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打斷了他的話,“薛遲水,你怎么回事,控制情緒控制情緒這一天都吧啦吧啦這個,頭頂?shù)幕使诎涯銐荷盗耸遣皇。?br />
“憤怒。”薛僅一目光冰冷,“你竟然敢對陛下如此無禮!”
“哼,老子就這態(tài)度!睉嵟粨]壁,被損毀了快一半的電梯直接報廢,他咧開嘴,露出尖牙,“愛看看,不愛看拉倒!”
“而且貪婪,起了個破名字,你就給拽上了!
“會把取名看的這么重要,真是個可憐蟲!
憤怒嘴巴里吐出憤怒的言語,可他心里很平靜,他清楚自己在發(fā)瘋,也是他想這么做的。
因為他不明白,薛遲水為什么維護這個可憐蟲,還不斷讓他冷靜。
他讓他控制,他偏不控制!
憤怒心里想著,眼睛盯著貪婪,余光注視薛遲水。
薛遲水在聽完他說的話后,愣了好一會兒才放大聲量說道:
“憤怒,你過來找我擔(dān)憂我的安全我很高興。但我必須告訴你,來貪婪這里是我自己提的,因為我想了解他,給他取名字,我并沒有受到危險!
憤怒以為薛遲水會生氣罵他,和其他生命種一樣,但他并沒有,反而說出了自己的意圖。這一瞬間,他就像被戳破的氣球,失去了所有的威懾。
不過他臉上還是故作兇狠,“那,那個——”
薛遲水打斷了憤怒的話,“憤怒,我沒想到,你竟然這樣抵觸取名的事情。這確實是我沒有考慮到每一個ai的想法,我十分抱歉!
憤怒:“……”
“我決定了!毖t水說道:“既然憤怒不喜歡取名,我以后不會做這種多余的事情了!
“你……”憤怒嘴巴大張,在薛遲水理解的目光下,什么也說不出來。最終,他冷笑著“哼”了一聲,撞破玻璃跳了下去。
薛遲水看著被損毀的破口,對貪婪說道:“薛僅一,我想回去了。”
破口外的空氣流進來,脆弱的收藏品有一定的腐蝕。
薛僅一心里焦躁,氣憤,各種情緒五味雜陳。然而當目光移向人類的時候,他突然平靜了下來。
陛下醒了。
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貪婪:60%!
“是,陛下!必澙氛f道。
隨即變出了蛇形,紫黑巨蟒幾乎擠占了整個空間,薛僅一獸瞳豎起,吐著蛇信子,“陛下,你怕嗎?”
薛遲水想說不害怕,可剛與蛇瞳對上,他身體就下意識一抖,這下裝不下去了,咬著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薛僅一,我會習(xí)慣的!
當自己的名字從人類的口里吐出來,薛僅一感覺整條蛇都麻了,他控制不住地擺了擺尾巴。
“上來吧,陛下!毖H一收回蛇信子,把尾巴伸了過去,“陛下可以先習(xí)慣一下。”
薛遲水閉上眼睛,深呼吸幾口氣,摸上了蛇尾,然后一點點爬到蛇身。剛開始他還是很害怕,但薛僅一這回格外老實,不會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也不亂動,蛇身冰涼涼,薛遲水的害怕漸漸消散。
反而時不時摸一下在光下閃爍流光的鱗片。
回到休息的地方后,薛遲水洗了一把臉,坐在寫字臺上,他找來紙,拿起筆,思索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把筆放下來。
他的目光看向桌子前擺放的十個鈴鐺,這是通知十個ai的通訊工具。
現(xiàn)在十個鈴鐺,三個鈴鐺的主人不在,目前有七個可以使用。
薛遲水想了想,拿起金色,藍色,綠色三個鈴鐺,搖了搖。
也就一分鐘的事情,薛遲水休息室的門被叩響。
薛遲水為這速度咂舌的時候,端正坐姿,戴正王冠,“請進。”
進來的是掌管政治的傲慢,掌管法律的固執(zhí),以及掌管文化的虛偽。
他們一進來,恭敬走到薛遲水身前,行跪禮。
讓薛遲水驚訝的是,他們?nèi)齻ai都在外披一件包裹全身的黑色斗篷,胸口別著十色寶石胸針。
“你們的衣服怎么回事?”薛遲水下意識問道。
意識到三個ai都是跪著的姿勢,他又趕緊說道:“快起來,都趕緊起來!
三個ai起身后,虛偽上前半步稟告道:“陛下,您將文化領(lǐng)域都交予臣,私以為變革整個社會的文化面貌,應(yīng)由上層開始。于是臣設(shè)計了作為您大臣的統(tǒng)一服飾。服飾總體取深黑,胸針的十色寶石的指十個領(lǐng)域,聯(lián)結(jié)十色寶石的白色晶體刻有陛下的名字,寓意陛下的到來讓我們十個ai心連心!
“啊……”薛遲水愣了一下,“原來是這樣!
虛偽還想繼續(xù)解釋其中的原理,傲慢瞟了他一眼,不語。而這時,固執(zhí)上半步打斷虛偽的話稟告道:
“陛下,今日虛偽與傲慢發(fā)生口角,間接引發(fā)轟動兩座城市的災(zāi)難,臣以為人類的法律無法全部適用于ai,應(yīng)該重新指定新的ai法!
“發(fā)生口角?”薛遲水皺了一下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傲慢不說話,他懶得解釋。但想到薛遲水說的話,他正要張嘴,虛偽先一步說道:
“陛下,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我們因為統(tǒng)一服裝意見不合,嗯……確實是我的錯,委屈了傲慢!碧搨未怪劬,表情略顯自責(zé),隨即,他嘆了口氣,“不過問題解決了。”
傲慢皺起眉。
虛偽這時抬頭看向傲慢,他嘴角露出笑容,“傲慢,我們以后和平相處,不要惹陛下為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