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兮在身后劃出了一點空間裂縫,將一只手指探了進去,將體內(nèi)剛才喝的酒全部往領(lǐng)域空間里排了出去。
他是在跟著真喝。
他只有真喝,才不會被引起懷疑。
不會被懷疑,才能與他們“同醉”。
小白狐與他交換成為他的替身,再次躺在了那里成為一個醉漢,張兮恢復(fù)了自己原來的面貌,換了一身樸素的衣服從旁邊的街道,躥入到一所花樓里面。
長期待在男人堆里面的他們,所選的“休息”醉酒地方實則是很微妙的。
這里是離花樓較近的地方。
他們不能進去,也不能太過于的靠近,繞道有一點距離的后面小巷子里,在安靜的小巷子里,聽一聽從花樓的窗戶里傳來的一些聲音,再下著酒,釋放壓力。
地點不是張兮挑的,是符合“民意”挑選的,他只是作為這小隊的目順從了民意。
順從著民意跟著過來,成就了他的脫身,并非常合理的混入到“男人”當(dāng)中。
花樓里的姑娘但凡是有點修為,除非是恰好碰到了類似神教隱藏在花樓里的殺手那種,否則都是身世或者經(jīng)歷不會太好的普通女子。
張兮跳進去時,幾乎就是一個對視,便讓那正在換輕薄透明衣裳等待客人的姑娘定住了身形,就是一個眼神,她的瞳孔變成了粉紅顏色。
他趁機躲在了柜子旁邊。
沒一會兒,一個衣著華麗的男人闖了進來。
“諾,給你這個,你要保證他至少五天出不了門!睆堎饨o姑娘下了一個指示。
“好。”姑娘乖乖聽話。
張兮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了數(shù)量足夠給她贖身的銀兩遞給了她。
“謝謝。”姑娘盡管是被張兮的魅術(shù)操控著,她好像還是有著一點屬于她自己的意識,她接過了張兮給她的錢,也知道這樣的一筆錢對她來說是可以改變命運的一筆錢。
選擇,是自己做的。
張兮愿意相信很多姑娘都是身不由己。
至于她獲得了這筆錢是會留下來,還是離開,都與他無關(guān)。
在姑娘閉上眼睛與男人一起睡熟后,張兮撿起了男人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并將自己的臉骨,身材,包括氣質(zhì)都換成了那個男人的模樣。
接著他衣裳不整的匆匆沖了出去。
“趙公子,怎么回事?怎么這就出來了?”
沖出去關(guān)上門再從樓上走下去的過程中都沒有引起懷疑,就是在走到門口,碰見了幾個正在招攬客人的姑娘時,她們顯然是很熟悉這個男人,所以就奇怪的開口問了一聲。
張兮不客氣的伸手過去在她們身上捏了一下,隨后壞壞的笑道:“我忘了拿我的秘方,一會兒就回來,然后大戰(zhàn)五天五夜,哈哈哈哈哈。”
“討厭!”那幾位姑娘嬌嬌的白了張兮一眼,哪里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至于一會兒就回來,張兮并不打算再回來。
這花樓的生意很好,這門口的姑娘都是比較年輕的姑娘,稍有姿色。
像這樣的姑娘,怎么可能一直待在門口。
努力的在門口招攬生意,一定是想要做生意的,被沾了便宜也不多說什么,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她們很大概率是并不會在門口守著等他回來。
錯過了她們,在有屋子里那位姑娘作掩護,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成功的混入了被嚴(yán)防死守的丘星城街道人群里,他正在思考一個問題,要怎樣混進防護更嚴(yán)的黃家府邸。
他有來過一次。
對于黃家府邸的一部分,他算是有一點印象,但正是因為有印象,才更加警惕。
在這府邸里,高手如云,幾乎十步就有一名高手坐鎮(zhèn),雖說他是達到了校級修為,黃家應(yīng)該也將大部分的高手調(diào)了出去。
但他不能夠保證黃家府邸里還有多少高手,多少校級高手,是不是還有更厲害的存在。
“黃雅菡?”
就在張兮找不到該如何混進黃家府邸時,他似乎在某個以畫會友的茶樓里看見了女扮男裝的黃雅涵。
正面看,他完全看不出來經(jīng)過精致易容后的她。
她的易容術(shù)高明的就像是與自己直接通過改變體內(nèi)骨骼來改變自己面貌一樣。
認(rèn)出她,是先看到的背影。
終究她是沒有多少修為的一名女子,因此,她的易容只是改變了臉上的容貌,是借助外物,不是通過改變自己身體內(nèi)部結(jié)構(gòu)。為了能夠舒適以及不太怪異,她也不大可能在衣服里面塞一些東西,讓自己的身材看上去比較壯實。
她僅僅是不想讓人認(rèn)出她來,并沒有想過讓自己不那么舒服。
作為黃家的小姐,平時沒多少機會單獨出門,也很少會有機會讓別人接觸到她。
不熟悉她的人,記憶力不好的人,在不能完全確認(rèn)的情況下肯定是不敢冒認(rèn)的。
張兮對于出現(xiàn)過他生命里,對他沒有直觀的重要,但多多少少有那么一點兒間接關(guān)系的人,在不去想時,可能會想不起來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
但如果讓他再次碰上面兒,將腦子里的那一份記憶再重新找回來,實際上是能夠?qū)μ柸胱摹?br />
他同樣不冒認(rèn)。
通過背影找到了黃雅菡的信息,再以自己的觀察及瞳力,看穿了她的易容偽裝。
張兮走了上去。
他準(zhǔn)備讓黃雅菡帶著自己進入黃府。
讓黃家的人帶自己進去,尚且可以不驚擾的進去,順便可以在里面有找自己想要東西的時間。
不怕戰(zhàn)斗,就怕在什么都還沒有得到的情況下戰(zhàn)斗。
這里是黃家的老巢,他不會盲目自信的認(rèn)為自己現(xiàn)如今的能力可以將沒有幾位家主的黃家輕易的壓制住,任自己宰割。
不是他將黃家想的太過于簡單,黃家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加之黃家本來就在圖謀他人,圖謀他人的勢力,是會防著有朝一日被他人圖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