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東西了吧?”
戰(zhàn)斗結束,積分結算,張兮為了確認自己的積分到賬,打算再重新去做一件院服。
只有院服上才有顯示積分與修為等級,兩者存在,才能開啟一場決斗挑戰(zhàn)。
然而他的院服被燒掉了,導致他連自己的積分到底有沒有到賬都無法確定。
穆陽炎追著他,為了讓張兮履行他的承諾,履行只要他認輸,就告訴他真實身份的承諾。
“你才是東西!
張兮撇了撇嘴,反駁道,腳上的速度一點兒沒減。
“不是,我是想問,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能夠接下我的火焰?”
穆陽炎很好奇,主要是張兮后面能夠吞掉他的火焰,這讓他有一個很大但的懷疑,但他又知道,這種懷疑絕不是能隨隨便便就產(chǎn)生,在未證實前,也是一定不能當真的。
“你又是誰,能接下你的火焰很稀奇么?我只是說考慮考慮告訴你,不是說一定會告訴你!
張兮腳步?jīng)]停,在這句話完全說出時,他的一只腳已經(jīng)踏進了領院服的大門。
“我是……”
穆陽炎停了下了,沒有再繼續(xù)跟上去。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么?
那他,應該不與自己的那個大膽想法一樣吧。
大膽想法,終究是想法,他應該相信他的父親,他的父親母親一向很恩愛。
他需要去好好找人調(diào)查一番張兮的資料,是不是,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只要張兮不是什么被保護得很好,最近才突然冒出來的,他的信息就一定會被挖出來。
還有他與黃馳的恩怨,他很好奇。
若他擁有能夠吃下自己火焰的血脈力量,那樣的他,又有什么理由非要“心胸狹隘”到要以那樣的方式去阻止黃馳的晉升。
以他們的血脈天賦,看似存在的很多問題,其實都只是時間的問題,對他們來說,只要時間足夠,一切問題都可以得到解決,一切問題,都將不是問題。
在陽輝大陸,所有存在的問題,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實力的問題。
實力足夠,一切問題,都將不是問題。
既然張兮不愿意告訴他,他就去查,他相信他自己的能力,能夠查到,他相信張兮后面會主動告訴他的。
“放棄了?還是,另有打算?”
張兮看似沒有搭理穆陽炎,但時刻都沒有放棄對他的警惕,可能兩千積分在穆陽炎那邊就是一個小數(shù)目,九牛一毛,但那只是別人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對于有積分的人,就像對有錢人來說,一點錢,可能在他們的資產(chǎn)中,并不出眾,他們卻不會輕易的愿意有人招惹他們的資產(chǎn)。
很多,是面子的問題。
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開了一個少尉三星勝了中尉三星的先例,他怎么可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把穆陽炎對他的所有好奇全部當成是關心。
不把賊偷,就怕賊惦記。
被穆陽炎惦記上,被于見給惦記上,被黃馳等人給惦記上,他在陽輝學院的每一刻,每一步,都得萬分小心。
“老師,可以幫我再做一件院服么?我的院服,在決斗時,被燒毀了!
“可以,一千積分,”
“。俊
張兮進來的時候,看見做衣服的那老師,見識過他的厲害,做一行愛一行厲害一行,他將他的尊敬足夠的表示了出來,他也沒想過要白拿,肯定是需要付出一些對等代價的。
沒想到,開口就是一千積分。
“沒有?還是不愿意?請出去!
做衣服的老師連頭都沒有抬一眼,俯頭在桌案上畫著什么,不知道有沒有認出張兮或者聽出他的聲音。
好像他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這樣,一視同仁。
在他的眼中,只有衣服。
專業(yè)的他,對衣服的感情,可能比對這些學員的感情要深厚不少。
不過也對,衣服的一件一件做出,會讓他的技術一天一天的提高,而學員將他親手做的結晶穿走以后,可能連看都不會看他一眼,甚至不會想到身上穿的衣服,到底是誰做的。
大多都還是出自名門,他們可能都沒有要洗衣服的習慣。嬌貴得不會洗衣服,那他們估計也會在院服臟了后來想要一件新的衣服,這樣一想,一千積分,可能就是為了應付那些對象。
“好,一千積分!睆堎馔馐褂靡磺Хe分重新?lián)Q取一身院服,畢竟他需要重新一件院服來為下一場決斗挑戰(zhàn)做準備。
一千積分的花費讓他很舍不得,但沒有這一千積分的花費,他也無法開始對更多積分的賺取。
“是你?”
老師這才抬頭看了張兮一眼,認出了他來。
“老師,你還記得我?”
張兮很榮幸能被記得,當然,他期待的是這老師能夠記得他,然后給他優(yōu)惠一點什么的。
記得,并不重要,優(yōu)惠,才更重要。
這裁縫老師的形象依舊是一副邋遢老頭的形象,從上次過后,從任何人看過他的真正實力以后,就不會有人再把他當成一個簡單的邋遢老頭來看了。
衣服可能別的裁縫也能做出來,但上面的修為展示,積分存儲的功能,這不是一般人能夠裝點上的。
“跟你一起來的那倆女孩兒,挺沒禮貌的!
裁縫老師道了一句,拿起手里的比,對著張兮遠量了一下,快速的在紙上記下張兮的尺寸。
“額!睆堎鉄o奈,原來他是記得那倆女孩兒,順便記得自己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著歐陽佳佳上次表現(xiàn)的挺沒禮貌的,終究贏在長相身材,以她們的外貌,很容易讓人印象深刻。
在能刷臉的時候,他會比較羨慕這種能夠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
“好了!辈每p老師將桌上的一件院服隨意的改了兩下,丟給了張兮。
“衣服這里的顏色怎么感覺有點不一樣了?”
張兮接過衣服,不避諱的當面兒換上,精確地發(fā)現(xiàn)這身衣服與之前的那一件,不相同。
“你不是已經(jīng)到中尉了么?”
裁縫老師的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一道能夠看清一切的精光。
“沒,還,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