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會是一塊塞了毒藥進去的糖,我現(xiàn)在正在品嘗糖衣,在過不久等糖衣融化。
那么我相信里頭的毒藥就會直接毫無任何懸念的漏出,接著發(fā)揮他的樂效,讓整個回憶的走向越來越糟糕。
而我相信,這種情況不會太晚到的。
畫面出現(xiàn)。
「阿康,今天我們來玩撲克牌吧,在這里都沒人跟我玩.....什么,你沒玩過?」
「沒關係,我教你吧」
畫面閃退。
畫面出現(xiàn)。
「阿康,今天的飯菜還可以嗎?已經(jīng)過了三週了,訓練越來越重...記得我說的喔,別逞強知道嗎?」
「恩」
畫面閃退。
「阿康....今天你的訓練宏博士說要增強你的電流,你可以撐的下去吧?」六採用急切的眼神看著。
「哈哈哈!哈哈哈!我又贏了,我們下次玩心臟病要嗎?哎呀,很簡單啦....我教你就好了!」開心的眼神,搭配一副牌。
「阿康,你來到這里也有一個月了,有什么需要幫忙......或者是住的地方有什么新增的需要嗎?沒有的話我先走了喔....?」擔心的眼神,配上一疊滿滿的資料。
我看著無數(shù)的回憶如同人生跑馬燈般的跑過,頓時有種原來體會別人人生的感覺就是這樣阿,的心情。
但就像是你在看一部電影,本來開頭好好的就是男主角在床上剛醒來接著開場白說沒幾句屁話就直接跳到男主角的老婆被綁架當人質的地方,然后在跳到工作人員名單,然后狗屁結局都還沒出來。
我真的是非常的有這種強烈的感覺,可以希望這鬼東西不要在跳來跳去了,雖然這樣是滿感人的啦,有一種老朋友送另外一個老朋友終的感覺,問題干這不是恐怖片嗎?怎拍成催淚片啦?
編劇你是腦袋被門夾到是不是?
或許是上天給我了一個愿望成真的機會,當回憶錄的畫面停下時我真的淚流滿面,久久不能自己,如同一江春水向東流阿。
干。
在畫面停下時我頓時有坐了一輩子云霄飛車終于可以停下好好休息的感覺,暈眩感衝撞著我的大腦......讓我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看出畫面內到底在演什么屁......。
接著等我腦袋內重新開機好后,我聽到了六彩在說話。
「阿康.......今天宏博士說....要獻祭的時后到了...你先睡吧,謝謝你這半年來一直陪我...真的,謝謝」
六彩留下了眼淚,而阿康也流下了眼淚,因為我的視角正在模糊。
而六彩的眼中則是一種絕別的悲哀,搭配手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液體的針筒。
這是我用阿康的視線看到的,最后畫面。
畫面出現(xiàn)。
這次出乎意料的穩(wěn)定,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說一兩句話就跳開的情況發(fā)生,謝天謝地。
我睜開了眼,原本以為又是什么險惡的環(huán)境阿,還是什么猛獸阿,三小之類的鬼玩意兒。
但顯然不是,阿康被綁在了了一個鐵床上。
我為啥會知道?
因為本人我被推進了一個用鏡子做出的房間,每面墻壁都貼上了鏡子,而阿康整個人就這么被綁在一片鐵床上,房間內的擺設非常的簡單,一張鐵床、一個牙科會出現(xiàn)的小工具臺、還有在病人頭上會有的大燈。
沒了。
一個屁都沒。
這些就是整個房間的擺設了。
接著門打開,聽這個聲音來看應該是自動門滑開的聲音,接著我就聽到那好久不見的哭爸聲音。
「今天是實驗體一號的最后測試了...容器要能夠包容所有的恨而不崩潰,呵呵.....」這個聲音很快的從自動門那靠近了我的床邊,可見他是邊走邊說的。
但這聲音實在是太靠悲以至于他開口說第一個字我就能判斷他是哪位。
宏博士的臉出現(xiàn)在我眼前,擋住了我和阿康的視線。
?,臭老頭快滾開好不,如果這恐怖片有觀眾存在也不會想看你的好嗎,鬼都比你好看多了。
宏博士可不管我心里怎么想,他從旁邊拿起了一個銀色的針,接著在拿出一罐銀色的小瓶,抽出剛好他手指算好的份量,接著把那些不明液體從阿康的脖子打入。
而我這時還是不明白為何阿康一點反抗都沒,他依然透過包滿繃帶的眼睛看著這些動作,而且毫無反應好像這具身體是別人似的。
我這個旁觀者反而還比他還緊張,媽的...。
「宏博士,可以開始了,六彩說他想要進來看...」一名助手說道,看著把針頭丟到垃圾桶的宏博士。
「亨,那傢伙以為我不知道他想干嘛?他不過就是想要看他「朋友」最后一面?我可不會讓他進來搗亂,跟他說叫他離開,否則等等有他好受的....開始吧,別廢話了!」宏博士在說朋友兩個字時,明顯用了鼻音,漂亮的詮釋了他不屑的態(tài)度。
助手聳了聳肩,對了口袋內的通訊器說了幾句,接著明顯通訊器內發(fā)出了吵鬧的聲音,但助手很快速的在一秒內就把通訊器關閉。
接著宏博士拿出了一把刀,手術刀,不過這把刀應該不是用來做正常手術的,因為宏博士把酒精沾到了刀峰上,接著點了一點火。
這是要銃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