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整天嚷養(yǎng)什么黑仔,我想娃娃太寂寞了,如果娃娃有個弟弟或妹妹會好些。」秦慧說。
「那貓,你看過嗎?」杜之平問。
「沒有,娃娃說找給我看,但從來沒見到她口中的黑仔。」
「我還有事做,再說了!苟胖狡鹕砭妥,為的避免「娃娃的弟弟或妹妹」這話題。
秦慧瞭解他,但不明白他每每回避再給家里添丁這事的源由,女人家天生的矜持讓她不好意思直剌剌地問,悶在心里頭給自個兒難受。她是他的妻,她不曾質(zhì)疑他對她的情意,不過三個月前他不碰她了,上床后總各人裹各人的被,接著她懷疑自己,是否兩年前入門后肚子一直沒消息,他因此厭了她?或者他顧忌娃娃?娃娃非她親生,但她將娃娃視為己出,疼著愛著,她很確定若生了自己的孩子也不會改變對娃娃的態(tài)度。
左思右想,總都是自己心里話,秦慧想知道杜之平心里的事,他肯定隱瞞了什么,她實在不想懷疑這、懷疑那,最后得往壞處去想了。
「你在想什么?」
回神,夏瑩瑩笑著對陳明說:「腦海里突然冒出好多畫面,關(guān)于我正寫的一本小說!
陳明啜一口水,然后將水杯移至夏瑩瑩唇邊。
她又臉紅了,扶著杯底喝了一口水,接著陳明將水杯放到茶幾上,「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把工作放下,好嗎?」
「對不起!共⒉幌腙P(guān)係進(jìn)展太快,不過夏瑩瑩發(fā)覺自己不會拒絕他。
「雅莉說你平常除了寫作還是寫作,被我摟著還能思考小說情節(jié),我總算見識到了什么是工作狂!箾]有任何負(fù)面的感覺,陳明只是覺得奇異。
「雅莉還跟你說了我什么?」夏瑩瑩想知道。
「聽我說你吧!
「好蚜。」
夏瑩瑩雀躍的,陳明的嘴卻緊閉起來,她只好望著等著。
沒讓她等太久,他低下頭,先用眼神迎她,「我以為對工作狂熱的作家會是很無趣的女人,但你既有趣又迷人!
他說著,吻了她。
他的吻輕柔又綿密,逐步使她拋卻抗拒的念頭,即便那存于心底而已,漸地完全消逝了。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像貓眼?」他忽然問。
「沒有!顾行┿等唬虿辉腥诉@樣說過,自己也不曾覺得,「不像吧?」
「我覺得像,我好喜歡!顾f著,甜蜜的言語從吻中溫軟地流瀉。
她沒有以言語回應(yīng),直到他脫去她的上衣,她才羞怯地要他抱她到睡房。
在床上,夏瑩瑩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陳明。
他好粗蠻,撫摸她幾乎是用盡全力的,尤其他進(jìn)入她后,又急又猛的動作不時讓她感到疼,而他直視她時總微笑著,眼神里的邪惡似乎在告訴她:「我是故意的!
他才像貓,忽然之間,她覺得,不過這感覺逗留不久,他邊吻她邊說出的情話迷醉了她,她放松了身子任他的手指游走,但幾次他雙手纏上她頸,差點兒讓她呼吸困難,他才露出憐惜的眼神、才松開勁道。她將這些感受怪罪于自身,她發(fā)覺自己并不專心,很多畫面流轉(zhuǎn)腦海中,她止不住那些,于是在他睡著后,她悄悄打開置放床邊小幾上的筆記型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