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happydays》
清晨,面包車在高速路上急速行駛。
大家還沒吃早餐,饑腸轆轆,肚子咕咕響的時候,一袋子番薯干遞到面前。
洛云松:“還有雪餅,面包,別客氣哈。”
小苗開心:“哇!松哥太好人了!”
大毛:“+1”
二毛:“+2”
眾:“+10086”
lucy覺得白拿人家的不好意思,遞給他一個蘋果說跟他換。
洛云松笑笑說都自己家人,換來換去太見外啦。
“我呸,誰跟你自家人!”嚴(yán)實瞪他。
洛云松厚臉皮道:“都一個電視臺的,不是一家人是啥?”
“說!你跟著我們的目的是什么?!”
“想多見你一面唄!
嚴(yán)實抄起番薯干塞進他嘴里。
洛云松嚼著番薯干含糊不清道:“好吧,為了取材唄!
“取材?跟著我們有屁用!”
洛云松:“哎,嚴(yán)大大,靈異廣播不好做啊,我看你做的節(jié)目挺火,沾沾仙氣不行么?”
電視臺有兩棵搖錢樹,一棵嚴(yán)實帶著的靈異節(jié)目組,一棵洛云松帶著的午夜電臺。
嚴(yán)實在鬼山專輯中大出風(fēng)頭,不僅收視率創(chuàng)新高,微博粉絲更是直接上升到五十多萬,看得午夜電臺組長洛云松一陣眼紅,馬上跟風(fēng)對嚴(yán)實做了一期專訪,同樣大獲成功。
電視臺的老大們樂壞了,特地給他們開了次表彰大會,要求大家齊心協(xié)力,共創(chuàng)佳績。
當(dāng)嚴(yán)實得知自己被邀請去廣播組那邊做嘉賓,頓時百般不愿意,這都哪跟哪啊,河水不犯井水,現(xiàn)在井水來勾搭河水了?
井水不僅勾搭河水,更有世界大同的意向。
這不,嚴(yán)實外出取材,洛云松就親自跟了過來。
“大家要齊心協(xié)力,共創(chuàng)佳績!甭逶扑砂岢隼洗髠兊脑。
眾:“對對對!”
嚴(yán)實橫鐵不成鋼地朝組員開炮:“一點食物就把你們收買了?把自家的那誰誰都忘了?”
小苗:“松哥挺好人的啊。”
眾:“就是,比咱家的那誰誰要好多啦!”
那誰誰:“……”
洛云松把蘋果遞過去:“別生氣啦,你們組人少,還到處跑,多個人打雜不是挺好的嘛!
嚴(yán)實抄起蘋果塞進他口中。
洛云松就著嚴(yán)實的手吭哧吭哧地啃了起來。
嚴(yán)實:“……自己拿!”
“忙,沒手!甭逶扑捎昧闶呈召I大家中,嚼完,扭頭又啃了一口。
嚴(yán)實收回手,就是不給他吃。
蘋果啃了一半,丟也不是,吃也不是,嚴(yán)實轉(zhuǎn)著蘋果思索該怎么辦,一抬頭就見洛云松眼巴巴地瞅著他。
“組長,別欺負(fù)松哥啦。”
“就是呀!
“松哥喝茶。”
“松哥吃橘子!
“想吃蘋果!甭逶扑烧f。
眾人眼巴巴瞅著嚴(yán)實。
尼瑪。。(yán)實內(nèi)心咆哮,抬手將蘋果塞進洛云松的口中……
“大家好,我們又來到熟悉的老地方,不知電視機前的觀眾還記不記得走出侍女的古畫?沒錯,這兒就是s市最大的博物館,據(jù)市民爆料,自從干將找回,與莫邪劍放在一起后,兩把劍的穗子無風(fēng)自動,有人說它們是活的,有人說古劍上有靈體,今日我們走向靈異欄目組,帶您探索干將莫邪之謎!”
攝像機移向玻璃柜里的兩把劍。
干將遺失了一段時間后被人匿名打包送了回來(云館長瞎扯的),g市的金館長得知干將找回,心花還沒怒放,就被一汪涼水兜頭潑下,那王八蛋送錯地兒,把干將送去了云館長那邊,于是干將莫邪理所當(dāng)然地擺在了一起,這不是叫金館長把心頭肉拱手相讓嘛?!
