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爾躺在自己床上,垂眸看著赤裸地趴在自己身上沉睡的omega,一只手繞到后面隨意揉捏著那柔軟的翹臀,另一只手捏著她解開鐐銬的手腕輕輕揉開淤青。
姜鴉的五官漂亮精致但并不顯得弱氣,眼角眉梢上挑,平時面無表情冷著臉的時候看起來還有點兇。
但被肏爽了的時候,剔透的冰藍色眼眸失神地半斂著,倒顯得格外勾人。
此時,她的臉蛋側(cè)壓在他胸口上,從俯視角度看去還怪可愛的。
想日。
厄爾的手慢慢往臀縫那邊挪過去。
剛在狂化狀態(tài)下瘋狂地摁著她干了不知道多少次,按理說該到不應(yīng)期了,身體也確實有些犯懶,但姜鴉酥軟的白乳壓在他身上隨著呼吸起伏,實在讓人忍不住。
而且,果然還是清醒的時候操更有感覺啊。
他的一條腿曲起插在姜鴉雙腿之間,大腿抵著她的花穴撐住她的身體避免下滑,緩緩支起上半身倚在床頭。
“唔……”身上的omega嚶嚀一聲,但沒醒。
厄爾舔舔嘴唇,摸到她被擠壓得從側(cè)面溢出的乳肉,手指沿著縫隙往里擠,揪住還軟軟地陷在乳暈里的小奶尖。
揉了沒幾下,奶頭就在手里硬了起來,下面沿著臀縫往里摸的手也感受到一陣濕意。
姜鴉睡得很淺,迷迷糊糊間被弄醒了過來。
煩悶地睜開雙眼,最先看見的便是厄爾寫滿了情欲的英俊而下流的臉。
有一只手肆意玩弄著她的乳首,另一只手已經(jīng)開始往小穴里面鉆。
厄爾沒想到姜鴉醒這么快,愣了一下,若無其事地把手抽了出來,攬住她的腰笑:“醒了?”
姜鴉握緊了拳頭,忍了又忍……
最后還是照著那張俊臉一拳砸上去。
“唔!倍驙柖愣紱]躲,任由她一拳打在臉側(cè),骨肉接觸發(fā)出悶響。
雖然剛醒過來還沒多少力氣,但也把臉揍出一塊紅痕,估計很快就要返青。
挨了一下,厄爾就那么頂著紅印歪著頭瞧她,甚至還扯出個微笑。
姜鴉見他沒反應(yīng),頓覺無趣,面無表情地撐著他緊實的胸口試圖起身,卻被腰間的大手用力一摁壓在原地,大腿根處明顯能感受到一團熱熱的帳篷頂著她的軟肉勃起。
余光看到旁邊那張布滿各種液體的狼藉床鋪,恥辱的記憶和瘋狂的快感竄上腦海,她身體頓時僵硬了起來。
“不打算說點什么?”厄爾問道。
“放開!苯f聲音總算有些疲憊了,蔫噠噠的沒了平時支棱的模樣。
厄爾拿起床頭的寬大短袖蒙頭給她套上,抱著她坐了起來,將桌上的水杯遞過去。
“還不肯說的話,你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吧?”厄爾看她有些蔫了吧唧的,好心提醒道,“接下來還有兩個alpha呢。”
姜鴉雙腿分開跪坐在他腿兩側(cè),屁股貼在他溫?zé)岬拇笸壬弦膊环纯梗掏探舆^水杯喝了幾口。
“今后每天都會是這種審問哦!倍驙柲罅四笏募氀,“床上怎么變得這么嬌氣了,之前拷問的時候你體力可好得很。”
姜鴉握著水杯的手緊了又緊,煩躁的情緒在心頭狂跳。
嘩啦——
半杯水當頭澆在厄爾臉上,打濕了他的黑發(fā),水珠一滴滴沿著成縷的發(fā)絲掉落,襯衣領(lǐng)口也濕透了,看起來很狼狽。
厄爾閉眼,平靜地抹了把臉,抬眼看身上一臉隱忍怒氣的omega。
“只有這種程度配叫審問么?”
姜鴉用力咬著重音。
“若是按照正常審問流程,俘虜膽敢反抗,至少該給他一巴掌!
說著,她微微側(cè)過臉,發(fā)絲滑落,白皙的脖頸上能看到淺淺的青色血管。
“ 打啊!彼表驙,一臉不屑,像在講冷笑話。
厄爾沉下臉盯著她,高高揚起手——
啪!
手掌用力親吻彈軟的臀部,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姜鴉震怒。
“還想要再來幾下嗎!
厄爾露出挑釁的笑容,刻意緩慢撫摸著姜鴉微肉的玉潤大腿:
“怎么,昨天被操到失禁就受不了了?才哪兒到哪兒啊。
“ 你瞧,那些更骯臟的侮辱性手段還沒來得及用就變成這樣了,不如早早松口少遭點罪,我們不會對投降的omega再做什么的。
“能坐到少將的位置,你該知道還有多少手段沒用吧?”
