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打斷安父的叮囑:“助理在哪?”
“馬上來……哎你小子又不好好聽我的話,小心我和你媽告狀!”安父現在搞清楚了狀況,老二這臭小子就是個大型雙標,自己說什么不聽什么,安母一說就做。
所以當他不聽自己話的時候,拿出老婆來就行!
看,他多么機智,發(fā)現了華點!
安然十分淡定:“你今天要惹我媽生氣了!
安父惶恐:“什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惹你媽生氣?”
同樣的華點——安母對安父來說,具有同樣的效果,甚至更好。
“你是不是算到什么了?”自從那天宴會后,安父便知道兒子點亮了算命的技能,“你和爸說說今天要發(fā)生什么事情,爸好避免!”
安然:“呵!
態(tài)度好傲慢、好無理,但是安父摩拳擦掌還是討好地撞撞自家二兒子:“或者避免不了,那就說說怎么解決?好兒子,就和你爸說說唄!”
安然淡淡瞥了安父一眼,最后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說了一個讓安父氣得跳起來打人的話:“記得回家前把身上衣服都脫了!
說完,見到助理開車過來,便鉆進車中,揚長而去。
“呀這死小子!”安父混了混拳頭,最后在司機的注視下降拳頭放在嘴邊輕咳幾聲,“走吧。”
雖然氣兒子說的話,但是晚上回家之前,安父還是將自己衣服脫下來看了又看,最后在衣領后發(fā)現一個口紅印,不知道是怎么來的,但還是十分恐慌地將衣服丟了,這是后話。
安然這邊,一點都沒有氣到父親的負罪感,看著前面開車的助理的后腦勺,詢問此行的目的地。
“安董讓我?guī)Ф偃ス饩吧虖B買點日用品,以備之后上學要用!
助理姓王,全名王治郅,年齡也不大,剛剛三十來歲,人高馬大,除了充當助理外,也是安父的保鏢之一,這次自然也是在陪著安然買東西之外,保護好他。
安然:“嗯!
知道目的地之后,安然便不再有聲音,車上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當中,王治郅有意想聊天活躍活躍氣氛,可是被安然看了一眼后,再沒敢說話。
要說王治郅也當過兵,見識過大大小小唬人的眸子,可就是沒見過安然這樣的,像是一個無底洞,多看幾眼都覺得要掉入深淵。
都說安家老二之前是個傻子,最近才恢復了清醒,按理來說不該還是個屁都不懂的瓜娃子嘛,怎么會有這般恐怖的眼神?
莫不是撞了邪?
想著想著,王治郅這個常常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放在嘴邊的退伍兵也打了個寒戰(zhàn),若是真的,那自己載的是什么?
王治郅:富強、民主、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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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景商廈,地處a城市中心,是最繁榮的商業(yè)帶。
要知道光景這塊地當初可是無數人想要爭搶,爭得頭破血流最后被一直觀望的陸家奪得桂冠,陸家在a城的名望大,即便橫插一手,那些競爭者罵人的話也不敢當著面說。
好在隨后陸家分出來地尋求合作,這一畝半片地瞬間又成了香餑餑,無數人爭破頭想要與陸家合作。
最后,還是安家老大安恒,盡數將所有陸家分出來的地皮租下,建了光景商廈。
這下子可是引了不少人眼紅,只可惜暗地里明面上的計謀,全部被安恒一一解決。
安恒的手段比起其父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段時間將打壓他的人盡數反擊得無力關心安家的情況,安家也是在那時候,一直穩(wěn)居前三。
單看這光景商廈一個店面的日成交額,便能知道這地方多么繁榮,當然,每年的租金也十分不菲。
王治郅帶安然先去買了手機,拿到號碼的第一時間,立刻給安董發(fā)了過去。
安父自然也在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
安然聊了幾句話便率先掛掉,隨后問王治郅:“不是有拉黑的選項嘛,在哪?”
王治郅:“……”
最后安然還是沒有將安父給拉黑,因為他在得不到王治郅回答,自己尋找拉黑鍵的時候,感應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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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王治郅帶著安然將該買的東西基本都買齊全了。
王治郅將一大堆東西送上車,關上后備箱正準備送安然回家,這時候才發(fā)現安然一直盯著一個方向。
“二少,看什么呢?”
安然指著馬路對面一家店:“那家店開門了!
王治郅隨著安然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心里咯噔一下。
店名“夜色”。
哎喲這地方可不是什么好的!
王治郅:“二少,那地方只能晚上過去,不過里面烏龍混雜的,不是什么好場所,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不是什么好地方……”安然默默念了一句,隨后直接朝著那地方走過去。
“二少,你去哪里?”王治郅看著心里著急,“哎吆吆,這地方我們可真不能去!”
安然一直注視的是一間外表是酒吧,里內……不知道是啥但是該懂的都懂的有著狹小店門的店鋪,晚六點開門,一直營業(yè)到第二天六點才休息。
此處是夜間生物最愛的場所,對王治郅這種老司機來說,這地方也曾是年輕時候最常去的,但是對安然這種小弟弟可不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