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陰幽隱,你幾乎無法察覺它在作些什么勾當?直到識陰出才知到那胸有成竹的竹是怎么一個模樣?(05)
是長怎樣?
這東方一片白的東西!的確令人雀躍!但是還不到時候!不宜下結論!要等到寫或者畫出來才算。
還未到立真常因的時候!
外道冥諦之界是什么?西邊一點紅!朦朧低迷。不是如來妙動自性呀!〈老柏火箭船出品〉
南師父說:「所以說太聰明的成不了五陰三昧定?」
無師父說:「笨笨的,不及時反映的,才是大器大乘之才!」
阿師父說:「要忍得住法妙的衝擊!法忍嘛!」
彌師父說:「忍一忍,看他怎么成就?」
行陰爬上了山頭,識陰負責把隊伍帶下山,回到現(xiàn)實過日子!不過!爬過山心態(tài)就是不同!
中午吃飯的時候,淑麗說:「小爺!您不可以寫埃及與狐仙一族的故事喔?」
「!」我是寫了火星瑩人是狐仙一族。
「因為它是屬于我的!」又說:「您千萬不可以寫喔?」
這是我跟淑麗以前的小小約定,免得寫出相同體裁的故事來?
糟了!
「我可以寫火星人嗎?」
「可以但不能寫埃及!」
「我點到為止!一筆帶過,可以嗎?」
「可以!」
好加在!
我又問:「日婆到埃及去你知道嗎?」
「知道!他給我十頁有關晶人與瑩人聯(lián)手統(tǒng)治埃及的報告!十分精采!我要把它寫在小說里!」
「好吧!」
昨夜,我夢見房地產崩成一堆廢墟!
人們利用繩子蕩來蕩去,因為電梯壞了?沒錢修理!學泰山蕩樹籐!不會吧?怎么一下子變成這樣?
是股市的警訊?
我也遵守諾言,不寫埃及的事了!
突然覺得整個人清凈下來,無所事事?
有為有形的東西,一向成住壞空的循環(huán)很快!一顆芒果,一個星期不吃放在冰箱?很快就壞掉了!
生生又滅滅是大自然的現(xiàn)象!
無可奈何呀!
人類離不開兩大力量,一是巫情崇拜的力量,那必須有著濃厚的感情作基礎才行!就是瑩人的一種心力量!使用法換之術,變身,行使咒語的力量!
一是經驗法則,從中找到了科學與技術,使科技文明突發(fā)猛進。因而更為絕情!這不就是晶人的特質?
這兩者成為修行的障礙!
無法達到五情五想元妙契合的境地?
因此產生了很多不倫不類的的文明,小而狹窄的文化,失去自發(fā)性的文明!
也就是說找不到本因地?而以外來的力量為本因地!不能由本因真如地出發(fā)去建造自己的文明?所以一切仰賴外力!一久,就失去自性!找不到自我而沉淪了。
沒有根之存在可循?曇花一現(xiàn)在歷史上,之后,什么也沒有?什么也不是了?
午睡時,月圓圓說:「不如我來講精靈的故事給你寫?」
「不!不!姐姐小說又不是譁眾取寵的東西?我寫身邊的事也就可以了!」
其實精靈的故事我是寫過了!
「你怎么寫身邊的事?」
「我寫姐姐的笑和肉體之美!」
「這豈不把私生活都現(xiàn)了出來?」
「換個名字吧!」
天珠兒插了個嘴:「寫原鄉(xiāng)呀!」
「原鄉(xiāng)!乖聢A圓大概搞不懂原鄉(xiāng)是什么?
我說:「學佛的人知道,妄由真出,也就沒有所謂的原鄉(xiāng)了!
一真中,沒又鄉(xiāng)這個字?
也沒有原鄉(xiāng)這兩個字?
只有一片真!以及不一不異的智慧激浪罷了!
因為找到所謂的原鄉(xiāng),又可以在原鄉(xiāng)找到另一個原鄉(xiāng)。輾轉追尋只是在尋根!早已失去那種母親的系念了!」
「理由很簡單:人在六道輪回,人的前生不一定是人?人不只是一生?
那你尋什么根?不是個過客嗎?」
我又說:「黃帝之前,人侷限一方,世界猶有地皇、天皇,精靈之所共治!
哪來的原鄉(xiāng)?」
月圓圓突然問:「佛的原鄉(xiāng)在哪?」
我伸手放在她變大的胸部說:「在這里!心和六根的感覺之中!」
「感覺?」
「不可說的六根的感覺之中!而回航到元地去!感覺的元地去!」
月圓圓問:「自性真如地?」
「對!」
「那!心肝寶貝!每一次你為什么不讓我回去本元之地?」
「有嗎?」這要自己用功才能回去!
