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么后招沒有用出來么?通通使用出來吧,我會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真正的實力,哼!
黃馳今天沒有身披他的那一身銀甲,可他依舊有著他的高傲,修為倒退,他依舊有著別人不敢輕視的實力與自負(fù)。
這就是黃馳,他,就是黃馳。
他在自負(fù),同時,他瞧見了張兮在打滿第一百二十次后的變化,他就想知道,這家伙,到底還擁有哪些底牌,摸清楚他的底牌,再將他趕出學(xué)院,然后,一舉要了他的命。
凡是能夠威脅到他的隱患,他都不會留。
何況還是一個天賦成長速度已經(jīng)威脅到了他的存在。
“瞪大你的眼睛,瞧好了,你爺爺我,說過的話,說到做到!”
張兮感受著身體里逐漸灼熱的血液,他知道,他已經(jīng)點燃了他的血脈。
接下來,就得看他的戰(zhàn)斗意志了。
“戰(zhàn)!”
真正的戰(zhàn),這,就是真正的戰(zhàn)。
為了戰(zhàn)!為了勝!
“我要勝利,我要成為贏家,所以,你必須輸!”
強烈渴望勝利的意志在心里逐漸堅定,火紅色的光芒滲透他的皮膚,逐漸將他籠罩在一層火紅色的防護之中。
從遠(yuǎn)處看,張兮就像是在發(fā)光。
稍微再仔細(xì)一點,他身上,著了火。
稍微有印象的,尤其是有幸觀看了張兮與穆陽炎戰(zhàn)斗的師兄姐們,他們仔細(xì)的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有所懷疑的再定睛盯著張兮的臉使勁的眨了眨。
要不是反復(fù)確認(rèn),要不是周圍其他學(xué)員的表情同樣是不可置信,他們都不會相信,張兮,重現(xiàn)了穆陽炎不久前才在這里使用過的能力。
要知道,穆陽炎是什么身份,這早就已經(jīng)是在學(xué)院里不用說的公開秘密了。
他使用的能力,是獨一無二的。
這樣的能力,今天,再現(xiàn)了。
還是被一個不久前才被穆陽炎以他的能力教訓(xùn)過的存在。
“他跟穆陽炎,穆,穆公子。準(zhǔn)確的說,是跟穆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在提到穆家的時候,師兄們都是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不管他們是否是學(xué)院的學(xué)員,他們也只是在是學(xué)員時,受學(xué)院的保護,終究,他們會離開學(xué)院的。
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優(yōu)秀者,會有機會通過成為老師的方式留在這里。
因此,陽輝大陸上的某些勢力,某些名字,是務(wù)必要小心的。
胡亂張口,易惹禍上身。
“你開啟了什么?”
黃馳沒有與穆陽炎戰(zhàn)斗過,他不知道張兮與穆陽炎的戰(zhàn)斗,他也沒有親臨。
但他有聽說。
作為照夜軍團的中流砥柱,他會對陽輝學(xué)院里,以后可能會對照夜軍團有所威脅的勢力,都會有一些該有的忌憚分析資料收集。
他覺察到張兮身上燃起的紅火光芒并不簡單,與他收集的情報中穆陽炎的特殊紅火很是相似。
他身為照夜軍團的重要一員,他的情報網(wǎng),會比陽輝學(xué)院里大多數(shù)的大家族之后更為精確有效,正是如此,他才不能確認(rèn)張兮身上的紅火到底是什么。
就連穆陽炎本人都無法確認(rèn),要找張兮親自確認(rèn),黃馳,又怎么能夠弄清楚張兮此刻身上燃起的,到底是什么。
血脈力量?
黃馳搖了搖頭,他相信張兮會有奇遇,但絕不會是這樣的奇遇。
若他擁有那樣的血脈,早在一年多前,他就不會被自己像螻蟻一樣踩在腳下。
正是因為張兮是一只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螻蟻,他才會像對付一只再普通不過的螻蟻一般,將他踩在腳底,肆意踐踏。
“以你的閱歷,難道會猜不到么?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別不敢承認(rèn),還真就是了!”
張兮的眸子里精光迸射,他有著他的閱歷,在黃馳最關(guān)鍵的時刻,他看到了黃馳眼睛里所看,這個時候,他盯著黃馳的眼睛,猜想到的所想,并不難。
那樣驕傲自負(fù)的一個人,在見到自己這樣一個曾經(jīng)被他踩在腳底下的存在,忽然擁有高貴血脈,他會沒有半點兒心里負(fù)擔(dān)?
要他真說沒有,他也不會相信。
這不光是一場實力的對決,更是一場心理上的對決,兩人都想著從身體心理上,雙重?fù)魸Ψ健?br />
身體上的痛苦,對他們來說,都不會還是真正的痛苦。
兩人都經(jīng)歷過太多,血與淚,風(fēng)與雪,他們的身體都已經(jīng)飽經(jīng)風(fēng)霜,就連心,都經(jīng)歷磨練,多半麻木。
“是么?那你當(dāng)初怎么還會被我踩在腳下?當(dāng)初你會被我踩,今天,你照樣會被我踩。”
黃馳不為所動,他是過來人,他是明白了,他知道張兮在故意刺激他,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信心。
到過更上一層的他,擁有著張兮不曾有過的經(jīng)歷與自信。
無形的大手,以更快的速度向著張兮一把抓了過去,試圖將他一把抓在手心里。
進攻的方式改變了,他開始嘗試主動進攻。
“哼。”
面對諷刺,張兮沒有多說,實力,是最好的證明。
他往后一跳,右手由掌慢慢向回收,逐漸握成掌,一只火紅色的小鳥被他握在手心。
接著,他把火紅色的小鳥向著黃馳的方向一拋。
火紅色的小鳥撲騰著咿呀學(xué)語的翅膀,還不太適應(yīng)飛行的跌跌撞撞朝著黃馳摔去。
自傲不自大,猜到張兮所運用的應(yīng)該是穆陽炎的那一套,沒有輕易讓那只火紅小鳥靠近,無形大手伸出,向著那只小鳥抓了去,試圖將它抓住,再往外拋。
轟!
火紅色的小鳥被無形大手抓在手心,像是被惹怒了一般,其身上火焰四濺,并隨著火勢,身形開始跟著越變越變大,逐漸的,開始有了成雀之勢。
身形已經(jīng)長出大手之外,翅膀被抓住,它的腦袋不時火焰更甚的探出尖嘴,往無形大手的手腕兒上奮力一啄。
“去你丫的!”
黃馳眉頭一皺,從無形大手上反饋來的壓力讓他不得不正視,左手一抬,第二只無形大手出現(xiàn),急忙探去,抓住了那只火雀的腦袋,將它的尖嘴以蠻力進行的方式,強行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