姜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移開目光低下頭,任由滑落的發(fā)絲將她的表情隱匿于暗處。
她當然知道。
近衛(wèi)軍集訓(xùn)營早就做過反刑訊訓(xùn)練,她平時也沒少參與被俘黑手黨的刑訊環(huán)節(jié)。
甚至于,她給敵人用過的拷問手段,可比自己目前受過的狠厲殘忍得多,其中也包括各種暗黑心理學(xué)類型的折辱或壓迫精神類刑訊。
雖然在帝國民眾心里怪物少將算是個稱贊她實力強大的美譽,但事實上稍微了解內(nèi)情的人都知道,“怪物”這個稱號同樣來自于她冷酷的對敵手段。
突然,身下的Alpha精壯的腰向上頂弄了一下。
姜鴉一驚,捂著嘴把差點發(fā)出的淫蕩聲音壓下去。
厄爾掐著她的腰,一下下往上頂著胯,不找寸縷的小嫩穴隔著一層西裝褲和他粗大的肉棒親密接觸,勃起的硬物卡進了穴縫里,用力撞擊。
“哈啊……被你口中的聯(lián)邦垃圾這樣頂著小逼羞辱感覺很不好吧,姜鴉少將。 ”
厄爾潮濕的目光落在她被頂?shù)梦⑽⑾破鸬囊r衣衣擺下,粉嫩的穴縫若隱若現(xiàn)。
“考慮一下投誠啊,供出情報,我的臉讓你隨便扇著出氣怎么樣? ”
“……煩死了!”姜鴉低罵。
不。
她咬上自己的手背,呼吸逐漸急促,表情完全隱藏在發(fā)絲陰影下。
沒有感覺很不好。
恰恰相反,小穴被頂?shù)谩娣^頭了啊。
糟糕的感覺占據(jù)了大腦,剛被狠狠喂飽過的小嫩穴不自覺地流出了黏膩的口水。
她并不只是在因被羞辱而生氣。
她更多的是在恐慌。這種情緒幾乎占據(jù)了全部心神,遠遠大于恥辱感帶來的憤怒。
恐慌于失控的身體,從未體驗過的膨脹的情欲,以及源于精神本源的饑渴──
自從那天破碎的精神本源因被野格內(nèi)射而開始恢復(fù)后,她的精神體就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姜鴉一直都知道,修補精神本源、或者說修補靈魂裂隙,有一個簡便易行的辦法。
殺人,祭祀,便可吞噬其他靈魂和靈魂碎片。
這是邪教徒抑制自身污染和欲望的的常用辦法,是一旦使用就永遠也無法回頭的歧路。
因此,她竭力讓自己忘掉這個路子,甚至下意識地使用了精神障礙術(shù)式。
之前,即使精神本源日漸破碎,那種源自靈魂深處,逐漸膨脹的饑餓空洞也能勉強忍耐,她始終守著脆弱而危險的防線,將快要把自己吞噬掉的瘋狂進食欲壓制在心底。
但那天,精神本源吃掉了什么補品后,她便無形之中開始滑向深淵,今天猛然意識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一切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
好在,從這幾個Alpha不僅沒瘋沒傻還變得更穩(wěn)定了的狀態(tài)來看,她吞掉的并非靈魂碎片這種毒品般的禁物,而是另一種不知名的能量,因此她也并未變成邪教徒一樣渴望祭祀和殺戮的瘋子。
壞在,原本的饑餓和殺戮欲,似乎變成了對補品們的饑渴和情欲。
明明被惡劣地羞辱著,明明被敵人壓著強暴了,明明應(yīng)該討厭這群家伙,身體卻本能地做出了渴求反應(yīng),信息素完美交融,精神主動放下所有防線等待小點心的到來。
姜鴉原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顯然,第三次性交之后,她引以為傲的掌控力像是被逐漸侵蝕的堤壩般,驟然崩潰了。
想要。
想要體液交換,想要主動騎上去,想要被射進肚子里;
想要把補品關(guān)起來隨意索取,肆意壓榨干凈所有營養(yǎng)直到他們死亡——
欲望已經(jīng)向邪惡的方向開始膨脹。
該死。
這群下流的混賬為什么不能做的更過分一些?那樣她或許會清醒的多。
這樣繼續(xù)墮落下去,她會不會變成邪教徒一樣不可理喻的瘋子,亦或是變成真正的怪物和惡魔?
類似的東西,姜鴉見過太多、殺死太多了。
總有人只是打開了一個小小的開關(guān),便莫名其妙地變成了糟糕的怪物,逐漸失去所擁有的一切,最后死在她的刀下。
……
作話:
*設(shè)定上女主不是好人,但殺掉的都是罪人或者惡人,包括帝國期間。
*設(shè)定和感情線有點怪,就當男主全員戀愛腦吧,寫h寫得滿腦子黃色廢料無法思考了。
好想寫劇情升級打怪啊,等吃完這個五個Alpha就變成劇情為主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