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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武俠修真 > 仙道邪君 > 099 世子嚴詞拒絕自大女糾纏
  “馬夫人,皇宮可是皇上、娘娘,皇子們的居住之所,高貴,神圣,必須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方可來去自如,若是隨便一只癩蛤蟆都能蹦達進去,那皇宮和街頭人來人往的菜市場又有什么區(qū)別?”慕容琳早就看雷氏,馬重舟不順眼了,如今找到嘲諷兩人的機會,豈會輕易放過。

  原以為看在馬姨娘的情份上,再加上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慕容雨和慕容琳多少會給些面子,帶馬重舟進宮賞花燈,哪曾想,慕容琳想也未想就嚴詞拒絕不說,話還說的很難聽,雷氏非常不悅:“二小姐,大小姐在這里,事情輪不到你做主吧!”上不得臺面的庶女而已,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無法無天了。

  “你……”慕容琳手指著雷氏,氣的說不出話來,依附侯府生存的哈巴狗而已,居然敢對自己出言不遜,敢情她覺得自己住在侯府,就是主子了,自己不好好教訓教訓她,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慕容雨輕輕笑笑:“馬夫人,其實,琳妹妹說的沒錯,皇宮身為皇上居所,戒備森嚴,盤查更是嚴厲,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更何況,現(xiàn)在又處于非常時期,若是未以允許,便私自進宮,查出來,可是殺頭的死罪……”雷氏想讓馬重舟出人頭地想瘋了吧,私自進宮這種事情都敢做。

  “那怎樣才能進宮呢?”皇宮宮宴,去的可都是厲害人物,若重舟能與他們結(jié)識,得到提拔,榮華富貴,高官厚祿,享受不盡。

  “拿到這張貼子,就能進宮!”慕容雨晃了晃歐陽少弦給她的請貼:“馬大人已經(jīng)是從五品官員,夫人可以找他問問,是否收到了這張請貼,若是有,馬公子便可拿著進宮了!”

  “那勞煩大小姐稍等,我去問問馬大人有沒有請貼。”公公已經(jīng)這么大年紀了,做不了幾年官就得告老還鄉(xiāng),他拿著貼子進宮,根本就是浪費,還不如將貼子給重舟,重舟年齡小,很有發(fā)展的潛力,結(jié)識各色達官貴人對馬家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馬大人剛到京城,府邸尚未建好,更別提豪華馬車了,所以,雷氏準備讓馬重舟搭乘慕容雨的馬車前去赴宴,慕容雨是侯府嫡出千金,身份高貴,馬重舟與她一起進宮,必定會引起人們的好奇,到時,說不定不必重舟厚著臉皮去認識別人,別人會主動前來結(jié)識他……

  “馬夫人,男女不同車,即便馬大人有請貼,我也不可能與馬公子同車進宮,更何況,這是楚宣王府的馬車,等不等人,不是我說了算的!

  慕容修身為忠勇侯,都沒收到請貼,身為從五品官的馬大人更加不可能有貼子,慕容雨這么說,是想讓雷氏和馬重舟知難而退,哪曾想,雷氏的臉皮比城墻都厚,無論她說什么,人家都堅持讓她帶馬重舟進宮。

  雷氏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望著馬車上繡的,皇室特有的標記,再看看馬車旁站著的,威武不凡的車夫及侍衛(wèi),暗暗吃驚:自己剛才只顧著說服慕容雨帶重舟進宮,居然沒注意到這馬車是楚宣王府的……

  “慕容小姐,時候不早了,賞燈宴半個時辰后就要開始!”侍衛(wèi)走上前來,沉聲提醒著,臨來前,世子再三叮囑,一定要對慕容雨禮貌、客氣,所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卻強忍著沒上前提醒,但現(xiàn)在,時間真的不早了,再不走,就趕不及宴會了。

  慕容雨沒有再多說什么,前行幾步,準備上馬車:“姐姐,帶我一起去嘛!”慕容琳走上前來,不依不饒的對慕容雨撒嬌:“咱們都是爹的女兒,忠勇修府的請貼,足夠咱們兩人進宮的……”爹爹真偏心,居然把請貼給慕容雨不給自己,哼,等從宴會回來,一定吵死他。

