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肯起來。”
顧南勛拍了它的背好幾下,小鹿才可憐兮兮的站起來試了一下,最后還是踉蹌著跌回在地面上。
“那只能把它移到旁邊的草叢去了,到時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會不會被捕獵的人發(fā)現(xiàn),或者說它的腿會不會慢慢變好,這不是他們所能控制的。
而且這三四十斤的動物,他們更不可能打包帶走。
斑點鹿也許知道這一點,任由他們的搬弄,不敢反抗。
把它藏在草叢中確認不能輕易看到之后,顧南勛才撿起剛才被他丟在一旁的捕獵器。
等凌天把現(xiàn)場清理干凈之后,兩人往前走了十幾米處,才把手中的捕獵器扔在一邊,造成了被捕動物逃走的現(xiàn)象。
希望能為正在養(yǎng)傷的斑點鹿,爭取一點時間。
“救了一個生命,有沒有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顧南勛眉毛飛揚,心情很不錯。
“一看你就知道是沒上過戰(zhàn)場的!
凌天苦笑,人家富二代就是命好,都不用見血腥的東西。
“誰說沒上過,你上的是前線,我上的是后線而已,但一樣是救人!
“我知道啊,但那感覺不一樣,如果你去前線從那死人堆里救出一個戰(zhàn)友,看看你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凌天回想著自己以前經常都會面臨著這種事情,那種感覺是一種喜極而泣,非常震撼靈魂的一種感受,哪里有什么自豪感?哪里顧得上什么自豪感?
說有自豪感,那也是侮辱了救人的本質。
“老凌,別對我太苛刻了,你的感受不是所有人都能體驗得到的,不然你又怎會是赤國人民的英雄,而我不是。所以,我很佩服你,真的,你是我們這些人的偶像!
顧南勛把手搭在凌天的肩上,一臉的語重心長,他能想象得到凌天所說的那種畫面。
就算是隔著一個屏幕,他都能感到那種震撼,不是語言所能感受出來的,不是親身經歷是體會不到的。
“意外啊,竟然會拍馬屁了!
凌天輕笑,這種話他聽的都起繭了,只是從他們哥們幾個口中聽到,還是第一次。
“馬屁為何物?我這是內心的有感而發(fā)!
顧南勛搖搖頭,不接受那兩個字。
本來就是褒義的意思,被他這么一曲解,都會成為貶義。
“得,我受了!
凌天說完推開他。“去去去,回到你原來的位置上去,別被敵人一石二鳥了。”
“我這才說了兩句話就被嫌棄了,杯具!”
顧南勛假裝嘆息了一下,還是回到了左邊走著。
“也不知那兩組人怎么樣了?是不是就我們這組多災多難?”
凌天嘀咕了一句。
“也許是,應該是,絕對是。”
顧南勛想都不用想,接下了他的話尾。
有大嫂在,來這山上就如同回家探親一樣,想要出問題都不可能。
“你就那么肯定?”
“不信到集合地點的時候,我們這一組肯定最后一個到,而且,到時候你可以問問他們,一路遇到了什么?有沒有比我們更兇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