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茲玻頓拿起斧頭,
砍了爸爸四十下。
當(dāng)媽媽看見她做了甚么,
她也砍她四十一下。
(出自鵝媽媽童謠)
孩子的單純,參雜著原始人性的殘忍,純真的笑靨底下,天真與殘忍,看不到區(qū)隔的分野。
紅通通的臉頰被暖氣燻的通紅,小小的身子在客人中穿梭著,她的年紀(jì)在這個(gè)場所是多么的突兀不是嗎?嘻嘻!客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在這個(gè)酒館,每個(gè)人有故事,再小的孩子也不例外。
高舉的小手,染著鮮紅的液體,出現(xiàn)在臉上的是,是純潔無垢的微笑,現(xiàn)在讓我們一起閉上雙眼,感受這奇特的異想世界。
陽光灑在榕樹底下,奇特的旅程正進(jìn)行著,微笑的女童做著有趣的夢境,手上的斧頭,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指針的滴滴答答的傳來,隱含著一種神奇的魔力。
白色的兔子從森林里跑出,蹦蹦跳跳的自女童前方走過,手上拿著金色的懷錶,女童跟在它身后好奇的追著,抓起毛茸茸的耳朵,用力的一揮…
懷錶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女童格格嬌笑著,親吻著手上,被血染紅的純白,兔子的右腳用力的蹬了一下。
隨手往樹洞的方向一扔,拋物線完美的呈現(xiàn),墜落的物體在深深的底處,永遠(yuǎn)的安眠。
「現(xiàn)在是下午茶時(shí)間,歡迎你再次加入我們,可愛的小姑娘!
樹林里突然傳來,逾越的邀請聲,女童臉上露出等待已久的神情。
祭壇已經(jīng)備妥,兇器也帶在手上,只等著愚蠢的羔羊?qū)⒆约旱牟弊,放在祭壇的上方?br />
長形的餐桌上擺放著精緻的甜點(diǎn),帽子先生和三月兔坐在女童的前方,優(yōu)雅的音樂在空氣中回盪著。
女童伸出手,頑皮的推了帽子先生的肩膀,他的帽子掉了下來,腦袋垂在胸前搖晃著,和身體連著一層薄薄的皮。
旁邊的三月兔往前撞上桌面,藏在桌子底下的四肢被殘忍分解開,紅色的液體滴入了紅茶的杯子,渲染成艷麗的花。
「謝謝你們的招待!古似鹈爸鵁釟獾谋余嬛浇欠浩鸸靼愕男θ,水珠從手上的斧頭滑到草地上。
桌子的一角,茶壺的碎片,隨意地散落一地…
愉快的下午茶時(shí)間,宣告結(jié)束。
頭頂上似乎傳來低低的笑聲,女孩仰頭看見一輪玄月
「殺人是不好的行為!乖铝料騼膳粤验_,露出一口又白又亮的牙齒,消失的身體也慢慢的出現(xiàn)。
「我沒有殺人呀!這只是游戲而已,微笑貓!古χ诘厣献讼聛,擦拭著斧頭上不該出現(xiàn)的紅漬。
「真是個(gè)任性的小鬼!挂浑b大貓的形狀漸漸原整的呈現(xiàn),上揚(yáng)的嘴嘲諷的取笑著女童。
「沒辦法,我就是個(gè)小鬼嘛!大人不常常說,孩子有犯錯(cuò)的權(quán)力!古鹑簲[輕輕旋轉(zhuǎn)著,裙角隨著弧度在風(fēng)中飛舞。
「所以我討厭小孩子!广紤械纳熘鴳醒,微笑貓喃喃抱怨的,為什么兔子總是引來一些,讓人厭惡的小孩。
