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兮試著對儲物戒指里的東西再次一一進行了感應,尤其是自己的炫雪,大概是自己并沒有徹底的“死透”,就沒有斷掉認主。
在儲物戒指斷掉認主,重新認主的情況下,炫雪比較神奇的還沒有斷掉認主。
對于這個情況,他也是感到比較驚訝。
不過對于這樣的一把次神器,很多的時候盡管它不能開口說話,可一起并肩作戰(zhàn)過無數(shù)次,一起經(jīng)歷過很多場生死之戰(zhàn),應當也對自己有情誼,相信自己不會死,所以才沒有斷掉與自己的聯(lián)系。
將炫雪好生的擦拭了一下,收了起來。
他又拿出一把小刀來,對自己身上的毛發(fā)進行刮除。
“怎么?看不上弈獸形態(tài),這么不愿意做弈獸么?這就開始嫌棄自己長相了呀?”金睛呼雷虎對于張兮這刮毛的舉動表示不滿,認為他這是一種變相的不愿意承認他已經(jīng)從一個人變成了一只弈獸。
“謝謝啊,我已經(jīng)被孔空程,被四大軍團都給看中了,把我當成是照夜的血脈繼承者!睆堎夥瘩g著金睛呼雷虎的調(diào)侃,“這個情報他們一定會帶回去,以那些家伙的能力,哪怕只有一眼,顧忌都能將我的長相特征給描繪出來!
“繼續(xù)帶著這一身標志的毛發(fā),才不便于我偽裝好么!
在這之前,毛發(fā)是他作為重生的最好偽裝,就算是近距離的面對面兒,只要張兮不發(fā)出聲音,不用出自己標志性的功法能力,那他重生的秘密,就不會被人知道,
有這一身濃郁的毛發(fā)做遮掩,他能夠最大可能的保證自己的真實身份。
現(xiàn)在不行了。
他的存在,已經(jīng)被知曉了。
還是以照夜的血脈呼應者給知曉的。
相信他們也開始將所有的情報信息進行了一個匯總,不止一個的“虱子”存在的這個重要信息,有可能就會成為被關(guān)注的重點。
標志性的毛發(fā),比起自己的人形態(tài)更加會吸引注意力。
就連普通士兵的每一個人都能通過標志的毛發(fā)認出他來。
刮掉毛發(fā),至少認識自己的人還算比較的有限,并不能所有的士兵都認識自己。
稍微偽裝一下,多少還能像一個正常人,在不了解自己,不能看穿自己的人面前不至于一照面就給暴露了。
毛發(fā)過于的濃郁,并不是像以前的汗毛給變長的那種意思。
刮掉以后,有一種刮掉胡子的感覺,還是會留有顏色稍微深一點的印記,遠遠的看,就像是他的膚色跟著變得黑些了一般。
不管何時,長相,外貌對于他來說,早就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
并沒有在乎。
找來一些柴火生起火來,做了一些燒烤食物把肚子給填飽。
這做人的時候,修行到了后面比較修為較高的階段可以不吃食物,就是吃食物,也會對食物有講究,某些位高權(quán)重者,擔心自己的食物里被人下東西,也不敢輕易的吃食物。
轉(zhuǎn)生成為了弈獸,張兮原來就還是會將吃飯這個事情當成是一種享受。
人生嘛,總得要有幾個愛好。
連對吃都沒興趣了,會失去不少的樂趣。
待火自然熄滅,被燒過的柴火溫度降下來,張兮將那些焦炭往自己的臉上抹,均勻的涂抹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的皮膚更加黝黑了一圈。
“何必這樣,進入空間領(lǐng)域,把自己曬黑不就得了?”金睛呼雷虎對張兮用焦炭的這種不高級行為表示不認同,明明就還有更高級的方法,也是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偽裝的方法。
這焦炭,終究是抹上去的,痕跡還是會有的。
“黑的不能太顯眼,顯眼了,就跟長著長毛一個道理,會很容易的被發(fā)現(xiàn)。”張兮沒有采用直接曬黑的方式,改變膚色需要有一個度,掌握不好度,就會比較麻煩。
也不是說曬得過于黑了,發(fā)現(xiàn)自己進入到大眾人馬當中比較顯眼就能立馬給白一部分,這同樣會引起注意,也不是頃刻間就能夠立馬給白回去。
弄些碳灰在臉上,會接地氣兒一些,會更有普通士兵氣兒一些。
做好了這些,張兮準備再次出去,慢慢的往回走,看能不能在路上遇到點什么機會。
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活著的時候,要混入幾大軍團的隊伍當中會比較的艱難,更是專門設了一個圈套吧自己往里面引。
這下好了,張兮從名義上已經(jīng)沒了。
都已經(jīng)沒了的人,就不可能再往別的軍團士兵隊伍里面躥。
再次故技重施,不是往厲害的小隊里面躥,是往普通士兵們的隊伍里躥,問題應該不會太大。
他收拾好,打開廟宇的門,準備走出去。
剛一出去,就正好看見了一個站在院子里,正在往里走的熟悉面孔。
這么巧的么……
真有這么巧?
張兮不相信會有這么巧合。
這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認識的人,讓他想起了剛返回黑炎城,跟上紫電小隊,意圖做點什么的時候說看到的身影。
怪不得那個時候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原來,那感覺不是空穴來風。
“你好,請問,你找誰?”
張兮看向來人,意圖裝傻充楞。
“張兮!
那人眼睛直直的盯著張兮,擲地有聲的回答道。
“張兮?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
張兮眉頭一揚。
“要是他已經(jīng)死了,那你是誰!
那人斬釘截鐵的盯著張兮,十分確認的說道。
咻——
一道風襲過。
咚的一聲。
那人被張兮一下子變成一道影子,重疊著給抓進了廟宇里,門快速再次關(guān)上,重重的摁在了地上。
“你怎么知道我是張兮!
張兮一手摁著此人的肩膀,一手抓住其脖子,殺氣外露。
是怎么找過來的?
是怎樣在所有人都以為張兮已經(jīng)死掉的時候還知道他活著并找了過來。
焦炭上臉,他還是有將自己的面部進行了一些微調(diào),即便還有那么幾分相似,刻意的為了防止被某些眼睛刁鉆者看出端倪所以改動不大,但在張兮被當著很多人面兒的死掉這是已成的事實。
卻還是被看出來了。
非但知道他在哪兒,能夠找過來,還能夠準確的知道面前這個已經(jīng)面目全非的自己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