  慕容雨避過慕容琳伸來的手臂,輕輕笑笑:“這張請貼是楚宣王世子送我的,不是爹給的,如果妹妹想進宮,可向爹爹要貼子,然后坐侯府馬車前去……”

  慕容琳胸中怒火燃燒,若非初一那天,自己出了事,少弦的請貼絕不可能落到慕容雨手中:“王府的請貼比侯府的更具威懾力,咱們姐妹兩人用一張并無不妥……”

  “世子送我貼子時說,一張請貼,只能進一個人!”慕容雨微微笑著,收好請貼:“妹妹還是去找爹爹要請貼吧,否則,會趕不及賞燈宴的!”

  簾子打開,慕容雨上了馬車,慕容琳本欲跟上去,可侍衛(wèi)一記冷眼掃過,嚇的她心臟狂跳,抬起的腳步,又放了下來,雷氏到了嘴邊的說服之言也沒敢說出,侍衛(wèi)的氣勢和氣度皆帶著森寒冷意,一看便知不是好惹之人,雷氏不敢得罪。

  車夫揚起韁繩,馬車絕塵而去,很快便消失在街角處,慕容琳強壓著胸中不斷翻騰的怒火,轉(zhuǎn)過身,大步向府內(nèi)走去:先去找爹,拿請貼進宮再說……

  雷氏也拉著未收回目光馬重舟,急步向府內(nèi)走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拿請貼,進宮赴宴。

  無獨有偶,三人向府內(nèi)奔時,幕容修和馬大人并肩走了出來,邊走邊聊,相談悅快。

  慕容琳和雷氏皆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去:“爹,你的入宮請貼呢?”

  “公公,你已是五品官位,應該有請貼吧……”重舟的未來,全靠這張貼子了。

  “什么請貼?”慕容修和馬大人皆滿面疑惑。

  “就是入宮賞花燈的貼子啊!蹦饺萘战辜比f分:賞燈宴馬上就要開始了,自己再不去,就晚了。

  慕容修瞬間明白過來:“那貼子除了皇室的世子,郡王外,只發(fā)給了三品以上官員家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公子們,我都近四十歲的人了,哪里會有!”慕容修是年齡大了沒有,馬大人不只年齡大,品級也不夠。

  雷氏氣的牙癢,皇室太子,皇子,世子,郡王,三品官以上官員家的年輕公子,隨便走出一個,都是厲害人物,若重舟能進宮,肯定前途無量。

  重舟是感恩之人,他日飛黃騰達,定不會忘記侯府恩情,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為什么慕容雨推三阻四,不肯幫忙……

  慕容琳也恨的咬牙切齒,慕容雨居然搶了自己大展風采,驚艷亮相的機會,真是可惡,可惡……

  “姑丈!”好聽的男聲響起,謝輕翔快步走進侯府,英俊的臉上,洋溢著暖暖的笑容,無視在場的其他人,修長的身形直奔慕容修而去。

  “是輕翔啊,找姑丈可是有事?”謝輕翔是謝府未來主人,性格脾氣,為人處事都很不錯,慕容修十分欣賞他。

  雷氏徹底無語,暗暗嘆了口氣:這京城的世家公子,相貌,氣質(zhì)都是如此出眾,相比之下,重舟這孩子,的確差了些……

  如往常一樣,馬重舟低垂了頭,自慚形穢,不敢正眼看謝輕翔。

  “雨兒在嗎?”藏在袖中的手里,拿著一張請貼。

  “雨兒進宮賞花燈了,你找她有事?”慕容修和藹的笑著,心平氣和。

  謝輕翔眸底隱隱閃過一絲失落,瞬間已恢復正常:“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她不在,那我就先回去了!”

