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仙,不死不老,躲過生死劫,在山中修行。」山穌說。(17)
「哦?」
真的有這號人物?
我以為古代才有呢?失敬!失敬!
修行中,如果受陰是第一把火?想陰的體悟就是第二把火了!
看我這么興奮?你就可以想像第二把火的旺盛局面!
我在修定時,一入此想陰中,一時,之前所修習的經文法妙,脫口而出,互不相礙,可以說一個晚上不疲憊!
那時還在山上。
至今猶印象深刻。
「記得天天向空中發(fā)音!老伯!」
「是!」
她并沒有再給我一封信?便放我走!
閃了閃美麗的眼睛,連再見也捨不得說?
空中放音?
我與師父們的對話?不就是空中放音!
佛說:「阿難!那位修行人,受陰虛妙,不遭邪慮,」
「圓定發(fā)明,在三摩地中,心愛圓明,銳利起他的精思,細想,貪求善巧!
這時候天魔等到了這個方便,飛精進入他的身上,口說精法。
那位修行人一點也不察覺是魔附身!
是魔假其口說佛法!
自己就說:我已經證得無上涅槃!
來到那一個求巧的善男子的住處,坐在座上說起法來!
他的形體千萬變化,頓隨須求而應化!
或化作比丘,令善男子見到!
或化作帝釋天?
或化作婦女?
或化作比丘尼?
或睡在暗室,卻身子放光!
這位見到異人的善男子,愚迷,惑為菩薩出現(xiàn)!
信他的教化,搖蕩自己的心智,破壞佛的律儀,潛行貪欲!
邪師口中好說:災難、吉祥的變異!
或說:如來將在什么地方出世?
或說:有劫火出?兵災現(xiàn)?以恐怖加之于這個善男子身上!令他的家財,無故為這位邪師而耗散!
此名怪鬼!
怪鬼,年老成魔,惱亂是人。
一旦厭足心生,就離開了修行人的身體,走掉了!
沒有怪鬼附身,衰敗俱現(xiàn),修行人與善男子,一同觸犯王法,被關在牢籠,下場凄涼!」
「阿難!你當先覺,不入輪回﹙一直重覆這個錯誤﹚;如果迷惑不知?墮無間地獄!」
佛說這段話,也發(fā)生在我身邊,嬤嬤44歲就是一個很虔誠的佛教徒,有一次參加打佛七,休息的時候,一為同齡的法師找她談話,這位法師是一貫道皈依佛門,剃度出家,目前還住在家里,把家里弄成一個佛堂,他想來臺中找個據點,就選中我家,一個人來住了幾天。招來他的弟子到我家來作法會,然之后,出去宏法!
他一直炫耀他的清凈!比方把四角內褲故意放在行進的車子曬乾。他的內褲很乾凈,雖舊卻無一漬染?
他有一個毛病,一吃東西,不久就找?guī),拉光?br />
說一些奇怪的修行法,比方跪拜心經以求了悟!
說一些神通:幾個師父連手醫(yī)好癌癥!
我當時也是很精進!持頌金剛經!作筆記!
我覺得這樣老實修就好了!
他一來臺中就黏著嬤嬤,要她載他去哪又去哪?作作法事收收供養(yǎng)!嬤嬤覺得很煩,因為她要趕去上班。而且沒有時間聽經聞法,念佛頌經?
同時開銷也大了起來。
后來才結束這段因緣。
他叫常照法師。
跟那個很會講經的常照法師同一法號!功夫就不一樣了!
學佛日深就知道有一票人,出了家不守戒律,不住寺廟,搞個精舍就作起來!是如法沒錯!但這不是我要的法!
嬤嬤也不是喜歡求巧的信徒?
「跟他跑經懺?他自己去跑!」
只是不久我們家道中落,什么也沒有了!
應該是巧合吧?
空了!
這是題外話!
佛說的第一想陰之魔是怪鬼。
他也講經說法,卻搞怪。把居士的家財敗光了!
這里頭有三個主角,一是得定的修行人、一是天魔、一是善男子。
天魔飛精附身,這魔一老,就叫怪鬼!
嬤嬤學佛也很搞事。
像花蝴蝶飛來飛去,丟著家不管。好像很精進,其實是趕場,恨不得把家全布施出去!包括我在內!后來又吵著要出家!
學佛學成這樣?
不如去信耶穌?
不久我們家就垮掉了!
我不信邪!
「佛法怎會是這樣?我要研究研究!」就開始深入經藏但求通達甚解!不再被她牽著鼻子走!假傳佛旨!
各修各的!
形同陌路!
家都毀了!可以出家了吧!
沒人要!
唉呀!魔出了家也是魔!
我老伯不出家還是佛!本質不一樣!﹙老柏火箭船出品﹚
當然光看經典,還是得不到道?
道是要實證實修的!
這是一點一滴,滴水穿石的功夫!
我跟師父們討論了不少這種貪愛功德,或貪求巧妙的例子!
弟子貪愛師父的法力,去求世間五欲!投資投機。
師父貪愛弟子的財產!去蓋廟!
一個人出一千也可以蓋廟!
一個人出一億也可以蓋廟!
不如自己老實修行!
天珠兒來叫我說:「股市開盤了!」
「喔?」我才回神過來!
