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修動作粗暴地拿了套拘束帶將人捆綁起來,然后撤掉觸手,并隨手給自己的手臂捆上止血帶簡單包扎。
不過不到半分鐘的工夫,一轉(zhuǎn)頭,該死的omega不僅沒走還摸到了床邊。
“姜鴉!”他低喝一聲,快步上前拽住她的胳膊往門外扯,“夠了,不管你有什么打算,現(xiàn)在先出去!
“他看起來有點糟糕!苯f聲線尾調(diào)輕輕上揚(yáng)。
“是啊,因為有個催化劑在他眼前晃了一圈!
白子修冷笑一聲,準(zhǔn)備把她丟出房門。
“作為補(bǔ)償,讓我睡一下他……”
姜鴉努力把自己的胳膊從他手里抽了出來,語速飛快地說漏了嘴,又慢吞吞彌補(bǔ)道:
“我是說治療。”
“別在這兒跟著發(fā)瘋!”
白子修驟然回頭,再次抓住姜鴉的手臂,幾乎是在低吼。
“外面那些倒貼的alpha還不夠你睡嗎?”
姜鴉不耐道:“什么時候利益交換也能叫倒貼了?”
白子修忽然笑了一聲。
很好,她倒是比自己那些信息素掌控大腦的戰(zhàn)友清醒多了。
他們努力了半天,最后也沒比自己好多少。
“好了,現(xiàn)在該出去的是你,別耽誤你隊友的病情。”姜鴉伸手想推開他。
白子修的臉色又沉了下去,冷笑出聲:
“我出去,好方便你在這兒操他?”
他握住姜鴉伸出的那只手腕,猛然拽著她把人推到一旁的墻壁上,強(qiáng)硬地把她的頭掰過去。
低下頭,腺齒瞬間陷入細(xì)薄的皮膚,將alpha的信息素推入她的身體。
“嘶!
姜鴉淺抽了一口氣,手下意識搭在alpha的窄腰上。
也許是白子修瞬間爆發(fā)出的信息素撞暈了她的腦袋,混亂的思緒支配下,她竟任由他做出如此冒犯的舉動,甚至攬住他的腰主動配合。
后背緊貼在冰涼的金屬墻體上,卻隨著信息素的混合越來越燥熱。
耳邊白子修的呼吸聲同樣愈發(fā)沉重。
從omega頸窩抬起頭,他并未放開她,侵略性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
白子修用自己的信息素把omega緊緊包圍起來,隔絕了那暴動的信息素入侵。
姜鴉微微抬頭,抬起瑩潤的眼眸時恰好撞上他的視線,張開雙唇朝他吐出一小截嫣紅的舌尖來。
白子修呼吸一窒,再度低頭含住那濕潤的舌,舔吻著侵入omega的口腔,動作兇狠地咬著柔軟的唇瓣。
空氣在兩人唇間隨著黏膩的水液交換,直到近乎無法呼吸才分離開來。
Alpha的薄唇上烙了整齊的齒痕,被咬得殷紅,一時間給那張冰冷的面孔平添幾分欲色。
眉眼低壓,深邃的黑瞳緊緊盯著眼前的omega,一股無名的惱怒之意在胸腔里升騰。
竟然這么容易就被第一次見面的alpha的信息素勾得發(fā)情。
甚至明明是因為白宿慎起了生理反應(yīng),卻要和他接吻。
“下流!卑鬃有迱阑鸬氐吐暢庳(zé)。
“你會自我反思了?”姜鴉吃驚。
白子修黑著臉,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注意到姜鴉的目光繞過他看向身后被綁起來的alpha。
他再次掐住omega的臉頰迫使她的視線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你非要上他?”
