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明讓乖離松開了他,他原地跳了跳,緩了一陣子了,看來又是可以活動了。
“附近沒什么厲害的暗血種了,我們直接沖過去!倍旁旅鲗噪x說。
“沒問題!惫噪x答。
對話結(jié)束,兩人默契地沖了出去,可剛剛沖了沒多遠(yuǎn),兩人就停了下來,因為不知何時,一艘黑巢級的蒸汽飛艇是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上方,空中超大的探燈投射了下來,剛好籠罩到了兩人的頭頂上。
探燈的光芒蒼白而刺眼,將兩人是照耀的纖毫畢現(xiàn)。
一位俊美的血族青年張開雙手降落了下來,這是庫凡公爵,他隸屬于一個名為拉薩姆博的吸血鬼氏族,拉薩姆博的含義為優(yōu)雅的墮落者,他們大都認(rèn)為自己是天生的領(lǐng)導(dǎo)者,他們殺戮的方式優(yōu)雅且殘忍。
另外這位公爵除了具有尊貴的姓氏之外,他的姐姐魅蘭莎同時是這塊戰(zhàn)區(qū)的領(lǐng)導(dǎo)者,所以這就意味著這位地位顯赫的公爵幾乎可以肆無忌憚的在這片戰(zhàn)區(qū)狩獵。
“瞧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兩只小蟲子!睅旆泊蛄藗響指,高空之中的黑巢浮空艇立刻關(guān)掉了刺眼的探照燈。這位公爵每逢戰(zhàn)役都有獨自動手尋找獵物的習(xí)慣,因為血腥對他而言既是藝術(shù)也是享受。
在庫凡公爵的手里鮮有獵物逃走的例外,他最近一次失手是在黑鐵城,一個叫陳宇航的男人從他眼皮底下溜了,而且某位尊貴的血族君王還目睹了全過程,這簡直是奇恥大辱。為此,庫凡公爵回到血池撕碎了好些人,才得以泄憤。
杜月明望著這個突然從天而降的家伙,面色是一陣蒼白,這一次他是真的沒了什么把握。
乖離擋在了杜月明的面前,它說:“你先走,我還有一點手段,應(yīng)該是能夠拖延他一段時間。”
庫凡掃了乖離一眼,說:“哦。你這是打算頑抗么?有趣!
庫凡抬手,一只猩紅大手突然從虛空之中涌出握住了乖離,搖晃了兩下之后,將乖離甩到了一邊,在城市廢墟之中摔了個七葷八素。
“沒勁。”庫凡沒有繼續(xù)難為乖離,而是直接走到了杜月明的面前,他的鼻子輕輕嗅了嗅,“沒錯了,多么甜美的血腥啊,就是從你身上散發(fā)的,我會把你擺上圣餐的宴席作為主料的!
杜月明任何時候都是不會放棄反抗的主兒,他奮力揮出一拳,可是早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的他,這一拳顯得尤其無力的,庫凡甚至都懶得抬手,紅光一閃,光憑血氣就是震翻了他。
“你這螻蟻居然還想著反抗,簡直是無聊至極。像你這樣的家伙,乖乖準(zhǔn)備好被放血就夠了啊。”庫凡取出了一把造型奇異,針刺密布的吸血匕首,他在空中把匕首拋出漂亮的弧線,然后再穩(wěn)穩(wěn)接住?磥恚菧(zhǔn)備要動手了。
像是有疾風(fēng)略過,一把沉重大劍朝著庫凡的腦門直斬而來
“這是……”
庫凡的豎瞳之中,一片駭然,他慌忙調(diào)動鮮血之力予以抵抗,一面鮮血之墻瞬間形成,不過這霸道一劍猶如泰山壓頂,直接是將這鮮血之墻劈的粉碎,一片濃密的血霧噴灑而出,庫凡瞬間是倒飛了出去。
南燭把重臨扛了起來,拉起了倒地的杜月明。
“你沒事吧!蹦蠣T還是那一身英姿颯爽的裝束,身上是淡淡的清香,她馬尾搖晃著,湊著腦袋對杜月明說。
“啊,還好!倍旁旅鳑]想到關(guān)鍵時刻居然是這位女俠趕到,這突然的靠近,南燭那秀色可餐的模樣還是叫人驚艷,杜月明略干地回道,一時間居然是忘記了松手。
“你打算什么時候松開?我還要打架呢!蹦蠣T提醒道。
“抱歉,抱歉!倍旁旅骰琶Φ厮砷_了手。
這時乖離也爬了起來,它連忙跑了過來,指著庫凡的方向說道:“就這只吸血鬼,快打死他,南姐!
南燭瞧見這突然湊過來的乖離,眉頭皺了皺,眼睛一瞪,有些盛氣凌人的架勢,她說:“你是誰?”
“你不認(rèn)識我了?我乖離,額就是那個煤球兒,之前你還一直喊我的!惫噪x像是有點委屈地說道。
為了表明自己所說的真實性,乖離立刻是變成了貓形態(tài),然后竄到了杜月明的身上。
南燭跳過了杜月明把乖離是給拎了過來,她說:“原來你不止是會說話,還會變成人?看來你沒和我把事情交代清楚啊!
“我……我錯了!惫噪x撲騰著小爪子說道。
“對了,你是男人,那你之前不告訴我?從荒原回來,我差點就帶你一起洗澡了,你這個不老實的家伙。”南燭一雙美目審視著乖離說道。
原來南燭去病院找杜月明之前還是洗了一個澡的,她要洗掉關(guān)于暗血種的血腥,這對她來說是常態(tài)也是習(xí)慣,而這只貓沒有老實交代,差點就是得逞了。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你也沒告訴我啊,乖離。”杜月明這邊也是不嫌事大。這貓八成是有偷窺癖,想到這兒,他又是想到了自己的那檔子破事,心里不免是一陣隱隱作痛。
“我……我不是男人!惫噪x解釋道。
“還敢狡辯,我最恨別人騙我了。”南燭呵斥道。
“我真不是!
“那你給我變回來!
乖離聞言照做了,立刻是變回了紫發(fā)少年的模樣,南燭沒有絲毫的留情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照著乖離的襠部就是一腳。
這一踢讓乖離的雙腿一攏,同時南燭也是震驚到了,沒有,乖離真的是沒有。
南燭讓乖離把腿松開,默默地收回了腳,沒想到這只貓說的是真的,倒是她激動了。
南燭的力氣從來就不小,乖離又并上了腿,在原地躬著身子一陣起跳,雖然它沒有那玩意,但胯下估計是真的痛,痛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人形態(tài)太費事了,它干脆又是變成了貓,在地上一陣翻滾,宣告著自己的疼痛。
杜月明一陣竊喜,這只貓也算是自食惡果了,總算是有人教訓(xùn)了它一頓。
“那它到底是怎么樣的存在?它是只母貓?”南燭把大劍重臨插到了一旁,比了比手指頭說道。
“不,也不是。其實,它的存在比較特殊,它沒有性別,所以它什么也沒有,你就算把它衣服扒了也什么都看不到……額,差不多就是這樣!倍旁旅鹘忉尩。
“難怪。我說之前我抱著還是煤球兒狀態(tài)它的時候,我都把它翻過來了也都什么沒看到!蹦蠣T立著一根呆毛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