  謝輕翔轉(zhuǎn)身欲走,慕容琳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快走幾步,擋在了謝輕翔身前,眸底,隱有淚水轉(zhuǎn)動,模樣煞是楚楚可憐:“表哥,你有進宮的請貼對吧?”自己喜歡的是世子,不過,世子的貼子被慕容雨搶走了,自己拿謝輕翔的進宮也一樣,只要能見到世子,打敗慕容雨,誰給的貼子都無所謂。

  侯府未有繼室,謝梓馨雖死,卻仍是名義上的主母,所以,慕容琳也隨著慕容雨,稱呼謝輕翔為表哥。

  表哥這一稱謂從雨兒口中喊出,帶著親切與依賴,可從慕容琳口中叫出,怎么聽怎么別扭,尤其是慕容琳那副雙目盈淚的模樣,看到謝輕翔眼中不是楚楚可憐,而是矯揉造作,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我的確有進宮請貼,不過已經(jīng)送人了……”

  看慕容琳那詭異閃閃的目光,謝輕翔就知道她沒安好心,請貼給誰也不能給她,更何況,這請貼可是有著特殊含義的,豈能草率行事,輕易送人:“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越過傷心失望的慕容琳,謝輕翔大步向外走去。

  “這位公子英俊瀟灑,氣質(zhì)不俗,定是名門公子。”身份高貴的名門望族之人都有傲氣,不會隨便與比自己身份低的人攀談,所以雷氏識趣的沒有上前自我介紹,而是望著謝輕翔遠去的身影,毫不吝嗇的夸獎著,旁敲側(cè)擊。

  慕容修禮貌的笑笑:“丞相府的嫡長子,豈會平凡普通!”心中忍不住暗暗嘆氣,若是岸兒還活著,也和輕翔差不多大了。

  雷氏頓時驚若雷擊,丞相府的嫡長子啊,慕容修怎么不早點說,自己也好讓重舟與他攀攀關(guān)系,套套交情,這么好的機會,居然錯過了……

  “馬大人,這件事情有些復雜,咱們?nèi)空劙,請!?br />
  “侯爺請!”

  送走謝輕翔,慕容修和馬大人客套著,前往書房商談事情,慕容琳和雷氏,馬重舟則垂頭喪氣的向回走去,沒有請貼,就不能進宮參宴,不回房間,還能干什么。

  前行的腳步很輕,三人默不作聲,馬重舟還好些,拿著書本徑直向前走,慕容琳和雷氏很有默契般,相互對望一眼,兩人皆在對方眼中看出了濃濃的怨恨:若她好心一些,自己(重舟)就可進宮赴宴了,等她回來,自己定要讓她好看……

  “你們看,那是什么?”馬重舟的驚呼聲突兀響起,打斷了雷氏與慕容琳的沉思,兩人抬頭望去時,馬重舟已走到樹前,撿起一張請貼:“這貼子和大小姐那張很像……”

  慕容琳眼睛一亮,快步上前,一把奪了過來:“我看看!”細細打量著,眸底,閃過一絲詭異:哪里是像,分明就是一模一樣,這張也是進宮的貼子,不過,這么重要的貼子,是誰不小心落在了這里……

  慕容琳并不知道,歐陽寒風與歐陽少弦談事情時,一氣之下將貼子扔進了雪堆中,雪是堆在樹下的,背陰,化的慢,半月過去,樹下的雪方才完全融化,貼子現(xiàn)了出來……

  “二小姐,這是進宮的貼子嗎?”慕容琳拿貼子的姿勢十分有技巧,整張貼子幾乎被她護了起來,雷氏根本無法搶奪,只得語氣焦急的詢問。

  慕容琳將貼子收好,抬起頭:“沒錯,的確是進宮的貼子!

  回頭,歡快的對著桃兒吩咐:“桃兒,命人備馬車,我要進宮赴宴!

  “二小姐,這張貼子可是我家重舟看到的……”理應由重舟進宮賞燈才對。

  慕容琳不屑的嗤笑一聲:“馬夫人,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了,這是忠勇侯府,發(fā)現(xiàn)的任何一樣東西,都是屬于侯府的,我是府里的二小姐,有權(quán)處置這些東西,而你們,不過是暫住在這里的客人而已,根本沒資格與我爭搶侯府的東西……”

  雷氏氣的牙痛,不過是小妾生的庶女而已,居然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但慕容琳是主,她是客一事無法改變,雷氏不能與其爭吵,眼睛急轉(zhuǎn)著,思索片刻,下定決心:“貼子畢竟是重舟發(fā)現(xiàn)的,否則,二小姐也進不了宮,我不求別的,只希望能讓重舟與二小姐一起進宮……”

