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我好想”
旁邊的紫姑娘又開始伸出手臂,這次似乎幻想自己是一只天鵝飛上天空前。
“噓”
張兮強行摟過她的腰肢,在她的身體某個部位一點,接著快速捏住她的臉頰,將她所吸入的花粉再次從她的身體里吸出來。
在她逐漸意識開始清醒時,張兮給了她一個自行領會的眼神。
沒錯,他在先前于外面嬉戲的過程中,采摘了一些花瓣,將其碾碎,再進行最傳統的方式碾壓濃縮,直接磨成了粉,放入到一個丹藥瓶子里。
就在他與管家回到馬車里時,他偷偷的借著將手伸到紫姑娘身上的遮擋,將那丹藥瓶拿了出來,將里面的粉末一點一點的往外抖了出來。
粉末在空中徐徐漂浮。
不知不覺中,就被三人給吸了進去。
管家中招了,他很興奮,興奮到張兮問什么,他就答什么。
張兮沒有問題,他本來就對這花粉有一定的抗性,他懷疑或許是因為自己不屬于仁和園一個軍團,沒有歸屬感,本就是絕對自由的有關。
至于紫姑娘,她由于先前已經中招過兩次,稍稍的有那么一點點的抗性,需要更多的分量,這才導致她比管家要發(fā)作的晚,同時張兮在她發(fā)作時,便及時的將其發(fā)作的花粉從她的身體里吸了出來。
“你們在做什么”
馬車夫聽見了里面的動作,僅僅有一簾布之隔,他能夠依稀的聽見里面的談話。
先前的談話并沒有讓他認為有些許的不妥,以為是管家已經認為張兮可以絕對信任,這菜放心大膽的將他的某些秘密,包括下游的一些運轉方法和盤托出。
即便是他認為有些度已經過了,甚至超出了即便是信任也不能輕易告知的范圍。
可他畢竟僅僅是管家的馬車夫,兼貼身護衛(wèi),對于管家的抉擇,他無從干涉。
萬一惹惱了對方,得不償失。
直到紫姑娘的一些動靜,讓他意識到不對勁,輕輕掀開簾布的一角,聞到了車廂里的格外芬芳,他意識到不對。
“殺了他!
張兮放在紫姑娘腰間的手輕輕拍了拍。
紫姑娘差不多清醒過來,右手手指輕輕一彈,寒光掠過。
馬車夫完全沒有想到,以自己被管家看中作為貼身護衛(wèi),并且來到這邊僅僅只帶了自己一人的自信中,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便再無出手機會。
“他,怎么了”管家迷迷糊糊的看到了馬車夫向著外面倒了出去。
張兮對著紫姑娘示意了一下“處理一下!
紫姑娘對著管家嫵媚一笑,緩緩沖向管家嬌滴滴道,“官人,人家,想,出去方便一下!
“去,去,去吧,去吧!
管家本就處于沉醉之中,再見到紫姑娘的嫵媚,手,就跟著伸了出去。
“官人,你想做什么人家,人家,去你丫的。”
張兮抓過來管家的手,發(fā)現他似乎在沉醉中把自己給當成了紫姑娘,竟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起來。
想到自己話也套的差不多了,索性就舉起拳頭,對著他的正腦門兒重重的砸了下去。
“你,做了什么”
紫姑娘處理完外面的馬車夫,回到車廂里,卻見著管家倒在一旁不省人事,以為張兮已經將他給殺了。
張兮不舒服的撓了撓先前被管家當做無禮觸碰過的地方,略有些煩躁道“沒什么,任務完成,待會兒我將情報與你分享,但這人,我得帶走論功行賞!
為了任務成功,他竟然出賣了自己的色相,太令其不爽了。
“帶走他”
紫姑娘放下了簾布,袖口之下,寒光隱現。
既然張兮已經套出了該知道的秘密,那么威脅張兮,遠遠比要對付管家容易多了。
先前她雖也陷入了沉醉,清醒的意識還是能將張兮與管家的套話給回憶起來,就是不知道張兮在自己下車處理馬車夫的那一段時間里,有沒有再問出些什么。
“或者,你們帶走他,審完之后,丟到相關管理部門去,但,必須報我的名字,功勞,得算我的,幫我加官進爵,反正,這在后面對你們也是有幫助的!
張兮敏銳的捕捉到了那藏在紫姑娘袖口下的寒光。
他是識時務的,并且相當理智的。
不管他就在不久前與紫姑娘的關系有多么的親密,那都僅僅是為了任務的逢場作戲,各取所需。
她與自己各為其主。
以他無修為的情況下,想要帶走管家,幾乎不可能。
就算她不對自己下手,神教潛伏的暗探算一算時間,應該也找過來了。
先前紫姑娘出去的那一刻,她估摸著已經發(fā)出了信號。
再者,“三生三世”這玩意兒牽扯眾多,失去了護衛(wèi)以及任命文書的他,很難自證身份,萬一帶著管家去的地方恰好是管家認識的黨羽,就真是羊入虎口。哪怕自己從管家那兒套出來不少名字,不知道長相,還是白搭。
思考過其利弊,他還是決定將管家交了出去。反正他留著管家,也僅僅是想拿去論功行賞。
接著,他將自己與紫姑娘綁在了一起,也就是與神教,綁在了一起。
他是沒有派系的。
盡管他目前效忠于隱組織,又答應過厲智查小哥他們要覆滅神教,可他目前的能力,以及他的真正立場,左右逢源,是他能夠更好活下去的最好方式。
既然紫姑娘的詛咒已經在自己身上生效,早晚有一天她會利用這詛咒來要求自己為神教做些什么,那他為何不挑明了這層關系,用神教的關系幫助自己更近一步,以便她們到時候能更好的利用自己。
以神教的能力,應該知道后續(xù)怎樣將管家交于誰,才能更好的將功勞算于自己身上吧。
至于神教掌握了“三生三世”的生產鏈,他們會不會利用它做些什么。他目前,沒有能力管。
亂一點,或許對他也不是一件壞事。
“但如果是后者的話,你總得給我一些好處吧”
他非常老練的在已經思考了交出管家是對他最有利的方案情況下,依舊以很吃虧的模樣,向紫姑娘索要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