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木子帆的理解是:北默,你滿足不了愛人的生理需要。如狼似虎的三十歲女人,你是個六歲的男人。
木子帆知道北默是個性無能,為了這個他到男科醫(yī)院就診過。
既然自己不行,干嘛還要找女人?
這個問題始終困擾著木子帆。
北默絮叨完了,他要回家陪自己的愛人,“我的時間不多了,趁還活著,多陪陪她。”
時間不多了,還要去禍害那個愛他的女人,真不是東西,畜生!不可遏制的怒火在木子帆心間點燃,他的手碰著腰眼上的牛耳尖刀。
殺人變成誘人的美味,誘惑者木子帆。
腦海中是血液,木子帆抱頭蹲下,痛苦著,他要殺人,殺死北默,北默是他最好,且唯一的朋友。
如果殺了北默,自己永遠(yuǎn)不會原諒自己。
如果不殺北默,他控制不了自己,他的手和雙腳,拋棄了他的主人。
半夜的時候,他給北默打電話,他告訴北默說:“我想到辦法了,我們能打敗靈姑!
北默到家后吃了不少藥,飲鴆止渴,想陪妻子瘋狂地纏綿一夜,然后等著靈姑索命。
聽到木子帆的這個消息,他見到了救命稻草,心也膨脹起來,他用平生最大的聲音問:“你快說,要怎么才能打敗靈姑?”
木子帆:“這樣,你到那片柳樹林,要快!
“為什么要去哪里?”
“到了再同你說,事不宜遲,要快,晚了就無法挽救。”
木子帆先到了柳樹林,風(fēng)比平時大了,呼呼呼的,如戰(zhàn)場的喊殺聲,是個殺人的好機(jī)會,有殺人的條件,也有殺人的氛圍。
北默也到了,見到木子帆就急匆匆問:“你有辦法,你知道怎么對付靈姑?”
木子帆沒有表情,冷冷說:“對不起,我也不想的。”
啊——?
北默不知所措,不等他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一道鋒利的刀光劃過他的咽喉,冰涼的感覺,鮮紅的血液溢出。
他摸著脖子,仰面朝天躺在乾枯的泥垢里,血液把乾枯的泥垢染濕了。
木子帆跪在他的身邊,哭泣著,哀傷著。
北默奄奄一息,他吃力地擠出幾個字:“我不怪你,是靈姑,她要我死!
木子帆長大了嘴,瞳孔是驚悚的,他大吼著:“你說什么?”
“你,是,是靈姑了,是的,是,是靈姑了,是……”
木子帆抱起北默,他呆傻了,雙目直勾勾地盯著遠(yuǎn)方:“告訴我,你在說什么呢?”
北默:“其實,你已經(jīng)死了,你是,靈……”
北默死了,木子帆嚎啕大哭起來。
兩個男人經(jīng)過這里,他們撞見了這一幕,他們沒有跑,因為他們是五大三粗的壯年,并且是兩個人,木子帆只一個人,且是五十多歲的人。
他們打算擒拿木子帆,扭送公安機(jī)關(guān)立個功勞,領(lǐng)取一點獎賞,于是就撲向木子帆。
木子帆的牛耳尖刀有了靈魂,刀鋒如閃電,一道鋒利的刀光劃出個漂亮的弧線,弧線的兩端就是他們的咽喉,兩個壯漢死了。
他們沒弄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因為他們根本沒見木子帆是什么時間揮動的尖刀。
他們還沒有死利索的狀體中,木子帆脫掉他們的褲子,一刀一刀割下他們的生殖器官,摔在地面踩個稀巴爛。
這個時候北默已經(jīng)死的透徹了,身體開始變涼,變硬,木子帆再次跪到他身前,閉上眼睛流著淚。
淚濕了一地,他覺得少了點什么。想啊想,終于想起來了,他抄起牛耳尖刀,然后脫掉北默的褲子,割下北默的生殖器,用腳碾成肉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