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你的龍鱗武裝里面的我,我可以將修為帶出去,龍鱗甲是帶不出去,但它可以武裝我的精神力!
張兮已經(jīng)打好了主意,他所要的,自然是不能將龍鱗甲給穿到外面去,進(jìn)入這里面的,是自己的精神體,也可以說是靈魂,那么,給自己的精神體穿上最堅硬的龍鱗甲,那他的精神體,是不是就會受到一層極好保護(hù)?
“我想試試,你作為神獸才有的龍鱗甲,與藏書閣的壓力相比,到底誰更厲害。”
“你……”
紫電噴云龍沒想到張兮居然是打的這個算盤,至于答案,它也無法回答。它沒有闖過藏書閣,它也不知道在藏書閣的上層,還會不會有什么隱藏禁制。
當(dāng)它被封印在一個人類的體內(nèi)時,它說不了大話。
它只知道,龍鱗,保不住了。
“我,有什么你需要的么?還是,你想要我的龜甲?”照夜墨甲龜在看到張兮向自己看過來時,主動問道。
年紀(jì)大,活的時間久,這識時務(wù)的能力與覺悟,自然是要比旁邊那條龍要好很多。
“聽說烏龜湯很補,要不,把你給煮了吧?”張兮有了輕便的龍鱗甲,自然是沒有必要再去要笨重的烏龜甲,何況它的龜殼,本就是壓制它的存在。
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好處是能夠從照夜墨甲龜這里拿的,他就隨口道了一句。
“煮不死的!
照夜墨甲龜搖了搖頭,它是神獸,要是能夠簡單的就被殺死,也不至于會被封印在這里了,“如果你執(zhí)意要堅持,你喝的就是我的洗澡水!
“那就先算了,等我想到,再說!
張兮隨手一揮,將紫電噴云龍摳下來的龍鱗甲織成了一件外套,穿在了身上。
“我在這里面的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待的夠長了,先出去了!
眼睛一閉,再一睜開。
為了防止結(jié)界的禁制發(fā)現(xiàn)小白狐的存在,在房間的結(jié)界生效的那一刻開始,小白狐就重回了張兮的身體里。
這一次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空無一物的房間。
“呼——”
從床上坐起身來,一陣暖流淌遍全身,他感受著自己體內(nèi)充斥的弈力,少尉三星,并且,是少尉三星巔峰,只差那一道門,他便能通向再上一層的階梯。
高壓力,高回報,果然沒錯。
有了龍鱗甲的精神護(hù)體,那來自精神上的空虛,安全感的缺乏,一下子變得充實起來。
他的體內(nèi),填滿了力量。
“我竟然躺了三天時間。”
在他的房間里有一個計時的沙漏,就是為了幫助他記錄到底在九輪陽輝中花掉了多少時間,以防他與外界的信息脫聯(lián)。
他將沙漏重新歸零,放在一邊,換了一身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姐夫,你終于出來了,我快餓死了。”
上官鹿看到張兮從樓上下來,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飛快的就沖了上去,一把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那狀態(tài),就像是一只落難的小鹿,看到了能夠營救她的好心人時才有的欣喜。
“鹿鹿,我又試著做了一次,你嘗嘗看!
歐陽佳佳一身漂亮的裙子,漂亮的臉蛋兒都弄得黑漆漆的從廚房出來,端出來的,也是一盤黑漆漆的食物,她出來看到上官鹿在張兮懷里時,頓時就要生氣。
可是,她好像,沒什么力氣。
修行者,是可以依靠精純的天地弈氣來對體力進(jìn)行補充的,就算很久不吃東西也沒關(guān)系。
但那大多是苦修者。
對于她們這樣出身豪門,平時吃的食物也是對修行有所幫助的大小姐來說,平時吃慣了,一頓兩頓不吃沒什么,連續(xù)幾天不怎么吃,就會難受了。
在張兮回來的那一天,她們就嘗試了做,沒有成功,吃的靈果,然后又是三天,這三天,她們幾乎都沒有成功,都在吃靈果。
靈果吃著有一定的飽腹作用,可與真正的食物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我?guī)湍阕龀缘娜グ。?br />
張兮注意到歐陽佳佳的出現(xiàn),立即擔(dān)心被誤會的推開上官鹿,匆匆的進(jìn)了火房。
食物,不管是多么不堪的,都可以在他的手里妙筆生花,在窮的時候,他為了能夠讓伏靈有一個很好的念想,認(rèn)為這個世界依舊是美好的,他會在做法上下功夫。
就算一個簡單的面疙瘩,他也會研究出好幾種做法,例如,即使沒有肉,也能吃出肉味兒,甚至是肉的感覺。
歐陽佳佳用手撐著身體,在火房的門口看著,看著張兮在火房里的一套又一套仿佛跟在完成一項偉大藝術(shù)的創(chuàng)作,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在廚藝上是沒有天賦的。
“來,吃吧!
沒讓兩個女孩兒多等,張兮便端了一鍋湯菜在兩個女孩兒面前。
“你這是什么啊,怎么什么菜都煮在一起,這,還能吃么?味道都躥了,還沒我做的好吧。”
歐陽佳佳瞧著張兮跟做藝術(shù)品一般的忙碌完后,最后做出來的卻是這樣的一鍋亂煮,這讓她不由扯了扯嘴角,對張兮之前認(rèn)真所出現(xiàn)的某刻失神,全部將其從腦袋里掃了出去。
果然是被餓怕了,居然會認(rèn)為這家伙能做出什么好吃的東西。
“以你們倆現(xiàn)在的饑餓程度,這道菜,是最能滿足你們的。做法最快,最營養(yǎng),也最能管飽,不夠,還能再往里加菜。”
張兮瞄了一眼歐陽佳佳,索性將目光投向上官鹿,對于不太能理解他,相信他的對象,他不善于讓別人理解他,也不喜歡花功夫去獲取別人對自己的理解認(rèn)同。
有可能的話,他愿意花更多的時間,在愿意試著相信他的人身上。
“聞著,感覺,還挺香的!
上官鹿早就坐在了桌子前,拿著餐具咽著唾沫,蓄勢待發(fā)。還沒有開動,只是在顧及歐陽佳佳的態(tài)度,以及,她以前,的確也沒吃過這樣的菜品。
歐陽佳佳制止道:“不要,可能,會有問題,好像有的菜,是不能在一起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