“唔?”姜鴉臉頰微醺似的泛紅,半瞇著眼倚著墻抬頭看他,目光從他冷冽的眉眼滑落到紅腫的薄唇上,又落在那薄薄的皮肉下滾動的喉結(jié)上。
“不然呢?”她看著alpha的喉結(jié)下滑到高領(lǐng)打底衫的遮掩之下,便用手指勾著他的領(lǐng)口用力往下拽了拽。
她肯定是餓壞了,竟突然覺得這敗類也挺好看的。
白子修似乎被她的動作刺激到,立刻扯開她勾著自己領(lǐng)口的手,呼吸驟然加快。
“……好。”
他站直身子,深深看了她一眼。
白子修覺得自己可能也被空氣中暴動的alpha信息素影響了神志。
他很難騰出理智來思索自己在做什么,拽著omega回到床邊,雙手掐住她的腰輕松地把人整個舉起來放在了戰(zhàn)友身上。
束縛用的床很窄,容下身形高大修長的alpha后只余十幾公分的余量。
姜鴉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但她坐在alpha緊實的腹部,一低頭便和那蔓著紅血絲的煞氣黑眸對上,舔了舔嘴唇。
白子修似乎往門外走去了,姜鴉沒太在意,先摸了摸身下alpha的胸口。
他被捆綁得很緊,十?dāng)?shù)條灰白色的束縛帶交叉在他身上,看起來能將人壓得喘不過氣。
Alpha的喘息十分粗重,隔著薄薄的布料和飽滿的肌肉,姜鴉能感覺到他的心臟搏動得厲害。
再往上,脖頸處的血管也在皮下劇烈躍動,甚至能看到青筋微微凸起。
非常有活力。
姜鴉往后挪了挪屁股,不小心把什么東西壓在了臀縫下。它偶爾會動,并且變得越來越硬。
混合著殺意的信息素向她糾纏而來,身下強(qiáng)壯的身軀也在不停掙扎著,束縛帶和窄床扣鎖處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金屬摩擦聲。
咔嗒。
身后門關(guān)上了。
姜鴉沒有回頭,摸了摸他臉上的口籠,想了想用最后一點理智按捺住解開它的欲望。
還沒來得及做什么,身后竟傳來一陣腳步聲。
“姜鴉少將適應(yīng)得可真快啊。”白子修陰翳的聲音響起,“不是很討厭我們嗎?”
他不過鎖個門的時間,那邊都開始主動上手了。
白子修臉色很差,來到床邊單手?jǐn)堊mega的腰身,微俯下身去咬她的后頸。
這次姜鴉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皺著眉試圖把人推開:“你怎么沒走?”
白子修張嘴舔咬了下她的掌心,濕潤酥癢的觸感讓姜鴉松開了手。
“你是愚蠢到覺得這幾根破帶子能綁住他,還是認(rèn)為所有alpha在和你睡過后都會向你俯首稱臣、變成溫順無害的小綿羊?”
白子修墨黑的眼眸注視著她,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左手用力握著她的側(cè)腰把人按向自己。
姜鴉恍惚的思緒完全沒想那么多。
甚至本能地覺得,這種危險的家伙就要掙脫束縛出來做才有趣。
“你想上他,好!卑鬃有蘩湫Φ溃熬驮谶@兒,在我面前上!
姜鴉被信息素沖昏的頭腦短暫地運(yùn)轉(zhuǎn)了一番。
羞恥心暫時回到了它該在的位置,以至于整個人都有些怔愣。
“……什么?”
“我會把他及時把他綁好,讓少將放心、大膽地操他,如何?”
白子修語速極快,一字一句地強(qiáng)調(diào)道,眸子黑沉沉的。
姜鴉有些惱羞成怒:“我對聚眾淫亂沒有興趣!”
白子修神色冷淡地把手從omega衣服下擺探進(jìn)去,沿著她光裸的脊背向上撫摸:
“怎么,姜鴉少將也有羞恥心嗎?”
Alpha的嘴唇廝磨著耳尖,磁性的聲線十分惡劣,如魔鬼低語般說著:
“這幾天不是和我們這些聯(lián)邦垃圾睡得很高興么,現(xiàn)在學(xué)會害羞了,兩個alpha就不敢睡了?”
很大一部分程度上,白子修自己也不清楚他在說什么。
或者說,在意識到自己的諷刺反而激起了姜鴉的反叛情緒后,他瞬間就后悔了。
非常后悔。
……OwO……
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扭曲地陰暗爬行,背后涼涼的,好奇怪哦(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