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杰從剛剛就罵干罵到了現(xiàn)在,如果我沒算錯一分鐘一個干那么現(xiàn)在應該過了10分鐘。
而楊書偉也是低頭沉思。
沒錯,我在剛剛已經把事情跟他們每個人了說了,就在8:50的時候。
而首先最大反應的竟然是周仁杰。
「為什么......!該死的阿!為什么偏偏是那所學校......」周仁杰抱著頭,一副很懊惱的樣子。
沒錯,周仁杰那么懊惱我也很好奇,不過不需要我問,因為在他剛剛罵到第四聲干時他就自己說了。
「那可是小雯讀的學校阿。槭裁雌悄抢铮!」
小雯,本名黃艾雯,15歲周仁杰的女朋友,聽說國二時還待在臺中的另外一所私立國中,不過好像因為家庭因素而舉家搬遷到了臺北,而周仁杰當初得知對方要離開始還哭得死去活來,當然對方也是如此。
這也是為何周仁杰能夠在這么恐怖的鬼地方也不崩潰的原因,因為她。
就是因為她,所以周仁杰心中才有了賺滿一萬張冥紙回去現(xiàn)實的動力。
而偏偏很帶賽的事情就這么發(fā)生了,你知道的麻命運之神有時候就是跟你犯沖,也沒辦法。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拍了拍周仁杰的肩膀安慰了一下。
「如果敏幼你推論的很正確......」一直把低著頭的楊書偉突然抬起頭。
而每個人包括傷心的周仁杰都轉向了楊書偉方向。
「游戲難度變了」
游戲難度變了。
這一句平平淡淡的話從楊書偉難得的賽臉說出來可一點都不平淡。
「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或許看起來根本就跟我們這里沒有甚么關係,但是你們記不記得?這里是超越科學能夠解釋的地方,而依照這里的規(guī)則來看.....最后免不瞭兩件事情就會發(fā)生了!」楊書偉推了推眼鏡。
「1.首先就是物資日的問題,目前我們都假設一個學校的物資日是「獨立」的不受到其他學校的干涉,但如果規(guī)則改成所有學校發(fā)的物資日的物資都是同一批呢?」
「2.就算每所學校的物資日都是各別獨立出來的,那么不知道你們既不記得這游戲的主軸,那可是「電影」阿!依照我的推論每個學校班級和班級間互相應該會「聯(lián)合演出」而這也是讓彼此班級辯別敵我的機會,當然也是尋找合作伙伴的時機,那么既然有了班級的聯(lián)合演出,跨校的聯(lián)合演出應該也不遠了,最快三個月最慢一年!而電影發(fā)佈的頻繁度是隨著每個人的實力做調整,所以你們說游戲難度是不是變了?」
楊書偉一下子說出了兩點,讓我們震驚了。
是阿,或許別班也可以透過電視看到這則新聞,但絕對不會聯(lián)想到那么多的淺在危機。
這就是優(yōu)勢,一個可以讓我們生存下來的優(yōu)勢。
「所以我這里有一個提議,那就是最好把我們四個人的實力都提升,包括張夢婷以求達到一個完美的「平衡」這樣才能避免我們被拆散各自去演戲的情況發(fā)生,要知道我們的詛咒之物必須四張碎片在一起拼湊后才能發(fā)揮效果......我這樣子說你們大家明白了嗎?」楊書偉說的口沫橫飛。
看到演講者在臺上說得那么拼命,臺底下的觀眾在不說好那么就有點不要臉了。
每個人都點頭表示了解。
「那么要怎么讓所有人的實力達到「平衡」的狀態(tài)呢?」我問道,看著楊書偉。
其實我真正的意思在場的人都聽的出來,剛剛那一句話應該翻譯成。
「該怎么讓張夢婷的實力和我們達到「平衡」呢?」
而楊書偉顯然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接著從桌子底下拿出了我們另外一件的詛咒之物。
沒錯......沒錯......。
你沒猜錯。
就是在空中驚魂666里頭把那老不死的干爆噴出來的戰(zhàn)利品。
吸入式噴霧劑,還是空的。
真的超有誠意的啦。
「哈哈哈......這東西倒底哪里像詛咒之物阿?」雖然之前就看過了,可現(xiàn)在那么正式的「看」還是第一次,讓我都笑了出來。
難道要張夢婷遇到鬼時拿出噴物亂噴一通?又不是在滅蟲。
「不像也就算了,反正到底還是個詛咒之物,而且我相信有了這樣詛咒之物張夢婷至少在恐怖片的生存內有了一定的保障,不會被秒殺,敏幼你不也希望看見她死亡嗎?」楊書偉把噴霧罐塞進了我的手中。
「等等等......怎么好像是為了我一樣阿,其實這詛咒之物可以留給我們自己沒有關係,并不一定要......」我后來要說的話被另外三個人用手堵住了,媽的。
「哀...你就別再裝了,人在福中不知福阿」
周仁杰用一臉好似經歷過幾百次生離死別的表情看著我,然后手掌堵我賭最緊。
我快不能呼吸了,我的肺告訴我它現(xiàn)在很需要該死的氧氣。
3。
2。
1。
「呸!呸!呸!」我強行拍掉了擋在我臉上的三隻手。
「我給!給就是了,別用那種表情看我,很噁心」我對笑的眼角帶淚的周仁杰比了一個霸氣側漏的中指。
我頓時覺得我的境界又提高了,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