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丁言不一樣,真的是,自從丁言在國防大學直接調(diào)到東南軍區(qū)之后,康雷和丁言兩人才相識,并且康雷一眼就看上了丁言,隨后各種培養(yǎng),甚至找到自己的老首長給丁言鋪路,如今康雷為了自己,也為了丁言,更為了鐵拳團,可以說現(xiàn)階段康雷的一切布局都和丁言息息相關(guān)。
所以在看到丁言吐血昏迷的一刻,康雷有些著急了。
范天雷看著康雷將事情安排好之后,腦海里開始回想剛才監(jiān)控里的那一幕。
“事情有些蹊蹺!”范天雷皺著眉頭,緩緩的開口說到。
“怎么了?”康雷回過頭,看向范天雷。
“剛才丁言的動機有問題!”范天雷看了一眼康雷。
“動機?”康雷腦海里一轉(zhuǎn),似乎明白了什么,轉(zhuǎn)頭對著操作數(shù)據(jù)終端的人員說到:“將剛才的監(jiān)控畫面調(diào)出來!”
“是!團長!”
“停!回來一些,前進一點,在回來一點,停!就是這個!”
范天雷看著監(jiān)控上此時已經(jīng)靜止的畫面,正是丁言準備給向羽最后一擊,但又發(fā)現(xiàn)向羽遇到危險而選擇救援的時刻。
“看到?jīng)]?這個時候的向羽。。!狈短炖字赶蛄讼蛴鸬纳韨(cè)。
“這樣下去,向羽的右肘會直接砸到山石上,然而,丁言提前發(fā)現(xiàn)了危險,并及時做出反應(yīng),將向羽受傷的風險直接斷掉了!”范天雷開始給康雷分析自己發(fā)現(xiàn)的東西。
“如果丁言繼續(xù)攻擊向羽,甚至不攻擊,只是袖手旁觀的話,向羽的右肘必然會砸到山石上,那么這個獸營戰(zhàn)神的右臂最輕也是骨折,傷重的話很可能整個右臂都廢了!”康雷接著范天雷的話,也判斷出了當時的局勢。
“所以,老哥。∧銘(yīng)該慶幸。 狈短炖讎@息著說到。
“這要是一場演習搭進去一個戰(zhàn)神!可就得不償失了!”康雷明白了丁言的用意,怪不得最后一刻直接局勢互轉(zhuǎn),原來是丁言在救向羽。
“行了!老哥!演習結(jié)束了!我就不逗留了!狼牙那邊還是事情需要我處理!”范天雷看到監(jiān)控里,眾人將丁言和向羽等人接走后,向著康雷提出告辭。
“那我就不留你了!我這邊還有一些收尾工作!”康雷也沒有客氣。
“好!”范天雷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
兩天后,海軍鐵拳團團部。
“報告!”康雷在辦公桌上正在處理文件,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報告聲。
“進!”康雷筆也未停,頭也未抬的喊道。
“嘎吱~”向羽虎虎生風的走了進來。
“報告團長!向羽報到!”向羽走到康雷的辦公桌前,向著康雷報告。
“嗯!恢復(fù)的如何?”康雷放下筆,靠在了椅子上,面帶微笑的問道。
“報告團長!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向羽認真的回答,之前,軍醫(yī)已經(jīng)檢查過了,向羽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都是丁言揍的。昏迷過去的原因,只是因為長久的激烈格斗之下,脫力了而已,沒什么大礙。
“恢復(fù)了就好!來!這個給你!拿回去看看!”康雷微笑著點頭,隨后從辦公桌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張光盤扔給了向羽。
“是!”向羽沒有發(fā)出任何的疑問,對于上級的命令,向羽歷來都是不折不扣的去完成,疑惑?自己能想通就想通,想不通也就想不通了,這就是戰(zhàn)神向羽的性格。
“嗯!去吧!”康雷沒有多說,直接讓向羽離開!
“是!團長再見!”向羽報告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康雷的辦公室。
“丁言啊!我就只能幫你到這里了,未來的一切,究竟如何?就看你自己怎么走了!”康雷看到向羽離開之后,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喃喃自語,路已鋪完,接下來,就是一年之后丁言到了海軍,回到鐵拳團的旅程了。
。。。。。。
向羽拿著光盤,回到了獸營。
“這是什么?”向羽將光盤插進了電腦里,開機。
“排長!回來了?”巴郎這個時候從門口經(jīng)過,看到向羽,一溜煙的就鉆了進來。
“嗯!”向羽淡淡的點頭,開始查看起光盤來。
“這是海島上的戰(zhàn)斗?”巴郎看到播放的視屏,驚訝的問道。
“對!我和那名陸戰(zhàn)成員的決斗!”向羽沒有隱瞞,直接點頭承認。
“那我可好好看看,好好學學!”巴郎從旁邊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向羽的身邊,看向了視頻中丁言和向羽的戰(zhàn)斗。
沒錯,這個光盤就是丁言和向羽最后的格斗過程,康雷將其從監(jiān)控上拷貝下來,并讓人刻到了光盤上,又送給了向羽。
向羽看著格斗場面,心里在思量著康雷究竟是什么用意,為什么要讓自己在看一遍之前的戰(zhàn)斗呢?向羽帶著疑惑開始認真的觀看著。
“娘嘞!這小子竟然壓著排長你打!”巴郎看到視頻中不斷被攻擊到的向羽,驚嘆的說到。
“不然,人家靠什么干掉咱一個排?”向羽瞥了一眼巴郎,淡淡的說到。
“呃,也是!”巴郎回想在海島上憋屈的戰(zhàn)斗過程,無話可說,繼續(xù)看向了視頻,并不時的看著兩人的格斗過程,不時的學著丁言和向羽的動作比劃著,好加深理解。
“我去!排長!我第一次看到你受傷的樣子!”巴郎看著視頻中向羽的眼睛腫了,嘴角掛著血,神情猙獰,驚嘆著說到。
“。!”向羽懶得搭理巴郎,這話說的好像我不會受傷一樣,嗯?不會受傷?這到底是夸我呢?還是夸我呢?還是夸我呢?
