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野格帶姜鴉回到星艦上,簡單介紹了一下她的活動范圍。
溫室花園、休閑書房、醫(yī)療室以及臥室。
“等你收得住信息素,隨便去哪兒都行。這幾天先這樣!币案裾f。
雖然發(fā)情期還有近十天,不過信息素紊亂狀態(tài)逐漸褪去,姜鴉估計自己努努力的話,過個兩叁天就能完全收斂信息素了。
“前面那間是你的臥室!币案駧。
姜鴉一眼就看見門上的亮粉色桃心標(biāo)記,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誰貼的那玩意?”她皺著眉打量野格。
野格一愣,腦袋里瞬間閃過一張臉:“……早上還沒有!
里面該不會也是這種東西吧?
姜鴉感覺不妙,把野格丟在后面快步走過去,拉開了房門。
房間內(nèi)的景象讓她完全愣在了原地。
叁十平米左右的空間,雙人大床沙發(fā)書桌衛(wèi)浴等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
一切布置都很正常,唯一的問題是——
秦斯在這兒干嘛?!
奶窗大開的深v領(lǐng)黑色上衣將皮膚襯得更加白皙,甚至隱隱透露出粉色的乳暈;分開跪著的雙腿上捆綁著皮質(zhì)、作用不明的腿環(huán),緊緊勒著有力的大腿肌肉。
最顯眼的是脖頸上佩戴的項圈,銀色的金屬鎖鏈長長地耷拉到地面上,另一端握在他自己手里。
一見到門被打開,紫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放光,沖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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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鴉面無表情地甩上了門。
開門方式可能不太對。
亂七八糟地想著,她再次拉開了房門。
只幾秒的功夫,秦斯竟往前平移了一大段距離,狐貍眼瞇著,單手在唇下比了個V字,殷紅柔軟的舌尖從指縫間吐出來,靈巧柔軟的舌尖微微勾動。
——是舔穴的性暗示。
姜鴉:“……”
再次關(guān)門、不信邪地打開。
如恐怖電影中向受害人不停閃現(xiàn)逼近的惡靈一般,秦斯已經(jīng)跪在了距離大門沒幾步的距離。
他微微抬起下巴,拽了拽自己的牽引繩,輕佻放浪地勾唇笑。
感覺像是被什么變態(tài)盯上了。
姜鴉一陣頭皮發(fā)麻。
雖然秦斯活兒很好,但熱情得有點兒令人難受。
她從他的臉上竟然看不出一絲勉強(qiáng)的痕跡。就算是為了治精神病,向仇人獻(xiàn)殷勤到這種程度也太拼了吧?
這讓她開始懷疑秦斯某天會在床上爆發(fā)出壓抑許久的陰暗怨氣而趁機(jī)殺了她。
姜鴉又一次摔上了門,陷入沉思。
按照鬼片邏輯下一秒這東西就該破門而出了。
“怎么?”野格恰好走過來,看著姜鴉反復(fù)開關(guān)房門,納悶地問。
姜鴉微妙地看了他一眼,側(cè)身讓他站到門前,并伸手為他拉開房門——
“寶貝……”
秦斯精心打造的聲線在看到眼前之人的瞬間戛然而止。
他站在門口,還維持著把手里的牽引繩遞出去的動作。
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兩人幾乎是同時露出反胃的扭曲表情。
“管好你隊友!苯f握著門柄,語氣嫌棄。
野格的表情一言難盡,快速上下掃描了一下秦斯的裝扮,沉默片刻后嚴(yán)聲道:
“你在干什么?”
他其實想問秦斯在omega房間里發(fā)什么騷。
秦斯聳聳肩,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頭扒著門板邊緣探出頭來看姜鴉。
姜鴉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緊接著牽引繩便被遞到了她眼前。
秦斯甜蜜蜜地出聲:“寶貝,牽我啊!
野格眼周肌肉抽搐了幾下,忍無可忍地一把拽住秦斯的衣領(lǐng),揪著他離開。
“抱歉,打擾了。”他回頭對姜鴉道。
“不是,你不好意思勾引也不許別人勾引嗎?”
秦斯大聲抱怨著,被拽得踉踉蹌蹌。
“閉嘴,丟臉的東西!币案窈浅庵,耳根爆紅,兩人就這么消失在走廊拐角。
姜鴉收回目光,進(jìn)臥室休息。
望著舷窗外的星海,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呆坐了一會兒,突然有點后悔。
今天的還沒做過,剛剛也許該讓秦斯留下來的。
……
野格收拾好秦斯,又回到姜鴉門口。
屈起手指懸在門前,卻遲遲沒落下去。
被秦斯打斷了情緒,早就做好的心理準(zhǔn)備又往回縮了些。
深吸一口氣,緩緩?fù)鲁,一臉決然的嚴(yán)肅。
咚咚咚。
房門敲響。
姜鴉開門開得很快,沒來得及換衣柜里給她準(zhǔn)備的睡衣,依舊穿著那身利落的軍裝制服:“什么事?”
