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嗯……”
一高一低兩聲同時響起。
洛水喊了一聲就噎住了,只因下面那物入得太猛太急,頂?shù)盟迮K六腑都像是擠成一團(tuán)涌到了喉間。
小穴一下子便開了個玉盞大小的口子,被可怖的陽物撐得邊緣縫隙半點不剩,水和快感都在瞬間被壓回穴內(nèi),堵得她眼淚又洶涌而出。
“省著點,”“聞朝”提醒她,“接下來的話我只說一次,日后能否記得,端看造化了。”
洛水倒是想仔細(xì)聽,可入她之人低吼一聲,很快就挺胯動了起來,如一頭開始提臀狂奔的巨熊。
溫鼎真君本就身量極高,貼在洛水身后便如巨人壓著娃娃般,兩人又皆是跪坐的姿勢,他若要大腿立起用力,必得抱著洛水,可方才“白微”又制止他碰觸洛水,由是只能半弓著腰聳胯頂入,端得十分憋屈。
他憋屈,洛水也不好受。
這人上來就鉚足了勁想使勁肏她,然陽物到底是太大,她又早已下肢無力,挺腰向上逃了沒兩下便無處可逃。她雙腿下意識地想要夾緊,可身下人哪肯讓她如此,追著她狠勁動腰頂胯,兩下就頂?shù)盟Я似胶猓嵬嵝毙钡厮づ吭诘厣稀?br />
“白微”果然不再來扶,她又雙手被縛,肩膀抵地,扭得像只翻來滾去的面團(tuán)。
身上之人毫不猶豫地一屁股騎坐她腿上,山岳一般地壓下來,將她壓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害她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賁張的腿肌如石塊般撞在她臀上,皮肉相接之聲不絕于耳,不稍片刻就將那處磨紅了一片。
洛水死命想要向前爬去,可根本就是被迫朝前不斷跌去。身后之人壓得狠追得也狠,讓她有種被狗熊追著肏的錯覺,不一會兒就心慌意亂、胸悶氣短,連哭都喘得厲害。
她肩膀疼、膝蓋疼、胸疼臉也疼,哭得想要暈厥過去,可更難受的是身下。
那巨物入進(jìn)來的時候她就高潮了,如今又是這副要將她捅死捅穿的架勢,她哪還控制得住穴肉收縮?那處像是瘋了一般抽搐起來,小高潮接大高潮,死命壓榨穴中要命之物,不一會兒身后人亦是氣喘如牛,陽物突突直跳。
洛水覺出那物青筋鼓脹,不過數(shù)十下就好似要到高潮,嚇得要命。
“出去……出去!”她泣道,背后的手死命往后推搡。
“白微”一旁聽得笑出聲來:“怎還是這般無情?”
洛水若還有力氣,定是要罵他不要臉,什么無情不無情的,不都是他逼的么?
溫鼎真君自然不舍,死命將陽物往她胞宮口杵去,似想要將這里里外外的水沫肉漿都給搗出來。
“聞朝”出聲提醒道:“前輩!
穩(wěn)定真君終于頓住,瞪著白微低罵了句“他娘的”。
“白微”也不惱,微笑反唇:“那也得前輩找得到我娘才是!闭f著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溫鼎真君深吸一口氣,低頭狠狠啃了口洛水肩胛,留了圈青紅的牙印方才戀戀不舍地抽出了肉棍。腥甜水液失禁似地噴涌而出,澆得腿間軟肉同他的孽物一般水光淋漓。
他一下就紅了眼,說了句“最后一口”便不管旁人,飛快地低下頭去,餓極了般將那汁水淋漓的穴肉盡數(shù)含入口中,如吞食蚌肉般嘖嘖又舔又咬,野獸似的獠牙幾度控制不住露出,又不好真一口咬下,只能轉(zhuǎn)而去掰開她的大腿,去吮吸那內(nèi)側(cè)的嫩肉與汁水,很快就吸得腿心盡是玫紅艷紫的一片。
洛水驚叫無用,幾度想要向后推拒卻只能將胸口拉高,扯出一片雪白乳浪。
“聞朝”在旁看得實在忍無可忍,一巴掌抽在她胸口。
“輕些,”他說,“這副模樣你讓旁的前輩如何受得了?”
