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右,長右……快點現(xiàn)形啊!
看著門被關(guān)上,吳遠清急忙低下頭,對著胸口的玉佩急切地呼喚起來。
只是長右此刻半點反應也無,任憑他如何叫喚都無濟于事。
“是了……鄭劍行說過,長右只對幽靈鬼怪有反應。糟了,這可怎么辦呢?”
唯一的救星關(guān)鍵時刻不出現(xiàn),真是讓人乾著急。
好在他性格沉穩(wěn),只一會兒的功夫邊冷靜了下來,想著有什么辦法可以脫身。
吳遠清瞪大眼睛,開始四下打量起這件屋子。
粉紅色的墻壁,屋子四下里散落著各種女孩子喜歡的公仔娃娃,墻上被貼著各式的彩繪海報,這里分明是一間小女孩的兒童房,而自己身下躺著的就是一張女式兒童床。粉紅色的被褥靠在床頭。
只是這空氣中,居然隱隱約約地混雜著讓人感到微微作嘔的血腥味道和一種只有在醫(yī)院,還有學校實驗室里才會出現(xiàn)的福馬林的氣味?
怎么會?
“這里應該是梓涵的房間吧……”
掙扎了半日,只感到手腳上綁著的繩子非但沒有變松,居然越扯越緊,吳遠清突然意識到分明是用專業(yè)的手法打的水手結(jié)。
“表姐她們到底要做什么……為什么要綁住我?難道……”
難道警局里看到的那具死相凄慘的男尸,真的是表姐她們的“杰作”?
可是為什么?
如果說殺了那個嫖客還有些道理的話,表姐他們?yōu)槭裁从忠獙ψ约合率郑?br />
他和蔣白云自從重逢以來,不過才見了幾次面,連話都沒有多說幾次,為什么會成為他們虐殺的目標?
定了定心神,吳遠清繼續(xù)看著屋內(nèi)的裝飾。
在飄窗的一側(cè),沿著書架放著一排小女孩的照片。
從還在繈褓之中的嬰兒照片,梳著小辮的大頭照,一直到長到約莫四五歲的樣子,躺在蔣白云的懷中甜甜地笑著的幸福表情,看的人心里不由得一暖。小女孩有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神采飛揚的樣子倒真是有蔣白云的幾分影子,想必就是自己的那個小侄女。
在看每張照片前面都有一個小小的蛋糕,上面插著生日蠟燭,看來一定是小梓涵每年生日的時候拍的照片了。
只是那些成長照片卻在最后一張和蔣白云的合影后戛然而止,在那張照片之后,放著空蕩蕩的幾個相框,里面什么都沒有。
突然想到了什么,吳遠清一個個地開始數(shù)起了相框。
“六,七……十,十一……正好十一個。表姐說過,今年梓涵是十一歲……”
一共十一個相框,前六個都有女孩的相片,但是后面五個卻是空空如也。
“六歲之后就再也沒有她的生日照片了,但是表姐不是說梓涵已經(jīng)十一歲了,而且已經(jīng)上學了么?怎么會這樣?”
一股不祥的念頭從吳遠清的腦中升起。
難道梓涵早就死了?
客廳里,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玩具和彩色的繪圖難道是作假的么?
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過的侄女,從來都未曾謀面的表姐夫……這一切的一切現(xiàn)在想來卻是處處透著詭異。
“小哥,感覺怎么樣?”
就在此時,房門再一次被打開,那個叫做念秋的女人,笑著走了進來。
跟在她身后的,還有四五個認識的女人,年紀都在三四十歲上下,打扮的從花里胡哨到清湯寡水,不一而足。只有一點是相似的——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滿滿的疲憊,望向他的眼睛里都乘著難以掩飾的仇恨。
仇恨?
為什么是仇恨?
吳遠清百思不得其解。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吳遠清吸了口氣,冷靜地說道,“我只是一個窮老師,沒有什么錢,你們從我這里得不到什么好處。不如你們放了我,我看在表姐的份兒上,不會向員警舉報你們的。”
“呵呵呵,小哥說什么呢?看在你表姐的份兒上?如果不是你的表姐,你前幾天第一次來我們這兒的時候,小哥你已經(jīng)變成刀下亡魂了。哪里還輪的上那個胖子?”
念秋掩著嘴笑道。
“那個男人,果然是你們殺的?”
吳遠清倒吸一口冷氣。
“怎么?他不該殺么?他有兒有女,年紀一把了還色心不色,四處嫖妓。這種男人就該多殺幾個,這樣天底下也就少了幾個傷心的女人!
蔣白云的聲音從后面響起,站在床邊的女人們紛紛側(cè)身給她讓路。
“表姐,你……”
吳遠清瞪大眼,看著一身手術(shù)醫(yī)生打扮的蔣白云,手捧著一套醫(yī)療器械從門外走來。
------
端午節(jié)到了,包子今年第一次回老家鄉(xiāng)下過節(jié)~~
聽說鄉(xiāng)下有龍舟賽很熱鬧,好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