“干將。「蓪⊥蹎鑶鑶琛
節(jié)目組在一邊拍,金館長在一邊垂淚,云館長拍拍他叫他不要太傷心,遠(yuǎn)古雙劍終于團聚,應(yīng)該為他們感到高興才是。
“他們都到你家了,你當(dāng)然高興咯!”金館長心都碎了。
云館長呵呵:“咱都是為國家服務(wù),兩把劍都是國家的財產(chǎn),他們到哪都一樣。”
金館長眨眨眼:“要是能轉(zhuǎn)到g市就好了。”
云館長裝模作樣地擼起袖子看了眼胳膊:“哎喲,中午了,餓了吧,咱們?nèi)コ燥垺!?br />
“剛吃早餐沒多久啊……喂喂你根本是忘記戴表了吧?!”金館長被一路拖出了展廳。
頻頻中槍的某人松了口氣,打噴嚏打得鼻子都紅了,楚莫邪給弟弟擦擦鼻子,繼續(xù)給節(jié)目組講解,渾然不知剛才的舉動基情四溢,閃瞎了一票人的眼。
在拍攝的過程中,兩把劍的穗子突然輕微地晃了晃。
楚莫邪:“哎喲,看,又動了,好嚇人啊。”
“密封的玻璃柜,哪里來的風(fēng)?”小苗對著鏡頭一陣添油加醋,吹得玄乎其玄,本期成功拍到了靈異現(xiàn)象,想必播出后,又會給博物館帶來豐厚的收入。
節(jié)目組拍完離開,洛云松回頭看了眼揉鼻子的楚干將。
“你是副館長的助理?”
“對啊。”
“你叫……楚干將?”
“對啊!
“副館長叫楚莫邪?”
“對啊!
“你們倆跟兩把劍是什么關(guān)系?”
“你說呢。”楚干將眨眨眼。
“干將,快點走啦,去吃飯!”楚莫邪和節(jié)目組的在門口等著。
楚干將應(yīng)了聲,快步追過去,洛云松若有所思地望向展柜,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莫邪甩動穗子摸了摸干將,然后兩把劍的穗子像牽手似地牽在了一起。
“嚴(yán)大大,你說,那個云館長叫云中子……是十二金仙的那個云中子么?”
“誰知道呢,你自己問他啊……別貼那么近,你給我滾遠(yuǎn)點!”
“嚴(yán)大大,別這樣啦,大家要齊心協(xié)力,共創(chuàng)佳績啊!
“誰跟你齊,誰跟你共!還有,不要叫我嚴(yán)大大!我不是大大!”
“好吧,嚴(yán)小小!
“……”
“要不老嚴(yán)?小嚴(yán),嚴(yán)嚴(yán)?”
眾:“噗嗤!”
嚴(yán)實抄起一塊糖醋排骨往洛云松的嘴堵去。
節(jié)目播出后果然引起轟動,亮點多多,看點多多,特別是副館長給助理擦鼻子的舉動更是捕獲了不少芳心,于是去博物館的游客大增,為了看一看干將莫邪,看一看基情滿滿的副館長和助理,最吸引人的,當(dāng)然是博物館的吉祥物大蜘蛛啰。
“親愛的,你看它,眼睛亮亮的好可愛啊。”女孩玩著大蜘蛛的爪子,對男朋友說,“我也想要,給我買嘛!
男孩為難了,這么大的玩意上哪找啊,只好問副館長在哪買的。
副館長笑笑說是有人捐贈的,很有意思是不是。
“是啊,做工真細(xì)致!”
“還有毛毛呢。”
“快,給我拍張照!
“我也要!”
“我也要!”
