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震尖銳的勁氣貼著阿爾卡的衣衫穿了過去,阿爾卡的衣服下班瞬間被撕成碎布條。
開膛鱷魚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看見阿爾卡將后背朝向他,便立即發(fā)動了最致命最凌厲的攻擊。
開膛鱷魚這致命一擊,用盡了全身氣力,被阿爾卡不可思議的避開后,也是控制不住身形,雙爪帶著身形狠狠插向比賽場角落的一根粗大的木頭做成的柱子上。
喀!那柱子被雙爪插入后,開膛鱷魚狠狠用力,巨大的柱子瞬間從中間分成兩半。
阿爾卡驚出了一陣?yán)浜,便瞬間反應(yīng)過來,照著開膛鱷魚的后背就是狠狠一拳。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刺進(jìn)每個人的耳朵,他的脊背竟被阿爾卡生生砸斷。
“喀!”阿爾卡又是一拳,狠狠砸在開膛鱷魚的后脖根處,脖子上的頭顱,立即聳拉了下來,脖頸的骨骼已被悉數(shù)震斷,只是筋脈和肌肉將癱下的頭顱拉扯住,那頭顱倒垂在肩膀上,似乎還有些搖晃。
開膛鱷魚的尸體和前面的一樣,立即被上前的工作人員像拖牲口一般拖了下去。
觀眾立即沸騰起來,可是阿爾卡卻似乎沒有多高興一樣,徑自走下臺,坐回了不虧大師身旁,吉鴻透過面具上眼睛處的兩個孔,看見不虧大師狠狠的瞪了阿爾卡一眼,阿爾卡也是如戰(zhàn)敗了一般,垂頭喪氣的坐在一旁。
不虧大師沒有理會垂頭喪氣的阿爾卡,轉(zhuǎn)過頭來對吉鴻道:“馬上到你了,做好準(zhǔn)備!
看了一陣比賽的吉鴻,也是沒有任何情緒,場上的這單純的戰(zhàn)氣斗,已無法激起他的斗志,因為據(jù)他觀察,這所有的參賽選手中,除了蠻力大些,那技巧在他眼中卻是破綻百出,在同等級的戰(zhàn)氣中,以吉鴻的狂崩那精妙的技巧相比,和他們比賽簡直是浪費時間。
吉鴻思索過后,轉(zhuǎn)頭向不虧大師道:“不虧大師,阿爾卡他們的獎金是多少?”
不虧大師看了看吉鴻道:“同等級的戰(zhàn)氣斗都是按下注總額的一成來定!
“那有沒有獎金高一點的?”吉鴻問道。
“有,靈力斗或者是越階挑戰(zhàn),若是勝了,獎金都會高出很多!辈惶澊髱煹馈
吉鴻沉思片刻后,道“我去趟茅廁!
“嗯!辈惶澊髱燑c點頭,看著一溜煙離開的吉鴻,心里暗道:不就是打個架么,至于緊張的尿褲子么,不過也是,畢竟是第一次參加嘛!
又是一場比賽后,不虧大師卻沒有看見吉鴻回來,皺著眉頭,嘟嚷道:“這臭小子不是怕的臨陣脫逃了吧,若是這樣,回去就將他開除了,就這膽量,還是回去老老實實種地的好。
愛麗絲再次進(jìn)入圓形賽場,和往常不一樣的是,這次他的媚笑的臉上竟然有一絲驚詫。
“各位朋友,今晚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變故,這對大家來說,可是極為難得的啊!睈埯惤z淡淡的笑著說。
四周的觀眾聽了,也是安靜了下來,被愛麗絲的言語勾起了好奇心,這愛麗絲口中說對他們極為難得的是什么變故呢?
愛麗絲不愧是斯特克格斗場的一流主持人,非常懂得調(diào)胃口,故意頓了頓,讓觀眾思索一陣后,才緩緩的道:“恭喜各位,今晚,將會出現(xiàn)一場赤血靈力斗,并且,還是一場越階挑戰(zhàn)!”
“轟”場上的觀眾一下炸開,這靈力斗在這格斗場本就極為罕見,因為賽場規(guī)定,除非比賽雙方達(dá)成一致,否則同類的靈師只能和同類的靈師戰(zhàn)斗,在相同等級下,同類靈師間的戰(zhàn)斗會有很大的幾率兩敗俱傷,這對于一個靈師來說,是不劃算的。
在這種地下格斗場,所出現(xiàn)的靈師數(shù)量本來就是極少的,而且基本上都是那被稱作廢靈力的低級赤血靈師,盡管如此,那靈力斗的機(jī)會,也少的可憐。擁有靈眼的靈師,都是前途無量,誰還會跑到這里來做無謂的冒險?
讓他們激動的不僅僅是因為靈力斗,而且還是一場極為罕見的越階戰(zhàn)斗,這里,可不是普通的武斗訓(xùn)練場,這里的失敗,就想當(dāng)于死亡,只有白癡才會選擇越階挑戰(zhàn)!
愛麗絲看著場中那驚詫而又興奮的觀眾,很是滿意,輕輕一笑后,接著道:“大家此刻很期待吧,不過我還得占用大家一點時間,因為這場比賽還不僅僅是因為這些!
靈力斗加上越階,已經(jīng)是極為罕見了,現(xiàn)在愛麗絲卻說還不止這些?觀眾有些疑惑了。
愛麗絲笑笑:“這次越階挑戰(zhàn)的,還是一名少年,重要的是,此前,他從未來到過我們斯特克格斗場,還是一個新人,正是因為他是新人,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勢力,所以,我們斯特克格斗場,今晚決定和在座的各位賭一場,凡事下注買這個少年贏的,賠率是一比十!”
