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力夠強(qiáng)的話,還會至于被我們抓來這里么?”
“也對哈。”
士兵的突然一句話,讓張兮反應(yīng)過來。
要真是能力太強(qiáng),就這座風(fēng)霜城,怎么能夠困得。
再想給自己安排的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那給死囚犯安排的對手,也會是死囚犯。
這倒會是一場很激烈的對決。
知道了這些,張兮也不再多關(guān)注其他,就在自己的鐵籠子里坐下,閉上眼睛,閉目眼神。
戴著面具,士兵看不清張兮的表情,見他坐下,還以為他是進(jìn)入到里面,見著另外的那些恐怖犯人,害怕了,無力站起,癱倒在地上的。
為了能夠讓張兮待會兒呈現(xiàn)一場比較精彩有看點(diǎn)的決斗,他還試著安慰:“加油啊,放心吧,對方只是一個變態(tài)淫賊,殺的也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小心一點(diǎn),你可以勝了他的!
張兮沒有吭聲,不明白他跟自己說這些話有什么意義。
就算自己害怕了,失敗了,又與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城主并沒有判你死刑的意思,賭官其實(shí)已經(jīng)早一步收到了你所犯罪行,你只是有參與屠村嫌疑,并沒有說你是完全殺了那些村民,剛在外面,只是在嚇唬你。”
士兵擔(dān)心張兮但會兒一害怕,就不打了,放棄抵抗,白白被一個淫賊打死。
于公,他目前并沒有真切的被易詩霜下定結(jié)論,說他是一個壞人,應(yīng)當(dāng)除以死刑處罰。
于私,在他看來,他的對手,比張兮更讓他厭惡。他希望張兮殺了對方,而不是讓對方那樣的人獲勝,取得減刑。
“喂,你在聽么?”
士兵向著張兮喊了幾聲,幾句話進(jìn)去都沒有得到回答,沒有起到輔導(dǎo)作用的心理輔導(dǎo),會讓他產(chǎn)生心理落差的。
張兮捋了捋垂在面具上的頭發(fā),忽而道:“你覺得,易詩霜穿女人裝的時(shí)候,會不會比較女人?”
“當(dāng)然好看,我們易城主……混蛋,你跟那淫賊變態(tài),沒什么區(qū)別!”士兵先是附和,接著在旁邊同伴的提醒下,反應(yīng)過來,沖著張兮大聲呵斥。
“對啊,我殺的人里,也有女人哦。”
張兮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你就去死吧!
士兵不再與張兮交談,甚至還真就在心里詛咒讓張兮失敗,然后死掉。
正義?
他向來不代表正義。
領(lǐng)士兵的情誼?
他倒是不覺得士兵只是單純的想讓自己活著,換做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都無法判斷屠村案,到底是不是與自己有關(guān),自己的手上是不是有鮮血,更何況是他們。
他們會為了一個極有可能背負(fù)人命的山賊擔(dān)心?
不會。
他們,只是想讓自己奉獻(xiàn)一場精彩的決斗罷了。
這斗獸場,他不是第一次來。
不過這易詩霜的確比先前的易城主要更聰明一些,至少,套路更多一些。
從牢房里,再到這鐵籠外,滿滿都是套路。
再看這斗獸場,說什么犯人勝利就可以減刑,換一種思考方式,這又是另外一種預(yù)算減少吧。
不用弈獸,不用給自由參賽者酬金,也不用購買奴役,直接用犯人上場。
不僅沒有成本,反而還容易得到百姓們的支持,也能引起某些調(diào)動與犯人淵源者的情緒,從而讓看臺上的反應(yīng)更加熱烈。
不得不說,她在這方面的管理上,的確很有一套。
經(jīng)歷兩年的時(shí)間,她更成熟了。
“到你了,出來!
士兵狠狠的用鐵棍敲了敲鐵籠的門,報(bào)復(fù)般的故意將響動弄得很大來刺激張兮的耳朵,然后才將鐵門打開,讓張兮出來。
“小孩子么?”
張兮對此鄙夷道。
“找死么。”其中一名士兵舉起手中的棍子就欲無顧忌的往張兮身上招呼。
他想到待會兒張兮就會進(jìn)去,這會兒受的傷,與待會兒在里面受的傷也難以分出,打算就張兮展現(xiàn)出來的無禮,給他一個教訓(xùn)。
張兮哪里會吃這樣的虧,在鐵棍快落在自己身上時(shí),身形一轉(zhuǎn),主動將自己的脖子湊了上去:“有本事,往脖子上打,這里有一處穴位,我教你,打過來,必死無疑!
在沒有能力,沒膽量以前,有的虧,他吃了。
今天,他怎么還能容許自己再吃這樣的暗虧。
“算了,算了,他有三場比賽,就算這一場活下來了,下面兩場,他不一定能挺得過去。”
另外一名士兵按住了要沖動下手的士兵,賭盤已經(jīng)開了,這個時(shí)候是不允許參賽者出現(xiàn)問題的。
不論是出于什么原因,在能夠忍受的范圍里,他們都得要忍著。
“我可知道,你們易城主,不,不,我家易詩霜小寶貝兒根本就不想讓我死,我死不了的。”
張兮非常欠扁的繼續(xù)調(diào)侃嘲諷。
接著,在兩個士兵抓著一個控制不住自己士兵,并開始了滿口臟話的憤怒中,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決斗場。
另外一個囚犯,從另外一邊的進(jìn)場口走了出來,在他的囚服上,寫著一些名字,被害者的名字。
當(dāng)他一出場,便響起了“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的撕心裂肺吼叫。
即便是對方也戴著面具,可他身上那些被害者名字,以及他的罪狀,還是讓被害者家屬們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他們撕心裂肺的大聲吼叫著。
有幾歲大的小孩,有十幾歲的少年,有二十出頭的壯年,也步入中年,年過半百的老人。
被害者是他們的娘親,娘子,妹妹,姐姐,女兒等。
要不是觀眾席邊有士兵把手,看臺與決斗場的高差不小,普通人根本沒能力跳入的話,恐怕他們會自己提著刀進(jìn)來,與對面那人拼命。
至于張兮,他的罪狀還沒定下來,所以在他的囚服上,并沒有什么明示或暗示的詞匯。
不過作為囚犯出場,也沒少受到看臺上人們的粗俗謾罵。
相比起對面那位來,聲音就要小很多,畢竟,在大多數(shù)人的心理,對面那人所犯下的過程,是不能原諒的。
“他的鐵鏈,沒有解開!
外面的響動讓里面的幾名士兵冷靜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因?yàn)閺堎鈩偛诺膸拙湔{(diào)侃惹怒了他們,他們竟忘了將張兮的手鏈腳鏈給解開。
而對面那位千夫所指,是解除束縛,完全可以自由活動的。
“死在里面算了。”
那位士兵賭氣說道。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史上最強(qiáng)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