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是傻的,站不起來。
許叢楠干脆拉過喬納琳一只胳膊,把人架著走,路過霖明時,許叢楠報復似的說了一句。
“你給我鑰匙,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你就等著喬納琳露宿街頭吧!闭f完,這人還雞賊的加快了速度,轉眼就消失在了霖明眼前。
霖明沒回頭,臉上卻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迷惑。
出了酒店,許叢楠也不知道該去哪,只憑著感覺亂走,最后,他走到了一處無人的公園。
被夜晚的冷風一吹,喬納琳稍微有些清醒了,她眨了眨朦朧的眼,呆呆的看了一會許叢楠,忽然問。
“許中將,您為什么要去投放病毒?”
“……”許叢楠沉默了一會,就近找了一張長椅,把喬納琳放下了。
“你喝醉了,認錯人了。”
“不會,我誰都可以認錯,唯獨您不會!眴碳{琳靠著長椅,緩緩道,“那天,您明明跟我說只是出去轉轉,可等我再看見您時,您卻坐在了審訊室里,我一直都很想知道,您到底是為什么要這么做!
許叢楠想了想,喬納琳說的應該是他剛穿越前的事,不過那時他確實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又沒有原主的記憶。
“我不知道!
“您怎么會不知道!
“因為我失憶了!痹S叢楠道。
他本來只是隨口胡謅一句應付酒鬼,畢竟失憶這種借口,大概三歲小孩都不會信?蓻]想到,喬納琳眼睛一亮,剛剛還充滿悲傷的語氣忽得一變。
“您失憶了?”她有些激動道。
許叢楠一臉莫名,但謊都編了,總不能中途就推翻。
“我失去了那天前的所有記憶!彼。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眴碳{琳站了起來,“我知道了,許中將,您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許叢楠:?
“一定是這樣沒錯,因為許中將失憶了,是被那個陷害他的人干的,為了讓許中將背鍋,所以做出了一系列的騙局。原來如此,就是這樣。”她邊說邊在原地打轉,越說,語氣越篤定,雖然這話前不著后調(diào)的。
說到最后,她還猛地湊到許叢楠眼前:“許中將,我懂了,您是真失憶了,這不是您的錯!
許叢楠都無語了:……
“啊對對對,我是真失憶了!蹦撬能說什么?
“我就說,許中將怎么會做出那種事情!眴碳{琳忽然一笑,“就是霖長官去做我都信,但許中將絕對不可能。”
許叢楠:你到底對原主是有多盲目自信啊。
就在這時,一道慘白的光打在了二人的身上,緊接著傳來了巨大的廣播聲。
“嫌犯許叢楠,私自離開規(guī)定監(jiān)視范圍,公然挑釁我火種庇護所的威嚴,現(xiàn)接到上級指示,要求將嫌犯抓捕歸案!
“來的還真是不巧!痹S叢楠笑了笑,走到喬納琳身前,將人擋在了身后,“看來那個閘機是個陷阱,早就背叛庇護所的人怎么還會在系統(tǒng)里留著人臉識別?”
“許中將!
喬納琳這會是徹底清醒了,實際上,她這幾年的酒量早超越了當初,喝那么多杯酒對她而言,并不會完全失去判斷能力。
“正好你在這,那就幫個忙吧。”許叢楠笑了笑,“我剛還在想今晚住哪呢,這下好了,有免費包間住了,還是專人護送!
“您別開玩笑了!
喬納琳只慌了一瞬,隨即想到了什么,立馬從手邊的小包里拿出了電擊棒。那是個造型和筆一般大小的小型防狼用具,她匆匆把電擊棒塞給了許叢楠。
“這個給您,會有機會用上的!彼。
許叢楠看了一眼,將電擊棒藏進了袖口中。很快,有追捕人員趕到了現(xiàn)場,看見喬納琳在嫌犯邊上,立馬有人喊出聲。。
“喬納琳副官!你在那做什么?”
喬納琳不再猶豫,她一把抓住了許叢楠的胳膊,一拉一推,三兩下就把許叢楠放倒了。她踩著許叢楠的背,擰著人的胳膊,沖著來人呵斥道。
“來得太遲了,你們差點讓人跑了知道嗎?”
半個小時后,火種庇護所地下審訊室。
許叢楠被人帶進來時,霖明已經(jīng)在里面了。見到許叢楠來了,霖明讓開了道,讓人把許叢楠鎖到里頭的老虎椅上。
“嗨,幾分鐘不見,長官大人還是擺著這張臭臉呢!痹S叢楠笑道。
“東西呢?”霖明沒理他的廢話。
“給你可愛的副官了!
霖明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我不是叫你……”
“打住,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痹S叢楠無所謂的聳聳肩,“那么,你們打算現(xiàn)在怎么處理我呢?”
“你覺得呢?”霖明道,“看來你注定不是死在我手里了,有點可惜。”
“你們研究所那么恐怖?”
“呵!绷孛髡酒鹕,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不如想想后天怎么辦,等你去了研究所,我們這邊就沒法直接對你進行干涉。屆時,研究所那群瘋子們會對你做什么,你可以趁現(xiàn)在暢想一下!
這句話說完,霖明走了。
不久后,走進幾個獄警,押著許叢楠出了審訊室,幾人拐過幾個彎,走進了一條幽暗的長廊。最后,許叢楠被推進了一個柵欄門里。獄警把門一帶,在門上的電子鎖點了幾下,才晃晃悠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