  慕容琳撇撇嘴:“馬夫人,你當我是傻瓜,姐姐曾說過,一張貼子只能允許一個人進宮,萬一我一時好心,讓你兒子與我一起前往皇宮,到了宮門口,他卻搶了我的貼子,我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想騙自己的貼子進宮,門都沒有,更何況,馬重舟那相貌,氣質(zhì)怎一個凄慘了得,自己帶他進宮,還不得被有笑掉大牙。

  “可二小姐承了重舟的恩,卻一點兒不知回報,也太沒良心了吧……”雷氏已經(jīng)降低要求了,慕容琳不但不肯答應帶馬重舟進宮,還夾槍帶棒,嘲諷他們娘倆,雷氏怒氣攻心,說話也沖了起來。

  “我沒有良心?”慕容琳陡然提高了聲音,將雷氏和馬重舟上下打量一遍,怒火燃燒的眸底夾雜著嘲諷與不屑:“你們來京城多久了,每天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我可是沒收過你們一文錢,到頭來,你們不但知恩不報,還說我沒有良心,我看你們的良心才讓狗吃了呢!”

  “你……”雷氏怒瞪著慕容琳,氣的說不出話來。

  “娘,咱們回去吧!”馬重舟知道慕容琳脾氣壞,又死不講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們吃住都在侯府,的確理虧,進宮赴宴的機會,就讓給慕容琳好了,正欲勸雷氏回去,息事寧人,慕容琳卻不依不饒起來。

  “馬夫人,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讓你兒子出人頭地,可是你想過沒有,京城不是云南,這里的名門望族,能人異士不知比云南多了多少倍,看你這自信滿滿的樣子,你兒子在云南可能是頂尖的,但在京城,不是我挫你們銳氣,他根本就上不得臺面。”

  雷氏面色陰沉,眸底怒火燃燒,馬重舟低垂著頭,一言不發(fā),只有慕容琳喋喋不休的嘲諷話語回蕩耳邊:

  “宮里的是皇上,此次前去赴宴的又都是名門貴族的公子,你兒子懂得貴族禮儀嗎?知道如何與人交談嗎?了解名門公子都喜歡做什么嗎?否則,他進了宮也只能做遠離人群的啞巴!

  “這些還在其次,你看看你兒子的相貌,氣質(zhì),普通的連大街上要飯的人都不如,扔到乞丐堆里絕對找不到,身上的衣服,幾百年前的衣料了,還穿,被宮里的人看到,肯定會笑掉大牙的,你兒子進宮赴宴,攀不到什么高官,也得不到厚祿,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笑料,倒是極有可能……”

  雷氏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幕容琳還在繼續(xù)嘲諷:“要我說,還是讓你兒子在家里安心讀書,秋季參加科考,如果運氣好,得個倒數(shù)第一名,也上榜了不是。”

  慕容琳眨眨眼睛,眸底得意更濃:“先從芝麻、綠豆大的跑腿做起,慢慢向上爬嘛,如果官運亨通,說不定在告老還鄉(xiāng)前,還能和馬大人一樣,做幾天從五品的官員,過過癮……”

  雷氏氣的咬牙切齒,全身顫抖,強忍著沒有發(fā)作:這里是侯府,自己一定要冷靜,冷靜,千萬不能因慕容琳的瘋言亂了分寸……

  “二小姐,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丫鬟桃兒來報,慕容琳對著雷氏和馬重舟,得意又挑釁的笑笑:“馬夫人,馬公子,賞燈宴即將開始,我就先走一步了,若是你們有空,就等我回來,如果到時,我心情好的話,一定會將我在宴會上認識的名人,和發(fā)生的趣事告訴你們!”

  楚宣王府的馬車在皇宮門口停下,慕容雨步行進宮,門口負責收貼子的太監(jiān),接過慕容雨遞來的請貼,打開看了看,抬頭望了她一眼,眸底閃著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慕容小姐,世子在賞燈的假山旁,請隨卑職來!”護送慕容雨來皇室的侍衛(wèi)并沒有離開,對她做了個請的姿勢,引領(lǐng)她前往假山水池邊。

  元宵佳節(jié),皇宮里串起大片各式各樣的花燈,一路走來,爭奇斗艷,成對的才子佳人不時從身旁走過,慕容雨心生疑惑:這是賞燈宴嗎?怎么看著像七夕,那些女子,明明都是沒有成親,也沒訂親,居然明目張膽的和男子走在一起,說說笑笑,這宴會怎么看怎么古怪……

  假山近在咫尺,慕容雨緩步走著,護送她前來的侍衛(wèi),快走幾步,來到歐陽少弦身前稟報:“稟世子,屬下護送慕容小姐安全到達皇宮!”

