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夜晚十點了,而花姐和小貓依然沒有來上班,張薇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自己身為夜總會的大堂經理,主要的工作就是讓這些員工可以按時的來上班,可是今天自己沒有接到任何的消息,而花姐和小貓兩個人居然就不來上班了。打了她們的手機也是關機。
“張姐,你怎么了?看起來這么的著急,是不是最近又找不到凱子,心情不爽。 币慌缘囊粋小姐妹看到張薇現(xiàn)在的樣子,打趣的說道。
“去,老娘現(xiàn)在已經改吃素了!”張薇白了那個女人一眼,然后皺著眉頭說道:“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花姐和小貓那兩個人居然都沒有來,F(xiàn)在客人都已經開始上了,她們居然沒有來,你說這不是拆我的臺嗎!”
那個女人向四周輕輕的看了一下,才湊到張薇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你就不要等這兩個人了,她們不會再來了!”
張薇皺了皺眉頭疑惑的看了這個女人一眼,然后才問道:“你怎么這么說話啊!你難道知道些什么?”
那個女人神秘的一笑然后才說道:“昨天晚上的時候,我的那個相好的就給我說了,他們已經將花姐和小貓抓了起來,而且還抓了另外的一個女人,聽他說是花姐的男人和我們的大老板起了沖突,大老板要抓她們幾個和花姐的男人談判呢?”
“花姐的男人?”張薇愣了一下,一時間沒有想起來花姐的男人到底是誰,不過她馬上的就想了起來,花姐的男人不是和自己一直惦記的那個死鬼是一個人嗎?難道張?zhí)煊⒑妥约旱拇罄习逵谐饐幔?br />
想到了這里,張薇不由的一凜。張?zhí)煊⒕尤缓痛罄习逵谐穑〈罄习迨鞘裁慈,張薇還是略有耳聞的,那可是天堂市赫赫有名的豹子哥!一想到此時的花姐居然被大老板控制了起來,張薇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要是一個女人落到了仇家的手里面,那要受到的罪可是任何人都不敢想象的。
“咦?張姐,你怎么了?怎么會渾身打顫呢?”一旁的那個女人看到張薇的身體居然在不自主的打顫,趕緊關心的問道。
張薇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只是忽然感覺有些不舒服罷了!今天晚上你就幫我盯一晚上吧!我想要回去休息一下!睆堔贝藭r只想著要逃出這里,雖然自己因為張?zhí)煊⒌氖虑楹突ń阌行┎挥淇欤墒撬膊荒苎郾牨牭目粗ń阍诖罄习宓氖掷锩媸苷勰。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大老板暫時的還不知道自己和張?zhí)煊⒌年P系,要是他知道了自己和張?zhí)煊⒁灿兄P系的話,難保大老板不會將自己也綁起來。
接過張薇手里面的對講機,那個女人驚訝的說道:“真的!你真的要我替你值班嗎?”要知道在夜總會這樣的地方,等級觀念是十分的嚴重的,一個普通的坐臺小姐和大堂經理之間是有著天與地的差距的,而且做主要的是,大堂經理比坐臺小姐有著更加體面的位置。所以當這個小姐聽到張薇居然讓她替代著值班的時候,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薇此時那里還顧得上這個女人的驚訝啊,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的離開這里,然后找到張?zhí)煊ⅲ審執(zhí)煊⑾朕k法將花姐救出來。
“喂,張?zhí)煊,不好了,出事了!”張薇一將電話接通就趕緊的沖著電話大聲的說道。
張?zhí)煊⒁宦牭匠鍪铝诉@三個字,心里面不由的咯噔了一聲,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事情一件挨著一件的啊!
“好了,好了,你別著急,先說一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啊?還有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雖然張?zhí)煊⒌男睦锩嬉彩呛苤,不過他的嘴上卻不得不安慰的說道。
“我是張薇啊!花姐出事了,她和小貓被大老板抓了起來了!”
聽到張薇說是花姐出事了,張?zhí)煊⒌男睦锓炊L出了一口氣,還好是花姐出事了,要是別人的話自己還真的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做了。當然了張?zhí)煊⒁膊皇窃敢饪吹交ń愠鍪,只是他已經知道了花姐已經出事了,所以現(xiàn)在再聽到是花姐出事的消息以后,心里面已經有了很好的準備了。一個壞消息聽兩遍和聽到兩個壞消息那是不同的概念。
不過張?zhí)煊⒋藭r心里面也十分的疑惑,花姐是被美國人抓起來的,張薇是怎么知道的。還有就是,她嘴里面的那個大老板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張薇知道一些其中的事情。
“哦,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們見面在仔細的聊一下怎么樣?”
張薇此時正等著張?zhí)煊⒌倪@句話呢,聽到了張?zhí)煊⒌牡刂芬院,馬上的就打車來到了張?zhí)煊⒌膭e墅里面。
趙天香疑惑的看著自己懷里面的張?zhí)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張?zhí)煊ⅲ瑒偛诺哪莻女人是誰?怎么還要她來我們的家里面?”
雖然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而且說話的語調也是相當?shù)臏厝,不過這一切在張?zhí)煊⒖磥韰s是那么的危險。張?zhí)煊⒉蛔灾鞯拇蛄艘粋冷顫,然后才輕輕的說道:“那是我以前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她知道我以前的那個房東是被誰綁架的,所以我們只好見面聊了,要是去外面的話,估計的你老人家的心里面也不會愿意的,是不是啊!”
趙天香輕輕的在張?zhí)煊⒌念^上打了一下,然后嬌嗔的說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要說我是一個醋罐子啊!”
張?zhí)煊②s緊賠笑的說道:“那里啊!您老人家那里是醋罐子啊,我的意思只是表示尊重您的意思罷了。沒有其他的意思!辈贿^此時在張?zhí)煊⒌男睦锩鎱s是暗暗的說道:“你不就是一個醋罐子嗎?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都成了什么樣子了?現(xiàn)在每天不論我走到哪里你都跟著,還不就是害怕我跟張寧有什么事情嗎?”
其實此時張?zhí)煊⒌男睦锩嫦氲氖鞘裁,趙天香也是明白的。趙天香狡黠的一笑,然后在張?zhí)煊⒌亩呡p輕的說道:“天英,要不今晚開始我們在一個房間里面睡覺怎么樣?”
張?zhí)煊⒚腿坏囊汇,自己在這幾天的時候一直的是聽到一些不好的消息,誰想到此時居然聽到了這么一個巨大的好消息,張?zhí)煊⒑喼庇行┎桓蚁嘈抛约旱亩。趕緊的狠狠的點了一下頭,害怕自己要是一時的慢了的話,趙天香會反悔。
趙天香看到張?zhí)煊⒛歉迸d高采烈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心里面不由的暗暗的想到:小樣兒,居然還敢埋怨我是醋罐子,看我晚上不好好的修理修理你。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