洛水被他罵得哽了哽,這才覺出身遭粗重呼吸不知何時多了幾道,汁水滑動之聲亦是不絕于耳。
恰在此時,身下舔穴之人已經(jīng)悶哼出聲,陽物蹭著她的腳射了出來,邊上亦有一兩聲合入,微涼的液體噴濺而出,甚至落了幾滴在她背上。
她立刻縮了脖子趴好,不敢再動。
“聞朝”見洛水委屈,又訓(xùn)她:“修行修心,如何連這點定力耐力都無?方才我說了什么,你與我再重復(fù)一遍!
洛水剛才光顧著哭喊了,哪里答得上來?
“聞朝”冷笑:“原來平日就是這般聽講的。重來!
洛水都還來不及分辯,就被一棍子憤怒地抽入穴心。這下也不需要分辨是誰了,必是“聞朝”無疑。
穴肉比她的反應(yīng)更快,直接水淋淋地纏吮了上去,吸得那人一下頓住。
洛水立刻覺出不對,趕緊乖順向前挪了一點,只怕這一下就將后面人吸射了,出去還不知又要受什么罰。
可哪怕這般討好,該挨的巴掌還是沒能逃過。
“聞朝”扇在她腿上,質(zhì)問她:“還敢分心?”
洛水果然不敢再動,任由身后人緩慢動作起來。
可“聞朝”是鐵了心要罰她,兩棍子抽過,便毫不猶豫地撤了去,兀自坐到她身后重新說起話來。
洛水穴內(nèi)空得厲害,也癢得厲害,可又不敢不聽。
她倒是想專注在“聞朝”聲音上,可穴內(nèi)那進(jìn)進(jìn)出出、每次只肯給她淺嘗兩口的肉棍實在吊得她難受,不稍一會兒又要走神。
心神動搖間,突然就聽得“聞朝”話鋒一轉(zhuǎn),問她:“你是如何同那妖孽勾搭上的?”
——妖孽?哪個妖孽?
她腦袋里的水哐當(dāng)哐當(dāng)響了兩聲,才反應(yīng)過來他問的好像是“青鸞”。
于是洛水又不得苦思先前的說辭,以免前后說岔了嘴。
可她這稍一猶豫,花穴立刻又被入了,同突然抽下來的戒尺一般,責(zé)罰她不專心。由是她不得不重新凝神去品,琢磨這根到底是誰的、到底當(dāng)吸不當(dāng)吸。
不僅如此,“聞朝”還冷聲讓她將剛才的問題再重復(fù)一遍。
“我是如何同那妖孽勾搭上的?”
她便如那存音石般,學(xué)舌一遍,如此確認(rèn)無誤后,聞朝才繼續(xù)說了下去。
然后這身后三人說話的說話,入穴的入穴,還時不時有前輩先祖湊近來打攪又被勸退,尤其是那溫鼎真君同個吃不著蜂蜜的狗熊一般在她身上摸來舔去——倒不能說是完全不好,如此他便是最好分辨的那個,倒是省了她不少心力。
可這般下來,洛水根本聚不起神來,聽也聽不明白,吃也吃不痛快。
在“白微”這套規(guī)則下,一心兩用都嫌不夠,還需一心三用、四用。洛水便同那輾轉(zhuǎn)幾桌的店小二一般,很快就被折磨了個暈頭轉(zhuǎn)向,眼淚直落。甚至當(dāng)初去爬那叩心徑、靈力盡耗之時也沒有這般疲憊過。
洛水想,其實就算無法“合情”又如何?縱使選擇被困此地,好歹神魂能吃到撐死,總好過這般不上不下地吊著。
可這念頭剛起,她又覺出不對。
織顏織幻,她以神識溝通,神魂進(jìn)入,肉身一直在外。只有里外欲念皆合,才算是虛實相交,“合情”完成,如此方能出去。
可若是她在此地未能完成“合情”,又會是何后果?
