑不得的解釋。
老太太眉毛動了動,特別慈愛的笑了,溫柔的一下下拍著她的手,“我就知道你不是!這么好的孫媳婦,怎么會希望我不好!”
“奶奶……”秦蘇一呆,咬唇低下了頭。
“怎么啦,答應(yīng)我的事情,忘記了?”老太太瞬間瞪圓了眼睛。
“……”秦蘇說不出話來,心跳加快。
老太太見她不說話,更是著急了,“還真的忘記了?蘇蘇啊,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啊,我這老骨頭在那會可是真的可能就去了,那都可以算是我的臨終遺言了,你可不能食言!”
“奶奶,你別亂說,什么遺言不遺言的。 鼻靥K皺眉,忙反駁著老太太的話。
“那你是還答應(yīng)的,對不?還是要做我們司徒家的孫媳婦的,是不?”老太太精神一振,高高興興又期期待待的問。
聞言,秦蘇另一只垂著的手慢慢的捏了起來。
沒錯,當(dāng)時她和司徒慎著急忙慌的趕到了醫(yī)院的時候,老太太正被送到了搶救室,醫(yī)生和護士忙亂卻也有素的處理著急救措施,聽到她聲音時,便一個勁的喊她。
當(dāng)時她看到老太太的模樣,也是給嚇壞了,尤其是老太太喘氣困難的樣子,吐出來的字句也都是孱弱的,聽到老太太虛弱著說跟她有話說時,她差點哭出來,因為感覺像是交代遺言一樣。
“蘇蘇啊,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和阿慎重新在一起?去復(fù)婚吧,我和司徒家的每一個人都很希望,你再當(dāng)我的孫媳婦,好嗎……”老太太說上這一番話時,中間還是停頓了好幾口氣才說完整的。
尤其是正在急救著的醫(yī)生還在跟著說,“病人血壓在下降,不要刺激到病人!”
跟進來的司徒夫人也在那里小聲啜泣般,“蘇蘇啊,你快答應(yīng)奶奶!”
見狀,被老太太緊緊抓著手的秦蘇慌極了,再加上老太太那樣緊迫的目光,她忙重重點頭著,一疊聲的重復(fù)著:“好!”
想到這里,秦蘇垂著的眼睫毛輕輕的顫,眼角余光里,病chuang另一邊的男人的黑眸也正凝過來。
“……嗯!碧痤^來看到此時老太太同樣緊迫的目光,她很輕的點了點頭。
“真是好孩子!”老太太激動了,滿臉的皺紋里都堆滿了笑意。拉著她的手,興沖沖的暢想著,“放心吧,奶奶命長壽著呢,得等著看我的第二個重孫子或者是重孫女出世呢,還得看著我們的舟舟長大成人娶媳婦!”
“嗯!”秦蘇笑著點頭。
聊笑之間,輸液架上的藥袋也是快要輸完,被叫來的護士很麻利的將針頭拔掉,又仔細檢查了一番,微笑著告訴他們沒什么大礙,只要好好觀察就可以了,然后便離開了。
護士離開后,老太太看了看他們,抬手打了個哈欠,嫌棄的揮手,“我還想再睡一覺,你們誰都不用再這里守著我,如果實在不放心就給我找個護工來就行,我現(xiàn)在要安靜,你們都該出去的出去,該回去的回去,明天再來看我!”
“奶奶,還是留下來陪你吧!”秦蘇不放心的說道。
“不用,護士都說我沒事了,你們還在這里干嘛,看的怪煩心的,該干嘛干嘛去!”老太太豪邁的擺手,撇著嘴說著,好似看他們很礙眼一樣。
“好吧!币娎咸珗猿郑靥K只好答應(yīng)。
拿起大衣穿上后,她柔聲說著,“奶奶,那你好好休息!
老太太又瞥了他們一眼,然后拉著被子閉上了眼睛,好似進入了睡眠狀態(tài)。
****************************
從病房里出來,秦蘇將身上的大衣扣子一顆顆都系好。
垂下來的手被一旁的男人給握住,她側(cè)著臉抬眼過去,卻見他的黑眸正深深的望著自己。
“怎、怎么了?”她怔了下,被那目光有些燙到。
司徒慎還是炙|熱的看著她,好半天,才喉結(jié)滾動了下,“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哦。”秦蘇點了點頭,總有種莫名其妙感,因為感覺到他好像不知緊繃著什么情緒,亦或者說是有些類似緊張的一樣。
司徒慎暫時松開了她的手,從口袋里將手機掏出來,將之前的號碼回撥回去,待那邊接起后,他微瞇著黑眸,很是正經(jīng)的出聲,“喂,邵恒!
因為他走開一些的關(guān)系,接電話的聲音又有些低,秦蘇沒有聽到說什么,大概兩三分鐘的時間,見他掛了電話的重新折身回來,再度的拉起了她的手,慢慢的十指相扣。
“嗯?”見他帶著自己走,她不解的抬頭,“去哪?”
司徒慎執(zhí)著她的手背在薄唇邊輕吻了兩下,眼底情緒翻涌著說,“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秦蘇眨了眨眼,仍舊不解的問。
司徒慎卻沒再回答她了,眼神神秘,薄唇蕩漾開深深的弧度來。
(小說明:后面除了寫求婚和婚禮以后,我還想寫到秦蘇的第二個孩子出生,還有司徒當(dāng)奶爸的劇情?傊际且恍┨鹛鹈勖鄣,希望你們會喜歡吧,可以輕松的閱讀噢!到時正文結(jié)束以后,像是以往會寫男女主的幸福番外啊神馬的,這里就不會寫啦,直接進入雙路的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