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個人沿著指示的路線快速奔向指定的小巷,負(fù)責(zé)斷后的高梵揮動著藤條鞭打緊隨而來的敵人,這些精銳敵人身上所蘊涵的信息量的確比之前那些雜兵的要多得多,而且破解難度比之前那些雜魚難不是一星半點。
見身后的老師們已經(jīng)跑出了一個街口,高梵舉起手“瑪格麗特,炸”話音剛落,瑪格麗特直接將一邊大樓的二三樓墻壁炸了個七零八落。石塊在狹窄的小巷內(nèi)飛濺得到處都是。包括高梵在內(nèi)都必須要在打架的時候抽出功夫閃躲這些飛石“奉命賣我賣得這么干脆!?”
“看來負(fù)責(zé)斷后的你,被人當(dāng)成了棄子啊~”面對被封堵的前路,一大群盔甲騎士將高梵堵在了斷壁殘垣之前,但是他們并沒有急于動手,而是讓開了道路,一個身穿和高梵身上款式大致相同衣服的青年出現(xiàn)在了高梵的面前。
高梵戚了一下眉“老哥,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能不能當(dāng)沒有見過?我覺得這樣對大家都好~反正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了,所以這一次就算了?”
“一看你就是有拖延病的人能一次搞定的事情,為什么要分兩次呢?所以,干脆就由我?guī)湍阒芜@個病吧,你放心,任何病人到我這里治病保證藥到病除,永不再犯”青年從腰間拔出了銀色的長劍擺出了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歐式劍擊決斗起手。而見到他出劍,所有的盔甲騎士紛紛收起了武器似乎是不敢打擾自己的首領(lǐng)決斗。
“有點意思,你說的永不再犯,莫非是指死掉了,就一了百了?”高梵隨即撿起了跌落在地面的一把長劍,也擺起了決斗的起手式。
“奎多,請賜教”青年持劍退了半步,右手保持決斗姿勢,左手取出了一枚金幣一樣的東西拋到了二人中間。
金幣在半空跳躍,高梵也學(xué)著禮貌地回聲“高梵,請賜教~”,不料話音剛落,那一個金幣突然在半空炸開發(fā)出耀眼的強光逼得高梵下意識地閉上雙眼。而雙耳敏銳的他馬上就聽到了地板傳來一聲‘蹬腿’的聲音。銀色的長劍一邊流著金色的閃光,一邊變長和變大,從一把單手劍變成了一把長長的騎士槍伸到了高梵的眼前。而比騎士槍還要快上半秒,原本在空中飛行的金幣已經(jīng)通過精確的魔力控制打向高梵一個可以觸手而及的地方,這時候高梵必須做出抉擇,要么就是憑感覺擋下子彈一般的金幣,要么就是躲開這未知的‘長劍’。
“真是一個卑鄙的作戰(zhàn)計劃,但是,對付一個卑鄙的人,只有這點卑鄙似乎還不太夠!”接住了金幣,架住了長槍,正當(dāng)高梵準(zhǔn)備得意洋洋嘲諷這個叫奎多的男人的時候,一張開眼,只見無數(shù)的刀槍劍戟弓箭已經(jīng)全部架到了高梵的脖子邊上。
奎多收起了手上的長劍,用一臉惋惜的表情看著被架住不敢動彈的高梵“怎么說我也是個騎士,我的卑鄙是有底線和原則的,我的卑鄙很簡單,那就是能群毆,絕對不會單挑~。我承認(rèn)你在卑鄙程度上和我有得一拼”
“哈哈哈哈,既然你承認(rèn)了我比你卑鄙,我就大發(fā)慈悲地告訴你,你已經(jīng)被我包圍了!”高梵一打響指,所有的士兵突然調(diào)轉(zhuǎn)了槍頭將長劍再一次架在了奎多的脖子上“大哥,你以為我不逃,反而留在這里是為了和你吹逼嗎?不是的,看見這些藤條了嗎?我只是在破解這些玩具的操控方式,而我剛剛發(fā)現(xiàn),你似乎只是他們的指揮者,不是他們的編程者”
“噢,有點意思,莫非你覺得這些玩具能奈何得了我?”雖然被威脅,但是奎多依然不急不忙“我覺得如果你想擊敗我,多多少少,你也要出一點力吧?”
“擊敗你?下次吧~,因為擊敗一個人”高梵擺了擺手,所有的士兵像潮水一樣涌向了沒有被控制的士兵和奎多的身邊“遠沒有看別人自己敲碎自己家的財產(chǎn)來得刺激~”
霎時間,十字路口上上演了一場小規(guī)模的兩軍對壘,就像是操控木偶一樣,高梵指揮著手下的‘士兵’悍不畏死地朝著敵人發(fā)動亡命沖鋒“話別人家的錢,打自己家的仗,這感覺真的不是一般的棒,奎多,你說對不對?”
而實際上奎多在心底里感到難以抑制的興奮,一直以來,他就渴望自己可以陷入絕境,他渴望通過一次絕境來測試自己這么多年來劍法和魔法到底有沒有精進,對于這些明明是‘自家財產(chǎn)’的盔甲騎士“來啊,有本事就全部都控制了向我攻過來啊!我渴望讓我發(fā)揮全力的一戰(zhàn),不管敵人究竟有多強,來,來,不要停,不要停!”
聽見奎多這瘋狂的言論,高梵毫不猶豫乘著奎多背對自己的間隙翻墻而走?他怕了嗎?可能吧,恐懼不可怕,畢竟那是人類面對危險的智慧。比起一個聰明的敵人,他更害怕一個發(fā)瘋的敵人,因為瘋子是無法預(yù)計。因為很可能明明你先用長劍捅破了他的心臟,然后他握緊你的長劍反手把你的頭給砍下來和你同歸于盡,打擊敵人不能保存自己的話,這架打來干嘛?
靜悄悄地溜了,高梵一路朝著原路狂奔回到了小禮拜堂的外圍,靜悄悄地觀察了好一會,確認(rèn)了沒有人跟蹤或者剛好在附近巡邏,高梵方才從一邊的窗戶爬進了小禮拜堂。而剛一進去,各種刀槍劍戟就又一次架了上來。
“怎么你們都喜歡玩這套。看蠹依潇o點,我是你們校長,校長”高梵用食指小心翼翼地移開抵著他咽喉的劍尖。然后繼續(xù)舉起了雙手。費爾舉起了手指點亮了微弱的亮光,將昏暗的一角照亮。
大家看清楚了高梵的臉方才松了一口氣,嘉里克頗為無語地問道“老弟,為什么你有大門不走,一定要爬個窗戶?這是想嚇?biāo)牢覀儐幔俊?br />
高梵翻了一個白眼“我們現(xiàn)在這種偷偷行動的人,走大門不會很奇怪嗎?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這里有人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