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言終于摸到了高編的車尾,從車底鉆了進(jìn)去,他要找個好機(jī)會干掉兩人,尤其是剛才放水的哨兵,此仇不報非君子,丁言可不是什么心眼大氣的男人。
丁言慢慢的從車底爬到了車頭,就在兩人的腳下,露出一個腦袋,左右看了看,抬起頭,哦!抬不起來,無奈之下,丁言只好輕輕的向外面蠕動。
“到點了!我去叫換崗的!”一個哨兵突然開口說到。
“行!你去吧!我看一會兒!”剛才放水的哨兵無所謂的說到。
“好的!拜拜!”前去叫崗的哨兵離開了這里。
然后此地就留下了兩個人,一個車底的丁言,一個車頭的哨兵。
“天助我也!”丁言暗呼一聲,太棒了。
丁言一點一點的爬出了車底,穩(wěn)住身體,輕輕的站了起來,沒有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看著前面還在神游的哨兵,嘴角勾起了一抹陰笑。
丁言在后面伸出雙手,直接就將哨兵抄了過來,一手捂嘴,一手在脖子上一比劃,丁言寒聲說到:“你死了!”
“嗚嗚~~”哨兵嗚嗚掙扎兩聲,然后了解了自己的遭遇,點點頭,表示明白。
丁言看了一眼外面,沒有動靜,直接就拽著哨兵到了高編的陰暗面,這被人發(fā)現(xiàn)可就不好玩了。
丁言將哨兵推靠在車身上,退后兩步,看著哨兵,面無表情的說到:“脫~~”
“咕咚!”哨兵的面色一緊,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脫,脫,脫啥?”
“脫衣服!”丁言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
哨兵心里一驚,心頭一跳,身體上的寒毛全都豎了起來,一手捂住屁股,一手朝著丁言擺手,著急的輕聲的一臉的祈求說到:“不是!哥們!兄弟,咱不能這樣。∥仪竽懔诵胁?我認(rèn)你當(dāng)大哥,好不好?”
“呸!你想什么呢?讓你脫衣服,哪來的那么多廢話!”丁言被哨兵的一番話給惡心住了,兄弟,你真想多了,老子是直的,老子對男人沒性趣。
“哦哦哦!那就好!我馬上脫!”哨兵臉色一囧,還好,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原來不是看上我的身子了,呸,這叫什么話!
哨兵止住了胡思亂想,麻溜的將外套脫了夏利。
“褲子!”丁言指著哨兵的下身說到。
“好!”哨兵沒有多想,將外套放在地上,然后倚靠著車身,又將褲子脫了,此時,哨兵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身的內(nèi)衣。
“繼續(xù)!”丁言看著哨兵,面不改色的說到。
“不是!哥!還來。 鄙诒哪樕嗔讼聛。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要不我來?”丁言作勢就要動手。
“別別別!哥!哥!我來,我自己來!”哨兵連忙打住,讓個大老爺們脫衣服叫個什么事兒啊。然后,emmm。。。哨兵只剩下了一個內(nèi)褲,全身光溜溜的。
“好白!”丁言的心里下意識的感嘆到,呸!想什么呢?
“好了!你就在這待著吧!”丁言直接將哨兵的外衣和內(nèi)衣收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別!哥,你是我親哥!咱不能這樣啊!你好歹給我留一件外套啊!”哨兵連忙面帶祈求的說到。
“記住,你死了,請遵守演習(xí)規(guī)則!”丁言的心里此時已經(jīng)陷入了狂笑,不過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提醒到。
“呃。。好吧!”哨兵很是抑郁的抱著膀子就蹲在了車腳。
丁言看著像是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的哨兵,嘴角彎了起來。
讓你剛才舒服,這回讓你更舒服,有仇不報非君子!哼!丁言很是傲嬌的轉(zhuǎn)身離開。
說了這么長時間,實際上也只是剛過去五分鐘而已。
丁言從高編后面走出來,到了旁邊的一輛車尾,直接將哨兵的衣服扔到了車斗里。
下面就是開始今晚的真正的任務(wù)了,丁言的神色也異常的認(rèn)真了起來。這邊也只是最外圍,要想摸到指揮部,還要干掉所有的人,這才是今晚的重頭戲。
丁言慢慢的向里面摸了過去,在車的空隙之中前進(jìn)。
“來了!”丁言止住了腳步,閃身躲到了車尾,靠在了車身后,側(cè)頭看去,只見兩個身影正在走來。
“是過來換班的兩個人!”丁言心里一動,想到了剛才哨兵說去叫人的事情。
丁言思考了一下,看著兩人并排著走來,心里有了主意,慢慢的蹲下身子,躲在車身后。
“人去哪了?”一個過來接班的哨兵開口說到。
“去噓噓了吧!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兩人看著原哨兵所在的車頭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也沒有當(dāng)回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jīng)]什么意外的,也沒人想到雷電突擊隊的三個人已經(jīng)鉆了進(jìn)來,正在大肆的“屠殺”著他們步炮團(tuán)的人員。
看見兩人走到近前,丁言慢慢的從車的另一側(cè)摸了過去,繞到了兩人的身后,雙腿用力,整個人猛然間竄了出去。
“誰?”一個哨兵一個激靈就反應(yīng)了過來,可是來不及了。
丁言已經(jīng)到了奔襲到了兩人左側(cè)身后。
丁言右腳跺地,身體瞬間騰空而起,雙手伸出,抱住了第一個人員的頭部,一只手準(zhǔn)確的捂住了嘴巴,同時扭動腰身,右腿順勢成鞭腿,直接踢到了第二人的后腦。
“砰!”的一聲。
被踢中的人,直接前撲倒地,昏迷了過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又是“砰!”的一聲。
丁言抱著第一個哨兵栽倒在地,兩人順著慣性滾了兩圈,隨后,丁言一個挺身,騎到了哨兵的身上,左手捂著嘴,右手輕輕的壓住了哨兵的脖子,看著對方驚愕的雙眼,微微一笑:“你死了!”
哨兵沒有反抗,眼睛恢復(fù)了平靜,淡淡的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丁言嘴角彎了起來,直接起身,指著昏迷過去的人,輕聲說到:“先把他拉到一旁吧!”
“一起!”
兩人一頭一腳的將昏迷的人抬到了車后。
“臥槽!”
此時,抬人的哨兵看到了已經(jīng)被丁言干掉并威脅著脫光了的哨兵,忍不住驚呼一聲。
“哼!”赤裸的哨兵無所謂的哼了一聲,都是大老爺們,宿舍里,澡堂里,看的還少嗎?
“好了!拜拜!”丁言將昏迷的人放到地上,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這邊的哨兵已經(jīng)干掉,下面就是摸進(jìn)去,將這一片區(qū)域的人統(tǒng)統(tǒng)干掉,至于誰最先端了指揮部,丁言還不知道,反正干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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