大蜘蛛左擁右抱,一群女孩嘻嘻哈哈地在它懷里擺poss。
“靠!人生贏家!”拿著相機的眾男人酸水直冒。
大蜘蛛的眼珠子亮亮地倒影著人群。
霍明海和杜佳駿帶著菠蘿包來探望它了,這時候正在人群中強勢圍觀呢。
大蜘蛛有菠蘿包吃,一高興就織毯子,傍晚閉館時,杜佳駿和霍明海捧著一堆毯子,念念不舍地朝大蜘蛛告別。
楚干將和楚莫邪一直送他們到門口,等他們上了車,兩人才牽著手往回走。
入夜的博物館燈火輝煌,雍擁華貴的公主正與穿著玉衣的男人下棋,見他們過來,公主朝一個侍女招招手。
侍女端著紅布包裹的禮盒,恭恭敬敬地舉在干將莫邪面前。
楚莫邪打開禮盒,拿出一個漂亮的枕頭套,紅底金字,繡著大大的囍字。
“公主親手繡的哦!毙∈膛?dāng)D擠眼。
“公主有心了!背帮@得特別開心。
穿著玉衣的男人說:“朕也有禮物賞賜,來人!”
另一個小侍女上前,接過他手里的一瓶酒,恭恭敬敬地送到干將莫邪面前。
“藥酒?”楚莫邪聞到了香醇的藥味。
“壯陽呢。”男人擠擠眼。
圍觀的眾人心造不宣地嘿嘿笑起來。
楚莫邪回到住處,門一關(guān),把弟弟甩在門板上壓著吻了上去。
快要窒息的楚干將好不容易逮到空隙,頭一偏:“靠!急個毛!”
兩人的情事過于激烈,楚干將對楚莫邪下了個約定,限制兩個月做一次,然后被鬧脾氣的楚莫邪吻到嘴腫了后,楚干將不得不更改條款,最后妥協(xié)成一個月兩次。
“明天才是,不是今天!”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涌下腹部,楚干將奮力推開哥哥,大口大口喘著氣。
“那先做前戲,午夜十二點我再進去!背皫洑獾卣卵坨R,一把抓住逃跑的弟弟又按在了墻上,膝蓋有意無意地頂著他腿間。
“嗚……不要……”
雙手被交叉扣在頭上,楚干將發(fā)出飲泣般的抗議。
“不要?”
西裝被剝開,襯衣被解開,胸前挺立的凸起暴露在燈光下,楚莫邪的手順著弟弟起伏有致的肌肉移動,滑過肚臍的時候,楚干將發(fā)出一聲嗚咽。
“不要?”楚莫邪解開弟弟的皮帶,將手伸了進去,“那這個是什么呢?”
手里的巨物正分泌著滑液,青筋怒漲。
“啊嗚……不要捏……”
“是疼,還是舒服?”
從根部往上一下一下地捏著,覆蓋到龜頭時,楚干將的脖子后仰,即將釋放的時候,楚莫邪卻松開了手。
像是從高空落下,興奮的感覺一下子褪去,楚干將偷偷挺腰把它往哥哥手里送,結(jié)果楚莫邪索性收了手,任由它探頭探腦。
“哥……”
“不要?”楚莫邪還是那句話,埋頭把弟弟胸前的嫩紅吸進嘴里,用牙齒輕輕地咬,舌尖宛如羽毛般輕輕掃過乳尖,似有若無的電流從胸膛蔓延,楚莫邪在弟弟的呻吟聲中啃咬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留下屬于自己的紅印子。
“要,還是不要?”楚莫邪拉開自己的褲鏈,把怒挺的它挑了出來。
全身禁欲的西裝領(lǐng)帶,腿間卻違和地伸出粗長的巨物,楚莫邪抄起額前的發(fā)絲,朝弟弟邪魅一笑。
楚干將臉紅紅地移開視線。
“要,還是不要?”楚莫邪貼向弟弟,把它們迭在一起慢悠悠地套弄,嘴上咬著弟弟的耳垂,“回答我!
“今早……才干過……”
“用口而已!
“你不是射過嗎?”
“是啊,你還把它們喝了!背拔侵艿艿拇剑氨榷?jié){營養(yǎng)多了!
“豆?jié){是甜的!”
“你喜歡甜的,我可以加糖。”楚莫邪挺腰,用它戳戳弟弟的肚臍。
楚干將:“一日兩次,你行?”
