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鄭玉蘭洗完澡后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張?zhí)煊⒕尤凰钠桨朔(wěn)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郁悶的說道。
張?zhí)煊⒖戳肃嵱裉m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怎么?還沒看夠啊?”
鄭玉蘭指著床說道:“這是我的床,你怎么會躺在上面?”
張?zhí)煊⒑軣o賴的說道:“我怎么會躺在上面?這話說得,我怎么就不能躺在上面了?我看到這里就這么一張還可以的床,所以就在這里睡覺了!逼鋵嵿嵱裉m的家里也就這么一張床,另外的一個房間是她的書房,也根本沒有床。
鄭玉蘭指著床說道:“你睡這里,那我去哪里睡。俊毙睦锇碘,這個人怎么沒有一點(diǎn)兒的自覺啊!老實欺負(fù)自己,難道他不知道在這里他是客人嗎?
張?zhí)煊⒂孟掳椭噶酥竿饷娴目蛷d說道:“其實我感覺睡沙發(fā)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而且我肯定你沒有睡過,你現(xiàn)在就可以去嘗試一下。”說完后緊接著又說道:“別謝我,我只是隨便的提醒一下。”
“我為什么要睡沙發(fā)?要睡也是你去,這是我的床。”鄭玉蘭不以道,自己明天還要上班呢?怎么可以在沙發(fā)上睡覺啊,自己睡覺也不踏實,萬一從沙發(fā)上掉下來怎么辦。
“我睡著了!”張?zhí)煊⒛闷鸨蛔訉⒆约旱念^一罩,在被子里面嗡嗡的說道。鼻子還抖動了兩下,挺好聞的,蓋這樣的被子一定能夠睡一個好覺。也幸好他現(xiàn)在是被子罩著頭,要不然讓鄭玉蘭看到他這么猥瑣的動作,肯定的會上來跟他拼命的。
鄭玉蘭看著張?zhí)煊⒕尤荒弥约旱谋蛔由w在身上,頓時的怒火沖天,走到床邊抓起自己的被子就要扯下來。
張?zhí)煊⒄诶锩嫦硎苤乔呷诵撵榈呐讼愕臅r候,忽然感到被子被一股大力扯去,轉(zhuǎn)念間就明白是鄭玉蘭來和自己強(qiáng)被子了,于是趕緊的抓住被子,身子一滾,將整條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
鄭玉蘭本來就是半趴在床上扯被子的,雙手正在用力,被張?zhí)煊⑦@么一滾,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帶到了床上。
張?zhí)煊⒐蛔涌粗吭谧约荷磉叺泥嵱裉m調(diào)笑道:“小蘭啊!就算是你想和我在一張床上睡覺,也不用這樣的大費(fèi)周章吧!我很大方的,你想上來就直接上來吧,沒事的,我不怕你!毙睦锇岛薜溃汉撸心阏f我是太監(jiān),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鄭玉蘭抬頭看著張?zhí)煊⒛歉奔橛嫷贸训哪,心里一橫,擺正了自己的身子躺在了那里。嘴里諷刺道:“是啊,你都不怕我還怕什么?就算是某些人想動什么歪念頭,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張?zhí)煊⒁幌伦佑直秽嵱裉m戳中了痛楚,心里一下子就暗淡了起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一輩子不成事了,是不定過幾天司馬爺爺就把自己給治好了,自己的小弟現(xiàn)在只不過是休假而已。將裹在身上的被子散開,輕輕的蓋在兩人的身上,故作頹廢的說道:“哎!是啊,我就是一個廢人了,還這么的裝什么裝?連個男人都不是了!”說完后又大聲的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面對著鄭玉蘭閉上了眼睛。
鄭玉蘭猛地回過頭看著張?zhí)煊,他的臉上帶著無盡的哀愁,緊閉的雙眼也可以感覺到那里面有著無限的傷感。是不是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剛才在浴室的時候就是自己說了這樣的話,他就是這樣的表情,現(xiàn)在又是。聽已經(jīng)結(jié)婚的同事講,男人對這方面是十分的看重的,千萬不能在這種事情上打擊他,要不然他會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傻事的。于是輕聲的說道:“對不起啊!張?zhí)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順嘴說出來了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張?zhí)煊⒙牭洁嵱裉m的話,心里暗喜,不過嘴上卻還是頹廢的說道:“沒事的,習(xí)慣了就好了!
鄭玉蘭一聽,心道:他這不是已經(jīng)開始自卑了嗎?這樣可不好,雖然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不怎么樣,可是聽司馬爺爺說他也是司馬爺爺?shù)膶O子啊,好歹的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了。再說了自己是一名醫(yī)生,有責(zé)任讓他保持良好的心態(tài)。趕緊的安慰說道:“你別灰心!你放心,我和司馬爺爺會把你治好的!
張?zhí)煊⒗^續(xù)著自己的表演“你也別安慰我了,其實我心里明白,我這樣的情況能活著就算是不錯了,其他的我也不再奢求了。”嘴上這么說,但是張?zhí)煊⒌男睦镆恢钡南嘈抛约旱奈涔隙〞謴?fù)的,自己既然能夠死而復(fù)生,那么自己就不會再有其他的毛病,他相信老天著哥們不會拋棄他的。
鄭玉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長的眉清目秀,身體壯實。自己說什么也不能讓他這樣的灰心下去,更何況在自己的內(nèi)心里面隱隱的有些喜歡這個行事怪異的男人,是他讓自己這快三十年平靜的心有了起伏?粗蔷o閉的雙眼,他現(xiàn)在居然都不敢睜眼面對自己,于是咬牙說出了一個自己準(zhǔn)備保守一輩子的秘密“其實我是一個石女。你看我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嗎?我一樣的可以生活得很快樂。難道在你的心中做那事就那么的重要嗎?”
張?zhí)煊⒚偷乇犻_了眼,死死的盯著鄭玉蘭說道:“不可能吧!你的臉色雖然冷冷的,可是你長得也算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人見人愛的啊!怎么可能是石女?”石女,和人妖一樣變態(tài)的存在,鄭玉蘭怎么可能是石女!張?zhí)煊⒏械接行┎豢伤甲h。
鄭玉蘭被張?zhí)煊⒖涞糜行┠樇t,不過看到他那懷疑的表情很氣憤的說道:“怎么?難道我就不可以是石女嗎?你以為我是為了安慰你才故意編造的謊言嗎?我才沒有那么無聊呢!
“你確定你是石女?”張?zhí)煊㈤_始不相信的問道。
“我是醫(yī)生我能不知道嗎?”鄭玉蘭憤憤的說道,這簡直是在懷疑自己的醫(yī)術(shù),這么簡單的事情自己能搞錯嗎?
張?zhí)煊⑥D(zhuǎn)念一想又問道:“那么,你不是有潔癖,而是你不愿意讓別人接觸你的世界才故意的裝出來的?”
鄭玉蘭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她也是在故意的回避著,她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事情。
“不行,我要檢查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石女,這樣我才放心。”張?zhí)煊⒑鋈坏恼f道。
啪,鄭玉蘭拿起枕頭狠狠的砸在了張?zhí)煊⒌念^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