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警察都上車走人了,楊兵才不滿的看著何芳說道:“你為什么要將那個死人交給警察啊?”
何芳眉毛一豎:“怎么了?我把它交出去,你是不是很不滿意!”
“可是,可是,要是那些警察把它帶走了,我不就沒有功勞了嗎?”楊兵越說聲音越小,到了后來,也就是自己能夠聽到了。本來抓住那個人是大家的功勞,自己全部占了就有些不好說出口了,更何況還是跟何芳談?wù)撨@件事情,讓楊兵有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何芳看到楊兵那副心虛的模樣,笑了笑說道:“沒關(guān)系的,那些警察就是再怎么著,也不會說那個人是他們自己抓住的,到了最后,那還不是你的功勞嗎!”其實昨天晚上的時候,何芳就已經(jīng)明白了張?zhí)煊⑹菧?zhǔn)備將這個尸體拿出來給警察的,而給楊兵申請功勞,估計也是張?zhí)煊⒃趬ι袭嫷囊粡埓箫灹T了。
楊兵仔細(xì)的想了一下,感覺也是那么一回事兒,等到這些警察將這件事情向上報的時候,那自己的領(lǐng)導(dǎo)不就自然而然的看到了嗎!那自己的功勞不就又回到自己的頭上了嗎!想到了這里,楊兵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只要自己的軍銜往上漲一級,那么自己就不用再在何芳的面前抬不起頭了,自己以后也就不用在聽一個女人吆三呵四的了。
何芳看到楊兵那副yy的樣子,不由的暗自嘀咕了一句“真傻”,然后又回去睡覺了。昨天晚上的時候她基本上就沒有怎么睡,主要是因為自己自愛昨天起來的時候,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眉頭被口紅涂成了紅色的了。剛開始的時候何芳還把自己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是得了夢游癥了。所以在昨天晚上的時候,何芳一直沒有睡好,害怕自己再起來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結(jié)果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倒是自己現(xiàn)在感覺特別的困。
何芳剛剛往樓上走了幾步,又走了下來沖著楊兵說道:“楊兵,今天你將那些個特工仔細(xì)的審問一遍,看看有什么收獲。還有就是你買一些東西喂他們吃下去,別到時候餓死了,我們可就白忙活了!
楊兵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要自己審問那些特工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反正是職責(zé)所在嗎?墒且约喝ノ鼓切┤耍蛐难劾锩娌辉敢。
何芳看到楊兵站在那里也不吱聲,不由的眉頭一挑,說道:“怎么著?你不愿意。”其實何芳也感覺要楊兵去喂那些大男人飯有些強(qiáng)人所難,可是總不能讓自己或者張寧去喂吧!
楊兵還是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他的心里不愿意,可是又不能說出來,畢竟張?zhí)煊]有在這里,就屬何芳的官職高了。所以他就站在那里,也不動,也不吭聲,默默的抗議著。
何芳看著楊兵那副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楊兵還真是有意思,說他傻吧,他現(xiàn)在還知道給自己來一個默默地抗議。說他不傻吧,這個家伙每一次都被張?zhí)煊⒅甘沟臅烆^轉(zhuǎn)向的,而且他每次都還挺高興。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楊兵看著何芳站在樓梯口,那里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于是就嘀咕了一聲。
何芳神色一怔,沉聲說道:“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渴遣皇窍氚ぷ岚!”
楊兵一聽到何芳居然說要揍自己,忍不住的說道:“就你?還指不定誰揍誰呢?”
何芳聽到楊兵這樣說,柳眉一豎,看樣子馬上就要動手了。不過他馬上的又緩和了下來,緩緩的說道:“那幾個人的嘴里面可是有著很多的秘密的,這個要是被誰審了出來,那要是交上去的話,功勞可是大大的啊!”本來依照何芳以前的那副火爆脾氣,要是有人敢跟自己這樣說話,那早就一拳頭上去了。不過自從跟了張?zhí)煊⒆鍪窒乱院,她也慢慢的接受了張(zhí)煊⒌霓k事方式。只要能夠說話辦成的事情,自己絕對不動手;能夠讓別人來做的事情,自己絕對的不動手;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自己要想辦法讓他做。
這不,楊兵一聽到何芳說道功勞,心思馬上的就活躍了起來。是啊!自己怎么就沒有想到那些都是功勞啊!想想從cia的嘴里面撬出來秘密,那一定都是些大秘密。那要是出自自己的手,那自己升官的夢想就不會遙遠(yuǎn)了。
雖然楊兵已經(jīng)同意了何芳的說法,不過他的嘴上還是裝作很平常的說道:“誰稀罕。〔痪褪悄敲磶追萜瓶诠﹩?不過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就去辛苦一回吧!”說完以后還裝作很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向著地下室走去了。
何芳看著楊兵的背影,輕輕的笑了一下才說道:“傻瓜!”
“何芳,你說誰是傻瓜?”這時候張寧帶著小香香從樓上下來了,看到何芳沖著客廳說傻瓜,于是就好奇的問道。
何芳轉(zhuǎn)過頭笑了笑,在小香香的臉上親了一下,才說道:“沒事。哦,對了,今天早上怎么沒有看到張?zhí)煊??br />
“張?zhí)煊⑺メt(yī)院了,今天很早的時候就去了。待會兒的時候我也要帶著小香香去醫(yī)院看一下鄭玉蘭,你去嗎?”
何芳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算了吧!我跟人家鄭玉蘭又不是很熟,也就是昨天才認(rèn)識的,我就不去了!焙畏颊f完以后打了一個哈欠,拍拍嘴說道:“不和你說了,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我要上去補(bǔ)一覺了。”說完以后向著樓上走去了。
張寧正要走向廚房,卻看到了楊兵從地下室的樓梯走了上來,于是就笑著說道:“楊兵,吃早飯了嗎?我要做早飯了,你要不要吃啊?”
楊兵看著張寧那溫柔的眼光,只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像是一股春風(fēng)吹過一般,那么的溫暖?纯慈思覐垖,再看看那個惡婆娘何芳,同樣是女人,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楊兵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要出去買早餐。我看你也別做了,等一會兒的時候,我?guī)湍阗I兩份就行了嗎?”
張寧很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楊兵憨厚的笑了一下說道:“沒關(guān)系的,反正地下室里面的人也是要吃飯的,所以還不如一起買了算了,省的你再進(jìn)廚房了!
張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又想起了剛才上樓睡覺的何芳,于是開口說道:“那個楊兵啊!要不你在多買一份吧,何芳也沒有吃早飯呢!”
楊兵聽到以后,向著樓上看了一眼,惡狠狠的說道:“讓那個女人餓死算了!”說著留下一臉驚訝的張寧,走了出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