楚莫邪一把撈過藥酒,仰頭喝了個干凈,噴著酒氣道:“你可以叫我一夜七次郎!”
楚干將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靠,就被哥哥反手扔進了床里,打開的雙腿被折至胸前,楚干將怒操一聲,抓上哥哥的胳膊,一使勁把他反壓在身下。
“哦?不錯啊!背百澷p地挑挑眉,瞧瞧,他的小干將就是那么厲害,做哥哥的感到無比自豪。
“大家都是男人,誰進誰還不是一樣?”楚干將哼哼。
“幾點了?”楚莫邪忽然問。
楚干將還真的傻傻地去看時間,結(jié)果又被哥哥反壓在身下。
“對,大家都是男人,但我就是喜歡抱你!”楚莫邪舔舔嘴,瞧瞧,他的小干將就是那么單純,做哥哥的感到無比自豪。
“你使詐!”小干將氣憤極了。
“使詐又怎么了?你有意見?”
“幾點了?”
“同一種招式對我無效!”
“靠!”
使詐被識破,只得用蠻力解決,兩人扭打了半天,楚干將明顯低估了哥哥的戰(zhàn)斗力,最終被哥哥鎖在身下,光溜溜的屁股翹得高高。
“十一點半!背懊系艿艿钠ü桑颜从袧櫥氖种竿煽p里鉆,“咱們還有半小時的時間預(yù)熱!
“預(yù)熱你妹啊……哇。。!”
嫩嫩的入口熱熱地吸著楚莫邪的手指,那手指又涼又滑,緩緩撬開腸壁,滑到最深處。
“你……操。
“別急,等會就操!背靶D(zhuǎn)手指,很有耐心地開拓著,另一只手撫摸著弟弟的大腿,楚干將的腿修長又結(jié)實,像是藝術(shù)家雕刻出的杰作,楚莫邪非常珍惜地?fù)崦?br />
楚干將雙唇微啟,呼出甘甜的喘息,楚莫邪已經(jīng)探進了兩根手指,頻頻碰觸讓他舒服的位置。
抓著哥哥的手漸漸放松,最終擱在了身子兩側(cè),腿間的器官硬硬地豎著,滑液從小孔滲出,緩緩流了下來,楚莫邪忍不住握了上去,就聽楚干將發(fā)出湍急的喘息,在哥哥手里射了出來。
“十二點了!
半夢半醒間,楚干將似乎聽見哥哥說了那么一句,然后他感到腳踝被抓著,分開到最大,滾燙的東西充滿力量地緩緩切入。
“啊嗚!”
楚莫邪趴在楚干將身上,把他壓得動彈不得。
自己明明快要急爆了,緩慢的速度撩撥著欲火,楚莫邪恨不得直捅花心。
但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忘不了初夜,楚干將被他插入時,痛苦落淚的模樣。
初夜時候楚莫邪并沒有盡興,弟弟高潮完,他還沒停,最后發(fā)現(xiàn)弟弟被操暈時候楚莫邪嚇壞了,床單凌亂,楚干將的腿間落下點點猩紅,事后楚干將發(fā)燒了,足足燒了一個多星期才緩過勁。
從那時候起,楚莫邪開始偷偷研究小電影。
杜佳駿觀看的教材,就是楚莫邪友情推薦的。
沒想到居然有那么多講究,男人的那里又窄又嫩,事前要開拓,事后還要清理,楚莫邪一路探索下來,如今已經(jīng)能把弟弟伺候得舒舒服服。
“嗯……嗚嗯……不要……”
弟弟卻發(fā)出這種聲音,實在太讓楚莫邪傷心了。
感覺到身上的人停止了動作,楚干將把眼睛睜開一道縫,正好對上楚莫邪的眸子。
“不要?”
“……”
“說話,到底要不要?”
挺腰,往深處頂了頂。
“啊嗚……”全身的血液奔騰著往胯下涌去。
楚莫邪一把握上怒挺的昂揚,大力擼了一把:“說,要,還是不要?”
“不要!”