“哄!”隨著愛麗絲的話音剛一落下,觀眾又是瞬間炸開,一比十的賠率啊,這可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高賠率,以前他們見過最高的,也不過是一賠五,那次也是一場越階挑戰(zhàn),只不過越階挑戰(zhàn)的那人,是在斯特克格斗場連續(xù)贏過數(shù)場的赤血靈師,大家對他的實力極為了解,不過那場戰(zhàn)斗還是對他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靈師間的戰(zhàn)斗,可是比戰(zhàn)士之間的戰(zhàn)斗要精彩多了!
坐在臺下的不虧大師隱隱有些感覺不對勁了,不過還抱著一絲希望,可是他的這絲希望,很快便被抽空。
愛麗絲高聲宣布道:“下面,就有請我們這次的越階挑戰(zhàn)者,鐵公雞——”愛麗絲故意將最后一個雞字拖的很長。臺下的不虧大師和阿爾卡都是身形一顫,這個臭小子說去上茅廁,原來是去把自己報上去的比賽項目給改了!
隨著愛麗絲的話音落下,一個穿著黑色斗篷,帶著一個雞頭面具,還是個母雞頭的面具的少年,看起來有些怯弱的走進(jìn)了圓形賽場,而且還聳拉著腦袋,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切!”觀眾看了走上場的這個少年,一副病怏怏,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本來還打算試試運氣,買他一些的,見著這副模樣,也便打消了念頭,更可笑的是,這個少年還取個如此滑稽的外號,場上頓時響起一片哄笑聲和口哨聲。
聽得場上的哄笑聲,吉鴻藏在那母雞面具后的臉,紅得快滴出血來,心里不斷的安慰自己,沒事的,他們不知道我是誰,安慰一陣后,似才放松許多。這斯特克格斗場也是,比賽性質(zhì)什么都能改,就是外號不能改,這是什么破規(guī)矩!
吉鴻透過面具上的兩個窟窿,瞥了一眼坐在第一排的不虧大師,有種想沖下去向他挑戰(zhàn)的沖動,鐵公雞這種外號,虧的他想的出來,當(dāng)時給自己登記完外號,還騙自己說是一個十分威風(fēng)的名字。早知道要取這么一個外號,吉鴻說什么也不干。
瞧的那吉鴻尷尬的樣子,愛麗絲也是莞爾一笑,將臉貼近吉鴻的耳朵,微微吹著氣道:“小弟弟,不用緊張,好好比賽,要是打贏了,今晚就讓姐姐伺候你……”
吉鴻耳朵里被灌入愛麗絲呵出的氣息,立即感覺一陣酥癢,再加上愛麗絲那番挑逗的話,更是讓吉鴻努力控制住自己,不然的話,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在臺上支起小帳篷,那就慘了。
吉鴻瞟了一眼愛麗絲那對著自己媚笑的臉,從她的眼里不難看出更多的還是戲謔。
“奶奶的,就知道你們對我沒信心!”看著愛麗絲眼里的戲謔,吉鴻心里暗罵一聲,隨即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便浮現(xiàn)出一絲狡黠。
“姐姐,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個秘密。”吉鴻輕輕的用只有身旁的愛麗絲才聽的見的聲音悄悄說道。
愛麗絲愣了愣,這個小家伙難道還有什么秘密不成?不過聽聽也無妨,隨機(jī)嫵媚的笑了笑,將頭靠近了吉鴻一些。
“你再靠過來一點,這個秘密很重要的呢!奔櫺÷暤。
愛麗絲聞言,也是有些好奇的將他那性感的身體向吉鴻靠了靠,將頭微微低下,向著吉鴻湊去。
就在這一瞬,吉鴻右手忽然閃電般探出,迅速的奪過愛麗絲手中的擴(kuò)音石,在愛麗絲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左手也是迅速的伸到愛麗絲身后,對著那渾圓挺翹的屁股狠狠一擰。并在同時,右手將擴(kuò)音石快速的放到愛麗絲的嘴邊。
“啊——”猝不及防的愛麗絲突然發(fā)出一聲呻吟,那尖叫通過吉鴻手里的擴(kuò)音石傳遍了整個格斗場。
“這位姐姐,你要是看上弟弟我了,也不用那么著急啊,這大庭廣眾之下,你發(fā)出這般呻吟勾引我,恐怕不太好吧。”吉鴻嬉笑著對著擴(kuò)音石笑道。
愛麗絲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怯弱的少年,竟敢當(dāng)眾作出這般舉動,光明正大的吃她豆腐不說,還這般羞辱于她。
在觀眾的哄笑聲中,愛麗絲雙頰浮現(xiàn)出一絲紅暈,不過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快便恢復(fù)了過來,像沒事似的,從吉鴻手中拿過擴(kuò)音石,對著哄笑的觀眾道:“這個小家伙,沒想到還是色膽包天啊,為了吃我豆腐,不惜跑上來送死,好吧,看在你為姐姐這么拼命的份上,這就算姐姐給你的福利吧,不過,你可要加油噢,贏了的話,姐姐自然不會虧待于你,若是輸了的話……姐姐可對尸體沒什么興趣,姐姐的口味,還沒那么重呢!
“哄!”觀眾又是爆發(fā)出一陣哄笑聲,如果說剛才的哄笑聲是對愛麗絲的話,那這種哄笑聲,便是沖著吉鴻去的。
吉鴻見眼前的愛麗絲,這般輕松便將自己的尷尬處境化解,還將注意力不懂聲色的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也是暗暗驚訝,真實個厲害的女人!
聽著愛麗絲那戲謔的聲音和周圍的哄笑,吉鴻心里暗道“你個妖精,小爺呆會贏了比賽后,定要用鞭子狠狠將你的屁股抽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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