  歐陽少弦和歐陽夜辰正在談事情,話題被打斷,歐陽少弦沒有絲毫不悅,抬頭望向慕容雨的方向,嘴角輕揚起一抹淺淺的笑。

  歐陽夜辰望了慕容雨一眼,調(diào)侃道:“少弦,你今晚邀請的女子,不會是慕容雨吧?”

  “有何不可?”歐陽少弦不答反問。

  “她……只有十三歲……你已經(jīng)十八歲了……年齡上,不太相配吧……”歐陽夜辰委婉的說出理由。

  歐陽少弦不以為然:“雨兒到六月十四歲,我到九月才滿十八,差四歲而已,不算大,更何況,我還有兩年多的孝要守,孝期滿時,她正好到嫁人年齡!

  歐陽夜辰?jīng)]再說反對的話,輕笑道:“喜歡的,就是最好的,年齡差多少,倒也無所謂……”語氣微重,意有所指,眸光,隱隱有些黯淡。

  “沒錯,喜歡的,就是最好的。”歐陽少弦呼喚著慕容雨的名字,緩步迎了上去:“有沒有看到喜歡的花燈?”

  慕容雨輕輕笑笑:“宮里的花燈都很漂亮!奔偕脚,各種花紋的花燈繞著水塘串了一圈,各色光芒映著波光粼粼的清水,非常夢幻迷人……

  “雨兒!”王香雅吃著一顆大大的蘋果,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目光在歐陽少弦和慕容雨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詭異的笑笑:“雨兒是拿楚宣王府的請貼進的宮吧!

  “你怎么知道?”慕容雨微微吃驚。

  “猜的!蓖跸阊叛笱蟮靡,側(cè)目望到歐陽夜辰站在不遠處:“世子,花燈宴還未開始,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會照顧雨兒……”

  “香雅,你是拿誰的貼子進的宮?”歐陽少弦和歐陽夜辰走到一邊談事情去了,慕容雨感覺事情大有蹊蹺,旁敲側(cè)擊的詢問王香雅。

  “我進宮還需要拿貼子嗎?”王香雅狠狠咬了一口蘋果:“我的身份在那擺著,只是輕輕一站,宮門口那些人,誰敢攔著我,除非他們活的不耐煩了……”

  慕容雨心中暗笑,王香雅的確是個強悍的存在……

  不遠處,謝輕翔走了過來,和一群名門公子站在一起,相互打趣:“輕翔,貼子給誰了?”

  “就是,快說說看,喜歡上哪家千金了?”

  謝輕翔無奈嘆氣:“沒遇到喜歡的姑娘,浪費了一張貼子!蔽ǹ炙麄儾幌嘈,謝輕翔將手中緊捏的貼子拿出:“看看,證據(jù)在這里!”

  名門公子們失望的嘆息:“輕翔,你就不會隨便找個漂亮的千金送出去么,貼子浪費了,多可惜……”

  “就是,也可以讓我們飽飽眼福嘛……”

  “先別說我,你們呢,貼子都送出去了嗎?”謝輕翔佯怒。

  “那個……那個……”名門公子眼睛急轉(zhuǎn),思索合適的說詞。

  “什么這個那個的,要么指人給我,要么拿貼子出來!”謝輕翔步步緊逼,名門公子們無奈,幾人指了指喜歡的女子,幾人拿出了沒送出的貼子,謝輕翔笑出聲:“看來,貼子沒送出的,不止我一個嘛……”

  “你們在聊什么?”歐陽寒風大步走了過來,名門公子們的目光瞬間轉(zhuǎn)移到了他身上,集體圍攻:“世子,貼子送給誰了,從實招來!”

