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氣不錯,吩咐人搬來了搖椅,安然在花園里曬著太陽。
晃著搖椅,安然單手摸到了掛在脖子上的玉石。
舉著玉對著陽光,安然能看見那通透的質(zhì)地。
玉石里的靈氣藏而不泄,如果安然不去主動吸收,僅僅佩戴的話是感受不到靈氣的。
所以這里面的靈氣從那日起到現(xiàn)在一丁點都沒有減少。
對于需要靈氣的安然來說,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不想從陸無恙那邊,包括他送的玉石上面得到靈氣。
至于為什么?
安然自己也找不到答案,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也是安然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安然的疑惑被在花園里工作的莆看見,他猶豫著走上前:“主人是不是有什么疑惑,需要莆幫忙嗎?”
莆是安母帶進來的,稍稍用了一點海妖的能力,送出鮫珠的同時得到了崗位。
安然默許了他這種無害人體的力量,不過還是讓他將自己的身份藏一藏,畢竟海妖就算不動用力量,他存在的本身就很有迷惑性。
家里傭人不少,雖然沒什么崗位上的空缺,但是多一個也不在乎,莆被安排花園里工作,更多的時間是照顧花園里水池中的錦鯉。
在喂食完錦鯉后,莆看見的就是在陽光下看著一塊玉石發(fā)呆的安然。
聽到莆的聲音,安然問到:“假如一個人對你很好,你覺得這個人的目的是什么?”
“貪圖主人的東西?”
貪圖……錢?權(quán)利?
安然想到所有人都巴結(jié)著的陸無恙,覺得不可能,安然搖搖頭。
“我這邊有什么可以被貪圖的?錢權(quán)他都有啊!”
難道是美色?
已經(jīng)被送去上學的安顏……
思至此,安然猛地從搖椅上直起身子。
“安顏她敢早戀呢!”
在課堂的安然深深打了個噴嚏,總覺得有什么鍋背在了身上的樣子。
“主人覺得有人對您好,是為了三小姐?”
“不然……”安然原本還很憤慨,但是突然看到莆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突然不自信起來,“你這眼神好奇怪,難道理解錯了?”
“其實也有可能對方是為了……”
“莆小魚!”
嚴厲的聲音打斷莆的說話聲,聽到特殊的名字,安然順著聲音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安恒拿著一張卡片朝著他走過來。
準確來說,是朝著莆走過去的。
“這是你的身份證!
家里多了一個人安恒不可能不知道,在安然的示意下安恒弄清楚莆的身份后,也一同給他辦了身份證,化名莆小魚。
莆拿到自己嶄新的身份證后突然就忘了自己要和安然說什么東西,連忙謝過安恒后就不打擾這二位的聊天,匆忙而又高興地離開了花園。
安恒滿意對方的懂事,反倒是看著自家的弟弟,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這一副咸魚的樣子,被人生吞活剝了都還幫著對方遞餐具呢!
“你最近也沒事做,去看看公司的運行,反正以后你也是要接手的!
安然“啊?”了一聲,順勢打了個哈欠:“我忙的,我要降妖除魔來著,讓我看看最近有什么業(yè)務沒完成。
掏出手機,點開道三千,上下忙活了一陣。
在安恒眼里可笑的一套動作后,還真的讓他找到了一個可以忙起來的事情。
竟然還是熟悉的人發(fā)布的。
第67章
李家村的事情在王玉蘭被解決后, 其實并沒有結(jié)束最起碼對梁斌來說,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去解決。
王玉蘭的尸體需要好好安葬,因為已經(jīng)沒有了親人,所以是梁斌帶人將其安葬在記憶里她丈夫所在的地方。
為什么是記憶里, 因為那地方早已經(jīng)不見了任何墓碑, 如果不是梁斌看過了五十年前的記憶, 可能沒有人記得這可憐的一家子。
王玉辦法蘭的事情之后便是張平。
因為沒有直接證據(jù)說明張平和“三山”案相關(guān),所以梁斌初期只是以傳播封建迷信以及惡意傷人將其羈押。
將其命名“三山”案, 也是因為三個“^”的圖案。
梁斌目前之所以對待這個案件如此執(zhí)著,不是看過了搖花可憐的魂魄,也不是見證了王玉蘭凄慘的身世, 而是他在以這兩件事件延展出去尋找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當?shù)夭簧賻е叭健眻D案的懸案。
調(diào)查是一時興起,因為在王玉蘭安葬后,梁斌隱隱覺得“三山”案遠遠不止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的這幾起。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查可不得了。
在走訪大大小小的警局、鄉(xiāng)鎮(zhèn)辦事處后, 一件件有著“三山”圖案的卷宗浮出水面,那些都是早年間沒有找到兇手的懸案。
甚至還有幾起案子因為過于詭異, 被定性為邪`教自殺案。
看過那些案件的人, 沒有一個不去謾罵“三山”案里的兇手,稱其為惡魔也不為過。
梁斌明明清楚張平和“三山”案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但是沒有證據(jù), 最終只能眼看著他十來天的羈押期滿被釋放。
臨走時候的張平很囂張, 得意洋洋地和稽查辦里的所有人打招呼離開。
梁斌根本無法拿到他和王玉蘭案件有關(guān)的線索, 只要他矢口否認, 他們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