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即使身旁有一名剛死去的中年男人,他的尸體上還不停流溢著黑紅色的血,血甚至多得幾乎蓋過尸體。在微光的照射下,若隱若現(xiàn),充滿著死亡的氣氛,恐怖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可惜,我連爬動離開這里的力氣也沒有。
身體卻只能依附著地板而震顫,淚水也不停流淌。
淚水由天亮,直流到中午。
……
輕輕地望上天空,橙黃色的一片,時間應該接近晚上了。
我好口渴呀……
是誰也好,快點給我渴口水吧。
雙腳完全不能動,全身異常乏力。
無能為力的感覺使我無自控地握緊雙拳。
混帳……
「呀!」突然有聲巨響震驚著我。
巨大的聲音逼使我對事件有點驚慌,全身突如其來有了點丁兒力氣。
我耗盡力雙手支撐著上身仰望。
是一位滿頭白發(fā)的老婆婆。
「呀……」她慌忙失惜地尖叫,并帶給我個重要的訊息。
哈哈……有人呀,有人來救我了!
望一眼,知道后,身體又按捺不住地倒下,大字型地再躺在地上。
雖始終禁不住身體的疲倦,但又感到一陣又一陣的感動和希望。
閉上眼睛后,再也無力張開,就這樣進入了睡眠的狀態(tài)。
之后一醒來,就身處一張床上,而且雙腳更是用布條扎得緊緊的。
「嗄……」一望就知道自己身處是醫(yī)院,在房間左上方掛著個時鐘。
「十二時吧......」,當時是日落的話,那不就是只過了六個小時而且嗎。
……
「嗄……」獨自躺在床上輕嘆一聲,心內(nèi)想著,其實一切原因都是因為我吧。
要是我沒有受傷的話,那個好心的老伯就不會死了吧。
死?
如果是這樣,那就不是我的錯了。是那兇手的不對。
「高。高。高。」右邊的門突然被敲起了。
「你好,同學!挂幻泶┽t(yī)師白袍的女人出現(xiàn)了。
是醫(yī)生來的吧,是位女醫(yī)生呀。
我是不是應該因為來的是這位不太漂亮而且有點胖胖,眼睛如同一條線般的女醫(yī)生,而感到失望呢。
「來!顾f了一杯茶給我,我當然二語不說就馬上渴起來了。
「同學知道什么事嗎?」「……」我點頭示意。
「你被發(fā)現(xiàn)醫(yī)院旁的小路上喔!當時有位老婆婆發(fā)現(xiàn)了你,又打了電話來醫(yī)院呢!埂浮顾铝朔块g中的一張椅子。
「那位老婆婆真的慌張得要命,即使打了電話來也緊張得連性名都說不出來!埂浮
「最后弄了十五分鐘才搞到資料。」「……」她微微笑了起來。為什么要笑,要諷刺我些什么呀?意義不明……
「呀!你受傷了還沒通知你的家人,你家中電話號碼多少!顾梢麓鼉(nèi)拿出了一張白紙跟筆。
是吧,要不叫支援,我那有錢交醫(yī)用費。她抄了我家的電話號碼下來了。
「等一下,我現(xiàn)在就通知你家人的了,所以你就暫時別睡吧,會馬上叫人通知你的親人來哦。」我微微點頭。
「你是學生吧?」「是!顾鸭埜P放回衣袋。
「你今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嗯……
「就在那里哦,為什么會有具尸體,而且你又為什么雙腳都受傷了!顾俅握酒饋怼
不是吧,又要回想起來,下一次吧!
我覺得自己的精神跟體力都直降到一個不知所謂的底點了,所以就別再要我思考了吧。我用不悅的表情瞪了她一眼。
「同學,快些說吧!」又坐下來了,露出小許不快與憤怒。
那就用最直接簡短的方法告訴她!附裉煳业沽巳缓笫軅,之后有位不知伯伯還是叔叔的,來把我抱走,說要到醫(yī)院去,但他在去的途中就……這個……之后我醒來后就來到這了。」
「哦……」她沉思了一會兒。
「那你是不是暈倒了,在那個時候?」「不記得了。」很煩呀。
「那你認為在是那一個時間呢?」「不太記得了。」她有點失望。
「同學,那你雙腳是那個伯伯幫你包扎的嗎?」「是吧!顾终酒饋。
「其實你也梃幸運的呢。要是你的傷口不立即處理,恐怕后果非同小可!」啥?
「傷口的骨骼完全移位,要是拖延下去的話可能會行不到路的哦!顾窃镁o緊的左腳……不是這么恐怖吧?
「但我很好奇,受傷通常只能受傷一邊,但你兩隻腳都受傷了呢……這是怎么一回事?」她問道。看來是完全出于好奇心的。
今日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呢?昨晚我如常打電玩打到通宵達旦。早上起身的時候,還為了提起精神渴了一杯咖啡。
但是,到底還是不行,沒睡過的精神狀態(tài),就如同六神無主一般的混混噩噩,還能走路已經(jīng)很神奇。
然而還是硬著頭皮去上學,然后就跌倒了,受傷了,可能我當時身心階疲,就倒下不愿起來了吧。
應該是吧。
「我不太記得了。」很煩了,就這樣回答吧。
「同學……」你有什么是記得的,她一臉質(zhì)疑的表情坦蕩蕩地表露出來。
她移走了摸著我左腳的手,打開了門,欲想離開此地。
卻又收回腳步,轉(zhuǎn)頭望我。「同學,我叫本醫(yī)生,你有什么事就來叫我吧,你左邊穡上有個黑色的按鈕,按下來后就會有人來了!
關(guān)上了門。
我自覺性地向左邊一瞪,的確有稞按鈕,不過就是深藍色的。
……呼
我想打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