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肚子上的變化。
歐陽家族表的是一個態(tài)度,真的有沒有那一回事兒,另當(dāng)別論。
在四大家族正處于一個聯(lián)合狀態(tài),欲先拿下湛家那一塊大甜點(diǎn)時,他們沒有那么多的小肚雞腸。
就像張兮所說,一個馬場的盈利,對普通人來說,那就是一筆巨款。
對四大家族而言,幾乎微乎其微,他們在前線每攻下一座城池,將會擁有那一整座城池所有人所努力過一生,一個家族努力過好幾代人的財富。
還將擁有一整個城池的奴役。
將那些財富裝進(jìn)自己的兜里,再繼續(xù)讓那些奴役為他們工作,創(chuàng)造出更多的財富,于四大家族而言,馬場與張兮,就是一個什么時候動,真要想動,隨時都能拿下來的態(tài)度。
歐陽家族可以放棄掉歐陽佳佳、上官鹿。
同樣,黃家也能先將黃馳的死放在一邊。
反正他已經(jīng)死掉了,死掉的人,不可能再活過來,以傀儡的方式活過來都不可能。
讓湛家從照夜的舞臺上消失,是四大家族共同籌備了很久的大計,將是創(chuàng)造歷史的時刻,暫時將與張兮的恩怨拋卻到一邊,對黃家而言,并不是什么難事。
這便是黃天云在來過之后,四大家族在派代表來鬧過以后,當(dāng)張兮進(jìn)行了上供表明了態(tài)度時,歐陽家族跟著放了一個聲,便讓張兮他們安穩(wěn)的度過兩個月的原因。
終究,四大家族是迫不及待了。
相比起馬場的盈利,他們更看重的是權(quán)力。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上官鹿生氣的說道。
馬場經(jīng)營到今天,可以說是有她們每一個人的功勞,每天都會很辛苦,很疲憊,很充實。
在以前,她從未真正的依靠自己賺過錢,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家族給她操辦好了。
就連花錢,都不需要經(jīng)過她的手。
在馬場的日子,她經(jīng)歷過了很多以前她從未接觸過的很多,她依靠著她自己的雙手自食其力的賺到了不少錢。
這對她來說,是很寶貴的財富。
錢,雖然都拿給了張兮,拿給了他去上供。
但在拿給他上供前,那些銀錢是經(jīng)過了她手的。
那厚厚的一疊又一疊,一塊又一塊沉甸甸的分量,都是用她自己的努力換來的。
“怎么?上官小姐,你有異議么?”宗勇興高采烈的看著上官鹿,他等的就是她們的不滿意。
作為一個過來人,他很清楚一個男人看到自己女人不高興時是會變得沖動,充斥保護(hù)欲的。
他看著上官鹿的激動,就等著看張兮如何為上官鹿出頭。
“鹿鹿,你不是說太累了,想出去郊游么?”
“恩?”
“走吧,今天我?guī)愠鋈ネ婧妹??br />
“不好!他們……”
“鹿鹿,你最乖了!睆堎庾叩缴瞎俾沟纳磉叄纤氖,一雙眼睛真誠的看著她,微微的向她搖了搖頭。
他能夠理解上官鹿為何會沖動,他事先沒有與她們進(jìn)行一個交代是他的問題。
歐陽佳佳等人都保持著沉默,跟隨張兮的態(tài)度。
那些人本就是沖著張兮來的,這里的一切也都是張兮一手打造出來的。
張兮做什么決定,她們都不會有太多異議。
畢竟她們也明白,有些東西,不是抗議就能有效的。
就上官鹿,沒有站出來的理解,她比較感性的,站在單純的心里不好過的角度,試圖阻攔。
“哦!鄙瞎俾贡粡堎庖恢倍⒅,動了動嘴,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在草坪上吃草的幾匹還沒來得及收回馬廄的馬,跟著張兮走出馬場,向著馬場的另外一邊于夜空下漫步。
姚語與歐陽佳佳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其他人,都放下了手里忙碌的工具,沒有做任何反抗的跟了上去。
他們沒有做任何收拾,沒有任何的多余行為,直接就立即跟在張兮后面出了馬場。
“可惡,那小子,還真能沉得住氣!”宗勇看著張兮帶著馬場眾人果斷放棄一切離開的模樣,拳頭捏了起來。
在張兮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可疑行為的時候,他根本就不能對他們有任何多余舉動。
身后還有幾千名士兵看著。
那些士兵們有他的親衛(wèi),同樣,他們與自己一樣,是效忠于歐陽家族的。
但凡自己沒有一個正當(dāng)理由,做出了違背歐陽家族原本意愿的事情,傳到了歐陽家的耳朵里,是會需要讓他承擔(dān)一定后果的。
宗家已經(jīng)失去了宗世,經(jīng)不起折騰。
替宗世報仇的事兒,還需要從長計議。
“去,把馬全部牽出來,送到指定的位置去!”宗勇下達(dá)了命令。
在宗勇等人開始對馬場的一切,以及房屋里所有的還算值錢的東西進(jìn)行一個洗劫時,張兮等人已經(jīng)站在了旁邊小山丘的丘頂上,借著夜色的掩護(hù),看著下面馬場里的火光人影,以及密密麻麻馬蹄落地聲的動靜。
“為什么?那不是我們辛辛苦苦經(jīng)營出來的馬場么?憑什么讓他們那些土匪掠奪!”上官鹿不太開心的問道。
她會被張兮哄得跟著一起離開,并不代表者她就是心甘情愿的愿意跟著放棄馬場的。
“對,他們就是土匪。”張兮點(diǎn)頭同意她的這個比喻:“面對有刀的兇惡土匪,我們作為沒有與他們一戰(zhàn)之力的普通百姓,只能舍財免災(zāi),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與將馬場所得全部上供出去是一個道理。
在得看人臉色,擋不住別人刀劍的時刻,身外之物,該放棄的,就得放棄。
“可是……”上官鹿依舊是傷心的。
“我能經(jīng)營出第一個馬場,就能經(jīng)營第二個,第三個!”張兮輕輕撫摸了一下上官鹿的腦袋,安慰道。
“不是,那小芳,小明,小虎牙……它們不就會被帶走了么?馬場還能有,但它們是獨(dú)一無二的!”上官鹿舍不得馬場還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時,通過這段時間與馬兒們的交流,她已經(jīng)與她所負(fù)責(zé)的那一些馬產(chǎn)生了感情,并且還給它們?nèi)×嗣帧?br />
也不知道是不是弈首血脈被激活后更有靈智的緣故,它們在聽到上官鹿叫它們名字時,都會給予一些行動上的,或是一些聲音響動上的回應(yīng)。
是它們的這一份靈性,讓上官鹿對它們感情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