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奇了怪了,每次邪帝來到這里,都沒有見到任何一個人。
而那個朱丞相,也要每次讓他去請才會過來。
“老爺,被離兒說中了,那個人又來了!
朱夫人感受到院子里那股討厭的氣息,慶幸剛才離兒快走了一步。
“嗯,你去凰兒房間陪她睡覺,免得她又出去給我闖禍!
知道那個人此時在正廳之中,朱義正也不緊不慢。
“離兒明天會來,她今晚不會走的!
知女莫如母,朱夫人又豈會不知道朱凰的心思。
而且,前廳那個男人來了,她也只能安分守已的待在閨房之中。
不然,真的落在那個人的手中,誰也救不了她。
“去吧,那個人在前面,還是小心防著點。”
朱義正真正擔(dān)心的是那個男人會私闖凰兒的閨房,有夫人在那,至少他也放心。
“好吧,你自己小心點!
朱夫人讀懂了老爺子眼里的擔(dān)憂,轉(zhuǎn)身往另一個院子走去。
“我沒事!
打發(fā)夫人走后,在朱義正的身后,立馬傳來了一個腳步聲。
“朱丞相,我家主子來了也不見你出來迎接,你這是吃了豹子膽了,還是縮起來當(dāng)烏龜了?”
剛才那個說過來叫人的下人,此時兇神惡煞起來,看著眼前這個甩大牌的老頭,每次都要叫他來跑腿,氣就不打一處來。
朱義正轉(zhuǎn)身,看都沒看他一眼,不緊不慢的往前廳走去。
一聲不吭,一踹而入,這叫什么事?
這就是一個領(lǐng)導(dǎo)者需要的修養(yǎng)嗎?
以前的天帝,從不會在沒通知之前上門來打擾,更不會像他們這般私闖和無理。
這地上的東西跟天上的東西根本就是不能比,沒法比。
擺不上臺面的東西,就算是用了華麗的包裝,里面的東西還是臭的。
正廳,朱義正看到上座翹著二郎腿之人,面無表情,習(xí)以為常的坐在了側(cè)坐。
“聽說你們今天來了一位客人,還為了她打傷了我的人,我想聽聽朱大人對此事的看法?有什么人這么重要,以至于讓你冒著生命危險來得罪我?”
邪帝把玩著手中的一個玉佩,看似漫不經(jīng)心,一雙單眼皮的小眼卻犀利的掃過下面那張正義凜然的臉。
他最最最討厭的就是下面這些老臣,擺出這一副臭臉給他看,好像他就是大逆不道,而他們永遠(yuǎn)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要知道,他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天帝,這大玄界的領(lǐng)導(dǎo)者是他,他們這些人竟然還擺出這樣的臭臉給他看。
他之所以能容忍,一切還不是為了能代表他地位的玉璽。
真不知道那個玉璽是被那個人藏在某一處?還是在這幾位老臣之中?
這些年,他想盡辦法都撬不開他們的嘴,如他們身上的老骨頭一樣難啃。
到現(xiàn)在,還是杳無音訊,一點進(jìn)展都沒有。
本來,他有的是時間跟他們玩下去,但剛才的那一顫,讓他心有余悸。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府上還有妖?”
朱義正皺著眉頭,微側(cè)著臉,毫無畏懼的對上了那一雙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