“完事了!”看到視頻的最后,兩人都昏倒了之后,巴郎有些意猶未盡的說到。
“不對!”向羽不相信這個視頻就這么簡單,不然康雷不會這么特意的交給自己,完全可以讓人有時間送過來。
“在看一遍!”向羽將視頻再次打開,繼續(xù)播放,此時的向羽緊緊的盯著視頻中的每一個畫面,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jié)。
“!”巴郎想不通這又放一遍是什么意思,算了,不管了,那就跟著再看一邊,還可以繼續(xù)學一下。
再次播放完之后,向羽的眉頭皺了起來,配合著視頻里,開始回憶了起來。
“不對!”向羽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道亮光,急忙的再次打開視屏,直接拖到了最后。
“這里!暫停!”向羽將畫面定格在了之前康雷和范天雷分析的那一刻。
“呼~~~原來是這樣!”向羽緩緩的靠在了椅子上,看著畫面中此時定格在半空中自己右肘下方的山石,一切都明白了!
“排長!怎么了?”巴郎好奇的問道,最后的那電光火石的一刻,他并沒有多大的印象,一直沉浸在丁言和向羽的精彩絕倫的格斗之中,雖然,這個過程中,一直挨揍的是向羽,但依然磨滅不了向羽在他心目中的神圣地位。
“他救了我!”向羽下意識的扶上了自己的右臂,如果那一下,真的砸到了山石上,那么自己的右臂。。。
“???”巴郎沒有弄明白什么情況,看著定格的畫面,沒有注意到細節(jié)。
“看好了!”向羽指著視屏說到,
“嗯!”巴郎點點頭。
隨即,向羽點下了視頻的播放鍵。
“這個!不對勁吧!”巴郎看完后,琢磨出了一些味道。
“說說!”向羽開始讓巴郎陳述想法,這也是在培養(yǎng)巴郎的意識。
“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繼續(xù)攻擊排長你吧!”巴郎點出了丁言和向羽戰(zhàn)斗畫面的最大問題。
“沒錯!看,這里。。。”接著向羽就給巴郎分析了當時的情況。
“也就是說,排長最后你攻擊的那一下,完全成了忘恩負義?”巴郎的話讓向羽的臉色黑了下來。
“去!出去給我跑個二十公里再回來!”向羽對巴郎的話產(chǎn)生了極大的抵觸心理,什么叫我忘恩負義了?我那個時候全都是下意識的行為好不好?
“呃。。。是!”巴郎還想在說什么,但是接觸到向羽銳利的眼神后,直接蔫兒了下來,轉(zhuǎn)身就沖出了屋子,向著外面跑去了。
“看來!我向羽還欠下一個人情債了!”向羽此時看著視頻中的丁言,似乎要將丁言的樣子深深的刻在腦海深處。
。。。。。。
一個星期后。
丁言一身戎裝的回到了雷電突擊隊駐地。
emmm。。。又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星期,在檢查徹底無礙之后,丁言終于回來了。
人都去哪了?
丁言在房區(qū)找了一圈,沒看到任何一個人影,隨后就回到了宿舍!
晚上。
雷戰(zhàn)等人回來了,在辦公室里發(fā)現(xiàn)了百無聊賴的丁言。
“呦!康復(fù)了?”雷戰(zhàn)進門看到丁言,臉上露出了笑容。
“本來就沒什么事!但是醫(yī)生就是不讓出院!”丁言撇撇嘴,回答雷戰(zhàn)的話。
“行了,既然回來了,明天就開始吧!”閻王隨后開口說到。
“開始啥啊?”丁言疑惑的問道。
“回爐重煉!”老狐貍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抑郁。
“。。。煉啥啊?”丁言有些納悶,沒弄懂老狐貍的意思。
“煉我們自己!”哈雷靠在桌角,無奈的說到。
“為啥?”丁言搞不懂。
“沒有為啥,每年一次!這個是必須的!身為一個特戰(zhàn)隊員,還是尖刀突擊隊的成員,身體素質(zhì)必須要一直保持在巔峰狀態(tài)!”雷戰(zhàn)坐到了椅子上,淡淡的說到,給丁言解釋。
“哦!”丁言這回明白了,等等:“你們等我?我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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