「有!你看你!把手放在我敏感的地帶!我是剛有了感覺想回到本元地?你的手腳不知不覺又摸了起來!使我慾火中燒。怎回得去?」
「啊!我錯了!」
「每一次我新悟了道喜不自勝!你就來享用我的肉體!我怎么能到本元之地去?」
「我有嗎?」
「有!」
「對不起!我太自私了!」
「現(xiàn)在才知道?哼!」
天珠兒笑著說:「老師的學生都悟道了!只有老師的女人,一直在欲海中浮沉呢?」
月圓圓抱怨的說:「近水樓臺不得法月?得到的是淫欲!」
我說:「夫妻嘛!免不了恩恩愛愛的!」
「我是因為你可以叫我悟道才迷你的!你如果不再讓我悟道?我就走了!才不讓你享用!不再回來了!」
「好嘛!」
「來教我佛法!」
「來,」老伯。
「你你!水龍頭呀?一開就有!」
「不然我怎么當你老公?」
「真的?」
「嗯!」
「入流亡所!修!」
「呵!你把手放開不然我怎么修?」
「好!」
我把手拿開。
「不行不行!沒感覺了!」月圓圓叫著!
天珠兒搶來我的手放回原來的地方,問她說:「怎么樣?姐!」
「喝!又有感覺了!」
她問:「亡所是什么意思?」
「忘掉那隻手所帶來的感覺?它的主人!以及淫欲溫柔,所有的妄想?」
「行嗎?」
「可以!」
「可是感覺又沒了?」
「當然!不理它忘掉!」
就是把所從來的物離之!
「喔!折騰人嘛!不可能!」
天珠兒問:「姐怎樣?」
「他如果不是他?也可以是他們?」她如癡如醉的說。
我叫:「不是!」
「怎么了?」她嚇了一跳!
她又說:「相都不要!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對不對?」
「對對!」
「再來呢?」
雖以感覺入門?如畫家,音樂家!但以藝術為歸依。感覺只是個引子!色情與藝術只是一紙之隔。
我說:「改觸為聞!用耳朵不用肉體的感覺了!」
「為什么?」
「剛才是比喻!因為肉體的感覺比較敏感!卻比較不能清凈入道!」
「喝你又偷香了對不對?老是欺負我?」
「沒有我是因材施教!」
「說我笨對不對?給我記。∥沂褂没眯g喔!」
說穿了是你要進入本元真諦,只能從六根下手!從感覺下手!
肉體的觸覺最敏感!但不是最圓通根!
你畫家畫女體,志在傾聽那肉體的聲音而回歸本元地去!
目的當然不在征服一個女體!心無一絲淫念。
「我沒有說你笨?」
我又說:「要用耳朵聽!」
「聽什么?」月圓圓問。
「聲音!」
「哪來的聲音?」她是說手跟胸部哪來的聲音?
「窗外下雨的聲音好了!」
「好!」這樣手的觸感就跟雨聲連結。
「初于聞中,入流亡所,所入既寂,靜動二相,了然不生。就修這一句!」
天珠兒說:「我也要!」就拉我的手放在她的青兒上。過一會兒又把我的手推開,其實這一段可以省掉!感覺到位即可!一定要摸胸部是邪師所為。
我正經的說:「聽雨聲入雨聲之音流中,忘掉所從來?
所入既寂!
靜動二相了然不生!」
吾人聽古典音樂,這聲音是會回來的!但回來的旋律必然稍有變動!為什么?生住異滅,是心象;一個旋律必回來帶新的旋律是生與!然后孕育好了才有一個劇變!是異!巨變是巨變!舊的旋律必然回來復活,沒有成功!捨之!進入另一個新的旋律世界。然后嘎然而止!
聽而無聽則不理會那聲音的反覆與創(chuàng)新?
只在心的室中!化圓以及激浪。隨之而起伏!正是入流而亡所!入了迷,也就--
讀者大大必然有這個經驗!
兩人異口同聲的叫:「就修這一句!」
當然不是!
那只是入門!
入了門必捨!
所以我叫:「多此一句!」
不一會兒?呵!天珠兒竟睡著了還流口水!
喝!她可真有善根呢?
「出色陰入受陰!」我叫。
聲音有色陰嗎?
就是那旋律的表相!
受陰呢?就是心被打到而起的漣漪!有沒有?
「聲音怎么有色陰?」月圓圓簡直被我弄瘋了!
「不是有音色!有旋律了么?」我暴跳如雷!雨音沒有旋律嗎?沒有變化嗎?
哈薩克女人含著淚抿著唇看我一囘說:「好!我懂!不要太兇!」
姐姐就是姐姐!是有點功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