  歐陽寒風不自然的笑笑:“貼子不小心弄丟了,沒辦法送人……”

  “這么重要的東西丟了,你那心上人可是沒法進宮賞燈的,怎么不再去宮里領(lǐng)一對貼子……”此次皇宮所發(fā)的貼子,是成對的,男的拿一張,另一張送給喜歡的女子。

  歐陽寒風眸光閃了閃:“當時一忙,就忘了這事……”

  一名小太監(jiān)滿面喜悅的跑了過來:“世子,慕容二小姐來了!”

  歐陽寒風愣了愣:“她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來的是慕容琳,又不是慕容雨。

  小太監(jiān)也愣了:“她是拿著世子的貼子進宮的呀!”所以,他才會特意跑來這里向歐陽寒風通報。

  “世子,你不是說貼子丟了么?”名門公子們皆疑惑不解。

  “貼子的確是丟了……”歐陽寒風沉下眼瞼,自己明明把貼子扔了,怎么會落到慕容琳手中。

  “難道被那慕容二小姐拿走了?”一名門公子道出懷疑,若是平常,他們斷不會懷疑一名高門小姐會做偷盜之事,但張姨娘被侯府休棄之事鬧的人盡皆知,正因為不知道她被休的原因,事情才更具想象力,肯定是做了讓人無法容忍的事情,否則,豈會被休。

  慕容琳身為張姨娘的親生女兒,名聲自然會被連累,她偷貼子一事,也變的名正言順:“想不到慕容二小姐竟是這樣的人……”為了進宮,不擇手段。

  “都被那張姨娘教壞了吧……”

  “這貼子雖不貴重,代表的意義卻不一樣,人家不想給,也不能偷啊,寒風世子是沒再進宮領(lǐng)貼子,萬一他的心上人也拿著貼子進宮,遇到同樣持著洛陽王府貼子的慕容琳,誤會可就大了……”

  宇文振,宇文明,宇文倩兄妹三人從旁路過,正好聽到了名門公子們的議論,宇文倩不屑的撇撇嘴:“慕容家的千金小姐,也就這點出息了,別人不給,就偷,搶著也要弄到手,什么人品……”

  宇文振皺了皺眉:“小倩,不要亂說話!

  宇文倩嘟起了嘴巴:“我是實事求是,哪有亂說!”抬頭,望到不遠處的慕容雨,宇文倩眸光閃了閃,快步走了過去,宇文振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

  “慕容小姐,好巧,居然在這里遇到!”宇文倩說出口的話非?蜌,但她眸底閃爍的目光,讓慕容雨感覺,她是不懷好意。

  “的確很巧,宇文公子和宇文小姐兄妹三人一起來參加宴會,真是奇景!”放眼整個宴會,還真沒有一家的公子、小姐如宇文家這般齊整。

  王香雅將吃剩的蘋果核扔掉:“不知宇文小姐是拿哪位公子的貼子進宮赴宴?”

  宇文倩洋洋得意的小臉,瞬間拉了下來,眸光不自然的閃了閃:“名門公子們送來的請?zhí)叶紱]接,直接拿大哥的貼子進的宮……”

  “別家公子都將貼子送給心上人,你大哥卻將貼子給了你,嘖嘖,你宇文家真是與眾不同……”王香雅明嘲暗諷。

  “大哥沒有心上人,我也不喜歡別家公子,拿他的貼子進宮,有什么好奇怪的?”宇文倩急聲解釋著。

  王香雅滿眼無辜:“我也沒說奇怪啊,你這么著急上火的干什么?莫不是心中有鬼……”

  “我……”

  “小倩,咱們還有幾位朋友要打招呼!”宇文振冷聲打斷了宇文倩的話,小倩根本不是王香雅的對手,再說下去,肯定更丟面子。

  目光轉(zhuǎn)向慕容雨,宇文振的面色瞬間緩和下來:“慕容小姐也在!”