楚莫邪起身就要退出,被楚干將一把拽住領(lǐng)帶扯到面前,屬于弟弟特有的氣息呼在臉上。
“你……嗚……”楚莫邪被扯著,重重摔在床上。
兩人互相換了個位置。
楚干將岔開腿,扶著哥哥的器官緩緩?fù)伦?br />
楚莫邪扶著弟弟的腰,手感不錯,忍不住捏了捏。
“嘖!”楚干將拍開哥哥吃豆腐的手。
“好吧,不要我操,那你自己操吧!背罢燮痣p手枕在腦后,好整以暇地看著弟弟哼哼地上下運動。
蹲坐的姿勢讓它進入到更深的地方,身體仿佛要被捅穿了,楚干將抬起身子,讓它從腸道里滑出,龜頭出去的剎那,刮過腸壁帶出滑滑的粘液,失去填充的下體一陣空虛,漲漲酸酸的感覺讓楚干將失神了好一陣。
楚莫邪也不催他,就那么一動不動地看著。
楚干將探手往股間摸了摸。
楚莫邪不失時機地挺挺腰,用它戳戳弟弟的手。
“為什么你的那么大。”楚干將摸到被撐大的入口,臉燒得通紅,以前他從來沒想過,如此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納哥哥的巨物。
“你贊美我的同時,也是在贊你自己,我們的尺寸是差不多的!”楚莫邪坐起來,把弟弟抱在腿間,扶著它對準(zhǔn)入口。
楚干將抱著哥哥的脖子,閉眼往下坐。
小穴張開口,緩緩?fù)淌,直至連根沒入。
楚干將的臀被哥哥托著,加快了起坐的速度,輪廓分明的大棒子在腸道里橫沖直撞,傘蓋用力刮過敏感的地方,楚干將嗷嗚一聲咬上哥哥的肩膀。
“大力點!背皩櫮绲匚侵艿艿牟弊樱皩儆谀愕,我都要!
興奮感洶涌而至,在兩人相連的位置猛然爆發(fā),楚干將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挺立的器官再次噴射,與此同時,他感覺到腸壁里注入了一股滾燙的熱流,楚莫邪繼續(xù)抽插了幾下,才慢慢地抽拔出來,濃白的精液從撐大的入口里緩緩淌落,順著大腿的曲線往下滑,垂落在床上濕出好大一片水漬。
“去,洗澡去!背拔侵艿艿哪槨
“好累……”楚干將昏昏沉沉地耷拉在哥哥肩上。
“今夜才第一回合,就不行了?”
楚干將噎住了。
楚莫邪抱著弟弟輕聲呢喃:“剩下的六次怎么辦?說好的一夜七次呢?”
“七你妹!”楚干將破口大罵。
楚莫邪俊眉一豎:“不許說你妹,說你哥!”
“你……”
“哥!”楚莫邪幫他補充。
楚干將:“……”
楚莫邪:“剩下的只好分期付款了!
楚干將:“怎么個分期法?”
“一個星期六次,或者一個月六次,你選吧!
楚干將正要開罵,就聽哥哥補充道:“可以用口!
楚干將狠狠地咬他。
楚莫邪:“也可以用手!
楚干將狠狠地掐他。
楚莫邪:“哎喲,好疼!
楚干將猶豫了一下,摸摸咬過掐過的位置,想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楚莫邪大笑著把可愛的弟弟抱進懷里,狠狠吻了一口。
無論是打他掐他,他全都不介意,誰叫楚干將是他楚莫邪最自豪的弟弟,同時也是最愛的愛人呢?
“嗨,新開的快遞公司,請看看哦!甭愤呌腥伺蓮V告,杜佳駿拿過來一看,叫天天急速,公司的地址好熟,兩人研究了片刻,忽然發(fā)現(xiàn)這不就是綠水村嘛!
“難怪閻老板最近心情不好,原來這地被別人給買了啊!”杜佳駿嘖嘖有聲。
仙界在閻王出手前,便已經(jīng)高價買下地皮,眨眼功夫把綠水村改造成了快遞公司。
快遞公司在深山老林,當(dāng)然,這點路對于修仙的人來說算不上什么。
天天急速的老板據(jù)說姓元,單名一個始,深居簡出,很少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閻老板當(dāng)然知道他是誰。
于是天天急速開張的當(dāng)天,閻老板便帶著鐘馗判官李程白月等一票干部跑去喝茶(踩場子)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霍明海與杜佳駿去到墓園,給母親掃墓。
骨灰盒里的粉末,是她來過這個世界的證明。
“不知道她投胎到哪了?”