女童臉上的笑容加深,斧頭沒有預(yù)警的往上用力一丟,微笑貓的笑容在臉上僵住,腦袋和脖子立時(shí)分了家,沒有停止的笑聲似乎還停留在樹林里。
繼續(xù)往前走著,城堡就在眼前,笑容緩緩升起,朝著最終的目的地。
從a到j(luò)一字站開的撲克牌整齊的排列著,透露著肅穆的氣息,矮小的國王禁聲的縮在王坐上,看著王后昂起頭倨傲的俯視著她王國,尋找著下一倒楣鬼,方塊2的頭被懸掛在廣場的高樓上。
門口處傳來吵的聲響,意外的騷亂打擾她歡愉的時(shí)光,鋒面切過身軀,慘叫化為殘破的樂章。
「您好,高貴的王后陛下!古⑿χ白,優(yōu)雅的行著禮,斧頭上沾著鮮血,被劈成兩半的梅花6正躺在她的腳邊。
「放肆的丫頭!」王后的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憤怒和殺意在她臉上涌現(xiàn),死亡如同火藥一般,迅速的爆裂開來。
「把這沒禮貌的ㄚ頭給我殺了。」冷酷的命令從王后口中吐出,臉上的表情丑陋的扭曲著。
士兵們舉起武器,勇敢的朝女童衝去,此起彼落的哀鳴充斥城堡的每一個(gè)角落,四處飛散的尸體,多的難以計(jì)算。
舔嗜著唇瓣的鮮血,瘋狂而殘忍的微笑著,童話的故事一點(diǎn)點(diǎn)的崩解,墻壁上出現(xiàn)了裂痕。
高雅的轉(zhuǎn)身舞動(dòng),如同最美麗的芭蕾,銀光閃動(dòng),國王的頭被刻意的舉起,驚恐的表情遺留在臉上,雙眼詫異的張大。
王后高傲的臉上出現(xiàn)慌亂的神色,第一次的,她開始感覺到恐懼的感覺。
「你不是很喜歡殺人的感覺嗎?怎么不笑了呢?」女童看著她蒼白的臉孔,莫名的興奮起來,紅是世界上最美的顏色。
斧頭沒有猶豫的揮動(dòng),那冷漠的面具從王后臉上粉碎,姣好的面容只剩下對死亡的驚慌。
「該說再見了吧!王后陛下!瓜乱幻,王后的身軀被刺痛分成兩半,上半身絕望的慘叫著,那悲慘的聲音震撼了整個(gè)城堡。
天化板劇烈的搖晃著,墻壁也跟著裂開,女童踏著輕快的步伐步出了城堡,身后化為一片荒蕪。
「謝謝你讓我做了個(gè)好夢」吻著金色的懷錶,女童勾起燦爛的微笑,短針和長針慢慢的交會(huì),在十三點(diǎn)的位置重疊。
「愛麗斯,你在做什么?」模糊的女聲在她身后喊著,語調(diào)中充滿了極力壓抑的恐慌。
「我做了什么嗎?」慢慢的睜開眼睛,女童看見自己站在主臥室的房內(nèi),她的手上著沉沉的斧頭,嘴角還殘存紅色的液體。
紅色的鮮血留滿的整個(gè)床鋪,養(yǎng)父和養(yǎng)母的尸體,斜躺在血泊中,頭部被利刃狠很的切斷;剛出生的小弟弟被支解成一塊一塊,隨意的丟在地板上,柔軟的肌膚上似乎有野獸啃食過的痕跡。
「原來剛才不是夢啊!」無邪的笑容越來越耀眼,恍若天使一樣,她口中發(fā)出銀鈴似的笑聲。
「愛麗斯!」聽見她的笑聲,驚慌的女聲再次響起,這次多了幾分懼意,她不住的倒退著,直到跌坐在地板上。
「嘻!嘻!姊姊,你發(fā)現(xiàn)我的秘密了!古χ呷,高高的舉起手上的斧頭,鮮血濺上的窗臺(tái),染紅白色的窗簾。
「真美的顏色!」
看著一片的紅,女童滿意的歪著頭笑了,雖然時(shí)間不長,但謝謝你們陪我玩,下一次要找誰一起玩呢?
哥哥、(姊姊),你要當(dāng)我的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