  “你們宇文家的人能來參宴,人家慕容家的就不能來么?”王香雅和宇文家這三人扛上了,無論他們說什么,她總能找到話來反駁。

  宇文振淡淡笑笑:“小倩走了!”王香雅處處阻撓,自己也問不出什么來,等找個機會,再對慕容雨旁敲側(cè)擊吧。

  宇文明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但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慕容雨身上,眸底閃著憤怒與不甘。

  “香雅,進宮的貼子,是不是有特殊含義?”慕容雨早就察覺到那貼子不對,歐陽少弦不說,她自然也不知道,宇文振三兄妹走后,她便從王香雅這里探聽。

  王香雅詭異的笑著:“皇宮的貼子,是發(fā)給名門公子們的,每人的貼子都有兩份,一份自己留著,另一份送給心上人,歐陽少弦沒有告訴你吧!毙⊙劬(nèi)閃閃發(fā)光。

  慕容雨的眸光不自然的閃了閃:“世子的確沒有說!彪y怪初一那天,歐陽寒風會因這件事情和歐陽少弦爭吵,原來貼子是鴛鴦貼,意義特殊,瞬間,慕容雨突然有種被歐陽少弦設計,上了賊船的感覺……

  一道璀璨的煙花升空,瞬間照亮了大半個天空:“賞燈宴開始了!”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眾人停止交談,望向天空和水塘邊的花燈。

  “這些花燈都太普通了,所以,你雖然喜歡,卻并不鐘愛哪只對嗎?”淡淡墨竹香縈繞鼻端,慕容雨不必回頭也知道歐陽少弦來到了她身后,側(cè)目望去,站在她身旁的王香雅果然不見了。

  “花燈就是外面為罩,里邊放燭,除卻外罩所繪的畫面不同,其他的沒什么不同!”慕容雨有意刁難歐陽少弦,誰讓他欺瞞了她鴛鴦貼之事的。

  “花燈的大致形狀是這樣沒錯,不過,有些燈,有特殊功能……”歐陽少弦難得的耐心講解。

  “什么特殊功能?”慕容雨的疑惑尚未問出,只覺眼前亮光一閃,一盞漂亮的花燈現(xiàn)于眼前,燈內(nèi)放的燭光仿佛活了一般,不停旋轉(zhuǎn)著,透過美麗的外罩,折射出五顏六色的漂亮光芒,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什么燈,真漂亮!”

  “好神奇的燈……”眾人議論紛紛,連連夸贊。

  歐陽少弦大手一按,燈光消失,此花燈和普通的花燈沒什么兩樣了,慕容雨目光震驚,歐陽少弦揚揚嘴角:“這是走馬燈,喜歡嗎?”

  慕容雨尚未答話,太監(jiān)特有的尖細的嗓音響起:“皇上駕到,皇后娘娘到,葉貴妃娘娘到,魏妃娘娘到!”

  魏妃,不就是設計歐陽少弦的那位娘娘,據(jù)說,她掉進水中,蘇醒后還查出有了身孕。慕容雨側(cè)目望去,葉貴妃身后的確走著一名盛裝女子,腹部凸出,真的懷孕了。

  歐陽少弦手中的走馬燈亮起時,璀璨奪目,耀花了眾人的眼,他們并沒有看清燈光是從哪里亮起的,燈滅后,他們還來不及尋找,皇上就來了,心中惋惜著,向皇上,皇后等人行禮。

  “元宵節(jié)賞燈宴,各們不必拘禮,盡情游玩便可!”皇上氣質(zhì)威嚴,不怒自威,他在這里,就有股無形的壓力,眾人口中答應著,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看花燈,卻不敢隨心所欲。

  魏妃還活著,歐陽少弦會放過她嗎?慕容雨側(cè)目望向歐陽少弦,卻見他面容平靜,深邃的目光望著手中的走馬燈,不知在想什么。

  一名太監(jiān)透過人群,快步走了過來:“世子,皇上有請!”

  歐陽少弦將走馬燈塞進慕容雨手中,輕輕笑笑:“等我一會兒,馬上回來!”

  抬頭望望遠處的皇后,葉貴妃,魏妃等人,慕容雨眨了眨眼睛,悄悄跟在歐陽少弦身后,向皇上等人走去。

  太監(jiān)在前引領(lǐng),不消片刻,歐陽少弦已來到皇上等人面前,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沐雪蓮居然站在葉貴妃身后,望向歐陽少弦的目光,含羞帶怯。

  歐陽少弦微微皺了皺眉,對沐雪蓮視而不見,直接向皇上等人行了禮:“不知皇上找微臣所謂何事?”