“不知道呢,對于她來說,不管去到哪,都是新的開始。”
“嗯。”
“放心吧,她會過得很幸福。”杜佳駿親了親霍明海,“你也是!
回去的時候,公寓門口停著一輛卡車,年輕的男人正指揮搬家公司把家私卸下,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年輕女人坐在長椅上微笑地看著丈夫。
精致的嬰兒床在抬下來時,側(cè)滑了一下,霍明海趕緊上前把它扶正。
男人朝他道謝。
“搬來這兒住哦?”杜佳駿攀談上。
“是啊,這兒環(huán)境好!
環(huán)境好,價錢也好。
男人說是直接買下了一個單元,以后就定居這兒了。
霍明海還看見了一臺鋼琴,一輛bb車,還有一堆的可愛的娃娃。
“是個女孩呢!迸嗣亲幼哌^來,忽然哎喲了一聲,把男人給嚇壞了,趕緊問她怎么了。
“她踢我了!
“哎,再踢個?”男人貼在肚子上聽,被女人笑著敲了敲腦袋。
夫妻和睦,家境富貴。
以后,他們的孩子將會非常幸福。
霍明海望著大肚子,莫名其妙地,有種落淚的沖動,他把手放在了女人的肚子上,那女人也不介意,笑嘻嘻地叫女兒再踢一下。
然后真的,新生命的活力從肚子上傳來,與霍明海的手碰了一碰。
《都市異聞錄之靈魂契約全篇完》
后記:
曾經(jīng)一位美國醫(yī)生做了個實驗,他讓即將病逝的人躺在計算重量的儀器上,患者死去的一刻,體重突然跌了一個數(shù)字,他認(rèn)為,這個數(shù)字就是靈魂的重量,靈魂在人體死亡后,脫離了軀殼離去。
這條記錄網(wǎng)上可以查到,但我最先接觸的,是一本叫科學(xué)探秘的圖畫書里。從小我就相信有天外來客,有鬼,換句話說就是靈魂。人有靈魂,并且靈魂是可以通過特殊的方法獨立出去,人體就像機器,靈魂是電,沒了電,機器就不動了。
說到靈魂,又牽扯出另一個問題,靈魂出去了,那它會上哪兒?繼續(xù)留在這個世界,那這個世界豈不是要擠爆了?于是又延伸出了另一個空間,西方叫天堂地獄,東方叫地府仙境,地府官員們在幾篇故事中跑龍?zhí)着艿脷g,仙界當(dāng)然不甘落后,后續(xù)故事中將會陸續(xù)寫到喲~~~xd
系列里,時間軸是以開篇順序進行,本篇中出現(xiàn)的楚莫邪,就是第一部詭樓里的那把劍,當(dāng)時由于受制于黃二狗,莫邪無法化成人形,直到二狗他爹黃小蛋把莫邪捐去了博物館。
動力核最先是出現(xiàn)在第二部奪寶奇兵,里面也有一個船艦,是同屬于嚴(yán)實的那組艦隊,終極大boss臾羲在奪寶奇兵中出場,以為他掛了么?其實還沒有哦!
靈魂契約與山中有鬼是平行發(fā)生,最后有穿插,還記不記得山中有鬼最后收快遞的小哥?那個就是霍霍啦!(*^__^*)
都市異聞錄系列里,主要是以靈異,科幻,懸疑為主,還會陸續(xù)出現(xiàn)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當(dāng)然,全是獨立故事,喜歡哪個就看哪個,完全不影響。
也許在新故事中,會遇上熟悉的面孔哦~~
若是有喜歡的角色,記得隨時告訴我啊~~xd
大概三四個月一篇,產(chǎn)量不高,但開一個填一個,不必?fù)?dān)心會坑。
我們下個故事見啰~
牧野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