白微只威脅說不讓她出去,卻并未細(xì)提,如今認(rèn)真想來卻是驚悚:
她魂識俱入此景,那外頭便只有軀殼一副,若是不能出去,豈非同這些畫中之人一般永遠(yuǎn)困在此地?
不,還不一樣,他們是主動分出一縷神魂,于此凝作不改的神念,聞?wù)偈紕。而她呢?她此刻算得上是什么?可也能一直居于此?br />
——若是不能,那這結(jié)局同魂飛魄散又有何區(qū)別?
由是,遲來的驚怖層層罩下,她終于有種想要昏死過去的沖動。
——這人,竟然還是想殺她。
洛水恍惚抬頭,卻沒尋見那熟悉的、隱含嘲弄的眼,入目只有一片昏黑。
她呆了會兒,這才想起來自己還蒙著眼。
驚惶、恐懼、不安、疲憊、委屈……這一日下來累積的情緒層層迭迭涌上來,她只想放聲大哭。
可若說這一日她終于學(xué)到了什么,那便是“哭泣”用在于她并無情意之人身上,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淚水從鼻子流出又滑到唇上的新傷,混作淡淡的苦澀腥咸。
她死死繃咬唇,強(qiáng)迫自己去聽“聞朝”所言,除了肩胛微微顫動,終于是一點聲音也沒再泄出來。
不想“聞朝”卻在此時停住了,既沒繼續(xù),亦沒提問。
而那于她身后動作之人亦同時停了下來。
“他們”皆在注視著她,目光于她每一寸起伏的皮肉筋骨處細(xì)細(xì)量過,好似在思索評判什么。
待得她慢慢平靜下來,止了哭泣,“聞朝”冷淡聲音緩緩入得耳中。
他說:“抱元守一,魂識兩分。”
洛水愣了愣。
第一句她熟,所有弟子修煉神識皆從此句起;可這第二句何意,她卻是不解。
像是一眼看穿她的疑惑,那人又道:“魂無知,識無覺,分而御之,化外始成!
洛水怔然,在心中咀嚼了兩遍,正有什么要浮出時,穴肉忽空了又被撐開,卻是一陽物塞了進(jìn)來,莖身是硬的,然表皮卻是溫涼,好似在外頭晾了有許久。入得穴后它也不急著動,只等她來反應(yīng)。
洛水忽就心下和明鏡也似的,曉得此物大約是“白微”的——溫鼎真人的好分辨,“聞朝”的剛剛才從穴里出去。
她下身不動,后面的人哼笑了聲,說她“倒是有些小聰明”。
洛水心知自己猜對了,不再去理會下面那物,轉(zhuǎn)而思索方才那人提的兩句:
“魂”指“神魂”,感、覺之所在;“識”為“神識”,知、識之依附。
一般而言,識由魂生,魂因識凝,識滅魂散,無識無神。
兩者的界限可說分明,又不是那么分明,頗類“皮之不存,毛之焉附”。
此人要她“魂識兩分”,還要“分而御之”,正是在為難她。
原因簡單,壁畫中的這些天玄英才的境界皆在“轉(zhuǎn)靈”之上,自是早已明了如何分御魂、識,不然也不可能切斷魂與識的聯(lián)系,分出一縷神魂來,聚畢生知識凝為“神念”,存為天玄經(jīng)藏。
而她尚在“伐髓”之境,與旁的弟子一般,能感悟體膚變化、靈氣流轉(zhuǎn)便是合格,“神識”的運用亦不過入門,堪堪可作外探。至于感應(yīng)“神魂”,更是無從談起。
如今,這人要她將“無知”之魂與“無覺”之識分開,如何不難?
“聞朝”給她出了一個看似無解的難題,不明所以。
可她不能不答,只因答案亦是她通過“白微”的考驗、離開此地的關(guān)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