  “皇弟、弟妹皆過世,朕想看看你生活的如何!”皇上含笑打量著歐陽少弦,嘆息著:“想不到轉(zhuǎn)眼間,少弦已經(jīng)長大成人,到了成親年齡了……”

  葉貴妃也和藹,溫柔的笑著:“世子,今晚花燈很美,不如,你和雪蓮結(jié)伴觀賞……”意思很明顯,想為兩人牽線搭橋。

  “姑母!”沐雪蓮的小臉徹底紅透,不時的悄悄抬頭,打量歐陽少弦俊逸出塵的臉龐,今晚的宴會,意義不同,若自己能與少弦結(jié)伴走上一晚,別人都會知道,自己是歐陽少弦的心上人。

  “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約了人,不能再與沐小姐為伴!”歐陽少弦想也沒想,嚴詞拒絕。

  沐雪蓮面色焦急,暗中,不時的緊扯著葉貴妃的衣袖,葉貴妃不自然的笑了笑:“不知是哪家的姑娘,有幸得世子青睞?”

  “她的身份,絕對配做楚宣王世子妃,其他的事情,不敢有勞貴妃娘娘操心!”歐陽少弦面無表情,語氣微冷,毫不客氣,他喜歡誰,是他的事情,不需要別人插手。

  皇上坐于上座,輕抿著杯中茶水,目光望向遠處成串的漂亮花燈,對下首發(fā)生的一切,視而不見。

  皇后望望葉貴妃,眸底閃過一絲嘲諷,她還真是天真,以為送個沐雪蓮進楚宣王府就可以解決所有事情了,若歐陽少弦真那么好拉攏,夜辰也不會努力了這么久都得不到他的表態(tài)。

  慕容雨站在不遠處,透過人群觀察魏妃,魏妃很年輕,也就是二十多歲,如同隱形人一般,低眉順眼,安安靜靜的坐在眾人下端,不發(fā)一言,當然了,在皇后和貴妃面前,她的身份最低,沒有發(fā)言權(quán)。

  慕容雨眼眸微沉,皇后和葉貴妃表面和睦,暗中,卻因皇位之事,斗的天翻地覆,假名單之事就是很好的例子,兩人身后都有強勢的娘家做后盾,如此大膽并不奇怪,反倒是魏妃的所做所為,讓人生疑。

  以魏妃的年齡和資歷,能在群狼環(huán)視的皇宮生存下來,并懷上子嗣,的確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她表面越是安靜,心機也就越深。

  若無意外,魏妃身后,應該也有強大的勢力在支持,否則,她豈敢膽大包天到設計皇后和葉貴妃都想拉攏的歐陽少弦。

  “若是無事,微臣先行告退!”行過禮,歐陽少弦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

  沐雪蓮急的直跺腳,焦急求救的目光頻頻望向葉貴妃,可葉貴妃也想不出用什么借口挽留歐陽少弦,只得眼睜睜看著他越走越遠。

  “姑母!”沐雪蓮用力搖了搖葉貴妃的手臂,眸底寫滿懇求:快點說個理由留下他,讓自己和他說說話啊……

  葉貴妃緊緊皺眉,不悅道:“你喜歡少弦世子,就自己去和他說吧,男女之間的事情,姑母幫不了你的……”都是她出的餿主意,說什么,拉攏歐陽少弦,為自己這方增加實力,現(xiàn)在倒好,人沒拉攏到不說,還險些得罪了他,萬一歐陽少弦一氣之下,站到皇后那邊,自己豈不是倒霉透了。

  沐雪蓮原本以為,當著皇上的面,歐陽少弦多多少少會給葉貴妃些面子,陪自己四處走走看看,哪曾想,他想都沒想,就膽大包天的嚴詞拒絕。

  自尊心嚴重受挫的同時,沐雪蓮狠下心腸,離了座位,緊追歐陽少弦而去,自己今晚就要緊跟著歐陽少弦,他堂堂楚宣王世子,總不能對自己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下重手,以武力趕自己離開……

  突然,沐雪蓮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然停下了前行的腳步,歐陽少弦性子高傲,可也強不過世俗的輿論,自己何不從中做做手腳,將自己與他緊綁在一起,到時,自己名譽受損,他想不負責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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