不會是爬床來了吧?明明看起來像是臉皮比命重要的那款alpha。
“還有個地方需要去!币案裾f。
原來是正事。
于是姜鴉沒說什么,點點頭跟著他走,一路上思維發(fā)散著考慮今天會睡到哪個聯(lián)邦軍。
這像是開盲盒一樣有趣……總之只要不是副隊就行。
星艦比探索飛船大得多,裝修內(nèi)飾也用心得多,休息區(qū)走廊墻壁涂層甚至有繪制花紋。
他們彎彎繞繞地走了近十分鐘才到達(dá)目的地。
眼前是一扇緊閉的合金門,門上沒有標(biāo)識掛牌,上著鎖。
周圍的墻壁是合金的原色,冰冷光滑的金屬鏡面反著光。
野格打開門,先一步進(jìn)去。
姜鴉往里面走了幾步,看著里面的布置逐漸瞇起雙眸。
一旁桌子上放著排列整齊的恐怖刑具,天花板和一面墻壁上嵌著用于束縛的吊環(huán)和鎖鏈,另一邊是一套電椅和控制臺。
角落里立著一個高大的柜子,里面存儲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太美妙的記憶浮現(xiàn)上來,姜鴉雙臂環(huán)胸,轉(zhuǎn)身看著野格冷淡道:
“怎么,原先的刑訊室太小,沒玩盡興?”
“別這樣!币案衩摰敉馓纂S手丟在一旁,精壯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緊身黑色背心,徑自走向刑椅,“我只是想道個歉!
說著,像坐在沙發(fā)上一樣坐上那張刑椅,沖姜鴉張開雙手示意他毫無威脅。
“……哈?”姜鴉奇怪地歪歪腦袋。
“沒有用這個讓你原諒我的意思!
野格親手將皮質(zhì)束縛環(huán)系上幾個,將自己固定在刑椅上,目光有意閃躲著下垂。
“我只是希望這之后,你對我們的不滿不要牽連到其他人身上……給他們點機(jī)會。”
姜鴉饒有興致地審視著他,似懂非懂地摸了摸嘴唇:
“簡而言之,今天你給我當(dāng)發(fā)泄玩具,給你的戰(zhàn)友們換爬床安撫的機(jī)會?”
沒等神色異樣的野格答話,她忽然噗嗤一下笑出聲:“真是好隊長啊,野格?”
“……”野格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所謂的為了戰(zhàn)友只是附帶,甚至可以說是他辛苦搜刮來的借口。
他其實只是想請罪。以此讓自己感覺好受點。
他琥珀色的瞳仁動搖著慢慢抬起,對上姜鴉的目光。
姜鴉打量了他兩秒,突然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姜鴉!币案窕艁y地叫了一聲。
“所謂成王敗寇……我其實也不是多么記仇的人!
姜鴉的嗓音漫不經(jīng)心,沒有回頭。
野格下手程度大概只有帝國反審訊訓(xùn)練官的零頭,比起審訊更像是示威性的恐嚇,以此來警示他們真的敢對她下手……
只是事情還沒來得及發(fā)展到下一步就發(fā)生了意外。
在野格莫名緊張的視線中,姜鴉的手搭上門柄,駐足。
“不過。”
姜鴉的聲音逐漸認(rèn)真起來,染上些許詭異的笑意。
“你該不會認(rèn)為,我不會對你下狠手吧?”
她偏頭看向野格,出乎意料地,單手將門緩緩?fù)粕稀?br />
刑訊室內(nèi)的光線比外面稍暗,門縫里透出的那道光亮打在姜鴉臉上,隨著大門合攏而逐漸變窄。
剔透的冰藍(lán)色眼眸被映得格外地亮,歡欣熱烈的情緒從冷色的眼瞳中迸發(fā),甚至有微芒閃爍。
沉重的合金門在悶響中合上,隨即咔嗒一聲徹底反鎖。
腳尖回轉(zhuǎn),姜鴉的臉上逐漸綻放出一個興奮的笑容,嫣紅的舌尖舔了舔森白的尖牙。
“我會好好享用的!
……OwO……
鴉鴉的眼睛真的會發(fā)光(物理)。因為有術(shù)式。
雖然刑訊室聽著怪嚇人的,但其實是很溫和的play啦。因為私人xp是無損的原生身體。
想控制一下字?jǐn)?shù)在2k的,但為了比較完美流暢地斷章,根本控制不住字?jǐn)?shù)(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