咦?不對!今天七月25日,星期六。
「阿今天沒有股市呀!」
「對呀!」天珠兒說:「我不這樣叫?您不回神!」
「哇!」
停了一下子,我笑著說:「我太投入了!一時無法停下來?」
「我知道!論魔比說佛更叫人興奮!不是嗎?」
「貧嘴!」
「來吃早餐啦!」
「哦?好!」
我走到餐桌去。
坐了下來,滿腦子還是功德,滴水穿石,與貪求善巧!
天珠兒為我準備了豆?jié){和饅頭,還有幾樣小菜!
「英一呢?」
「她跟阿玉姐還在睡覺!」
我說:「這就是幸福的感覺!」
「盯著我干嘛?」
「管他什么魔?平常百姓人家,簡單就是美!」
「都您對!」
我不小心瞄到她的胸口?白白瓜子肉瓜白而水亮,也不太亮,水亮水水,剛剛好。
她一轉身走掉了!不再理我!
去客廳打電腦。
害我急忙填飽肚子,溜回去打字。我有羞恥之感!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打得很慢!細明體由大一點的12號跳回14號?字小了些,雖然如此,適應過來!但是不習慣!打字的速度慢下來。
顛覆桃花源,剛剛打完,接下來打:攻打桃花源!
我是不是應該,不要一次同時po五個專欄?
是不是太累?
總之,今天一千字,比女人生小孩還難生!
一直打不完!
一直打不完!
一直打不完!
一直打不完!
一直打不完!
我要哭了!
是不是稿本寫太快了?一天竟然可以寫8頁到10頁?
一本小說,15天就完工了!
何必這樣趕?
呦?趕什么趕的?
這樣想的時候!
有一個聲音,破空傳來:「老伯!我是山隱!你寫五十魔的小說,一系列的小說,要寫快點!因為入禪定中,中邪的很多!需要正知正見!
要有一個內行人來解說才行!
雖然楞嚴經的文字極為優(yōu)美?
但是不懂的還是不懂!」
「哦?原來如此!」
山隱又說:「不知道是我外行還是註解的人外行?」
「可是我是寫小說耶?」
「筆記也好!小說也好!就是要快!等不及了!」
「不不不!慢慢磨!」我說:「我們要弄懂才行!」
「喔?」山隱說:「好吧!」
想陰無罪,執(zhí)愛入魔。第一魔:貪求善巧!﹙老柏火箭船出品﹚
第九章:不正常的思考模式
佛說:「阿難!又善男子,受陰虛妙,不遭邪慮,圓定發(fā)明,在三摩地中,心愛游蕩,飛其精思,貪求經歷。
這時候,天魔得到了方便,飛精附人,口說經法。
這個修行人,也不覺知有魔來附其身?自己說自己得到了無上涅槃。
來到那個求游歷的善男子的住所,坐在座上,說法,他自己形色不變,弟子們卻見到自身坐在寶蓮花上,全身化成紫金光色,一門弟子皆如是,坐蓮花座得未曾有!
這人愚昧,以為自己是菩薩,淫逸他的心,破佛律儀,潛行貪欲!
口中好說:諸佛應世,出現(xiàn)在某一個地方,就是某一個人!當是某佛化身來此!某人即是某菩薩,來教化人間。
弟子們一聽,心生渴仰,邪見就密興了起來!
佛的種智也就消滅了。
此名魃鬼,年老成魔,惱亂是人!
厭足心生,也就離開修行人的身體,邪師與弟子們,都陷王法,被關了起來。
阿難,你當先覺,不入錯誤之輪回與因循!
如果迷惑不知?墮無間獄!
「想陰如狂奔的云!幻化不休,游歷世界!」
「看似奇跡圣相,身歷其境?如捨本宗愛求化現(xiàn)?則捨棄佛種智,信不堪成佛之語!形成巫情的妄想!」
「捨佛無依!」
「又如斷線的風箏!不知要吹向何方?」
「好比乾旱的鬼?魃鬼吸取人的精血!
「是飄泊的邪風!」
師父們,你一句我一句的發(fā)表意見!
我從墾丁回來,便不再做白蛇黑蛇的夢了!尤其是青蛇的蠻橫之夢!
也許是,山穌已經得到某種程度的舒解?
不再纏著我?
有時候,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書桌前,不作他想,一心入靜。也感覺十分的充實!
在這個炎炎夏日里,看向窗外的大白云,移位到墾丁的大海之上。不也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也就一個人自閉起來!
瞻愛著這個寂寞!
好像回到18歲文靜少年人的年月。
靜悄悄地欣賞著大自然的景色。
溶入其中,反身出來,寫一篇小品,而自得其樂呢?
那些對于女人的狂喜愛滿?
逐漸沉寂了下來。
反而沉思的時間拉長,又懶得打字po文章?
卻拼命的寫著小說。
人,來到了淡泊致遠的心境之中。
是不是有點奇怪?
是一個星期六的晚上!
趕稿較遲,而她們都睡了!也不來干擾我?哈啊,三個女人乖乖地睡著了。
我在書桌開著一盞小檯燈。
她們反而睡得十分甜美?非常的有安全感。
寂涼而美好。
如我那一杯冷泡茶。
那是永世的寂靜之美!
正在舌尖生燦之際?山隱出現(xiàn)了。
五十歲模樣,酒槽鼻,白眉,白發(fā)虛疏,白鬚飄飄,浮腫的眼皮,臉色紅潤。穿著明朝的衣服。有芬多精的淡香!
他說:「想陰能說佛法經文?為何能如是?」
我說:「仙人!您要知道,這是入定中產生的剎那情境?而這個情境?并不是所有的修行人可以自知自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