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連波焦急的話,米爾早就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不就是怕被自己打么,現(xiàn)在他可沒這么多時間跟他掰扯:“嘖,既然連蟲都沒見到,還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這次的皇家大典非常重要,懶得跟你多說!
“等一下,雄……”連波聽到光腦的忙音,心中著急,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嘴邊神經(jīng)質(zhì)地說著“怎么辦”。
米爾掛斷了聯(lián)系,有走到靠近門口的位置等待著一只蟲。
“那位是二皇子吧,其他兩位皇子都還在外無法回來,他在那里等什么蟲呢?”有幾位伯爵聚集在一起小聲討論。
“這次他沒有帶舞伴來,可見是準備物色新目標了。”
“米爾殿下已經(jīng)有許多雌侍了,這次如果真要物色,可能是要挑個雌君啦。”
這“雌君”一詞一出,場面小范圍沸騰了,要知道成為皇子的雌君不僅是無上的榮譽,也是正式成為皇室成員的標志。
這類的雌君,是有權(quán)的,可以獲得的雌蟲保障甚至可以跟普通雄蟲齊平!
當然這些都是雌君本蟲能得到的,而他的家族才是真的一步登天,若是嫁的好了,嫁給了未來帝王,這可不就是真的飛上枝頭做鳳凰了么。
往年的帝王親家,就沒有不飛黃騰達的,所以,沒有誰會不想將自己的雌子嫁給皇子。
此時已經(jīng)有蟲忍耐不住去找米爾了。
“米爾殿下,您好,您怎么在這里不進來些?”
“我等一只蟲,一只很重要的蟲!
“哦,這樣,那他是雄蟲,還是雌蟲?”
米爾只是笑而不語。
但那只問米爾的蟲也是個伯爵,他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回去就將得到的信息告訴周圍的蟲:“按照米爾殿下的意思,應該是雌蟲!
“什么,難道米爾殿下已經(jīng)有心儀的對象了么 這次皇室大典上應該沒幾個貴族中的雌蟲與殿下年齡類似吧。”
“這次雖然男爵也能進入,但有爵位的雌蟲本來也就少,而伯爵以下的雌蟲,米爾殿下定然不會考慮了,那么至少會是伯爵之上的雌蟲!
“也不一定要看爵位,陛下很重視軍事,少將級別及以上都能參加大典,殿下要求等的蟲應該在這其中吧!
“嘶,但是那可是軍雌啊,皮膚很粗糙,又大手大腳的一不小心就會傷到蟲,雌君如果選了這種蟲,以后的幸福生活至少被毀掉一半!
“話不能這么說,現(xiàn)在軍事這么重要,如果娶了一只軍雌,指不定啊……”此蟲都話沒說完,但在場的雄蟲哪個不是老油條,都已經(jīng)猜到米爾殿下如果娶了軍雌大概就是迫于尋找助力而不得不委屈自己。
就在他們爭論不休的時候,他們見到米爾動了,他朝大開的門走去,頓時都伸長脖子想要看看米爾殿下迎接的蟲是誰。
“厲上將,你終于來了,想見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啊!泵谞柭冻龅皿w的笑朝厲伸手。
而那些偷偷看過來的雄蟲們也終于至少米爾在等誰了,心里頓時也都了然了。
如果是厲上將的話,這件事就都說的通了,他們就說,從不為雌蟲駐足的米爾殿下為何會甘愿等蟲。
厲是先楚聞傲一步邁入大廳的,不想剛進去就被擋住了腳步。
他與殿下兩日都沒吃沒喝,殿下現(xiàn)在定然時餓了,他正著急要帶殿下去找些東西吃。
“米爾殿下,我有些急事,就不聊了!
“厲上將,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跟個木頭似的,也不知道變通,這句話跟我說說就好了,要是跟別蟲說了,會有損你的形象!泵谞柟恍,邊說著邊要去拍厲的肩膀。
厲向后撤了一步,而在這同時,一只白皙的手將米爾伸過來的手牢牢抓。骸罢f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在看到米爾的第一眼時,楚聞傲心底就升起一股濃濃的厭惡感,因此說出的話已經(jīng)帶了陰陽怪氣。
“你是誰?”米爾露出的微笑變淡,他看向楚聞傲,眼底隱藏的高傲和輕慢被楚聞傲全部收入眼底。
即使是看到了一只長相算地上極品的雄蟲,但在這里他的地位便是最高的,他并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看低楚聞傲。
“我么,你是厲的朋友!编,上過床的朋友。
楚聞傲也沒有想到,自己前腳才剛聽到什么“米爾殿下”的名字,現(xiàn)在本蟲就站在了面前。
但是既然自己都會過來,那么又為什么要讓我自己的雌侍再去厲的公寓找厲呢?
米爾笑了聲不動聲色地想要抽回手,哪知道楚聞傲握的很緊他竟抽不出來,臉色就有些難看下去道:“你這樣似乎不太禮貌吧,請放開我的手!
“啊,對不起,其實我握的很輕,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并不是要阻止你跟厲的接觸。”楚聞傲說著就松了手。
米爾收回手,提前能感覺到被袖子遮住的手腕在微微發(fā)痛,這種程度,至少也是個被抓紅了。
米爾看向楚聞傲的眼眸中帶著陰冷,但厲就在旁邊看著,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裝作大方道:“沒事,是我來的太突然了。”
而后又轉(zhuǎn)頭跟厲說道:“厲,我有些話想要單獨跟你聊!
楚聞傲直接擋在厲的身前對米爾笑著歪頭道:“大典就要開始了,要聊什么,不如等大典之后吧!
也就在楚聞傲話音剛落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一聲聲清脆的“陛下萬歲,雌后千歲”的聲音,顯然是外面一圈的蟲已經(jīng)與帝王帝后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