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品聚弈丹,你這請跟我來!
在聞到從盒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濃郁清香時,門口的賭官立馬換了一副狀態(tài)表情,精神抖擻且恭敬的向張兮做了一個請字,直接邀請他從大門內(nèi)走了進(jìn)去,通過幾道把守,帶他到了一個環(huán)境不錯的房間里。
“先生,請問您是想怎么賭”
賭官讓侍女端上來一杯茶,由自己親自遞向張兮。
“就賭這個,然后想贏的也是這個!
張兮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重新?lián)Q了個發(fā)型,與之前那個臟兮兮的奴役有著天壤之別,并不擔(dān)心會被斗獸場里的人認(rèn)出來。
至于他所戴著的面具,更是極好的偽裝。
而斗獸場內(nèi)的人,并不會在乎張兮是否戴面具,來這里玩的人,不乏有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在這里玩的達(dá)官貴族,偽裝來這里玩的人每天都有,并不罕見。
“沒問題,你想賭哪個項目”
賭官應(yīng)下,這高品聚弈丹對普通修煉者來說價值不凡,但這里可是本城最大的賭場,存貨是有的,不僅有不少相同品質(zhì)的,還有價值更高的。
“有沒有那種可以一次贏很多顆的那種”
張兮直奔主題,他沒有太多時間可以耽誤,如果只是想多贏一顆,他也不會來這里了。
“有,您可以下注那種賠率很高的,當(dāng)然,好心提醒您一句,下注這幾邊賠率高的,贏的幾率也是極低!
賭官指向旁邊黑板上寫著的即將開的賭局以及雙方的賠率,外面可以下注,這里面,同樣也可以下注。
“我能自己參賽,押我自己么”
張兮沒有下別人,他不了解別人,他只相信自己。
“你是武者”
賭官眼睛一亮,這邊賭場并不反對有人愿意親自下場,像這種新人,更加能夠增加懸念,而且每能多安排一場賭局,就能為賭場多營收不少。
“還不算,才開四門。”
張兮搖搖頭,實誠的將自己的真實實力報備了出來。
既然自己要下場,自然是要將真實的底透露給斗獸場這邊,就算自己不說,他們也能看出來他的真實水平,沒必要隱瞞。
“挑戰(zhàn)開八門者,一賠二十。”
“挑戰(zhàn)一百匹傀儡狼,一賠一百!
賭官對張兮的實力并不感冒,直接報了兩個方案出來。
“傀儡狼”
張兮知道傀儡狼,只是他想確認(rèn)是不是自己所認(rèn)知的傀儡狼,以及勝利的條件。
“前幾天我們有幾場比賽是狼與奴役的,有不少狼給浪費掉了,為了最大化利用,死掉的狼被做成了傀儡,由四名一品傀儡師操控。你只需要讓這一百匹狼,完全失去戰(zhàn)斗能力即可!
賭官為張兮簡短的介紹了一下,并道出了勝利條件。
“四名一品傀儡師”
張兮泛起嘀咕來,一名一品傀儡師就相當(dāng)于是一名成功開啟把門并進(jìn)入武者之列的實力,四名傀儡師,就是四名武者。
這一百顆聚弈丹,不太好拿呢。
“你若需要考慮,就先考慮考慮,考慮好了,隨時來找我。”賭官以為張兮不會很快做決定,甚至?xí)蛲颂霉模运纱喟衙孀咏o他留足了,買賣不成,仁義在。
他要是選擇下個注,或者換一個一賠一的賭局,賭場也還是有很大把握能夠賺到他的這一刻聚弈丹的。
“不用考慮了,就一賠一百!
張兮在賭官還沒踏出門時,便立刻就做了決定。
時間對他來說至關(guān)重要,一百顆聚弈丹是他能夠以最快時間突破八門的最佳捷徑。
“您,考慮好了”
賭官回過頭來,他是真沒想到張兮會選擇這一條,他認(rèn)為張兮最多能夠敢選擇的,就只有挑戰(zhàn)開八門者,因為四門與八門的距離本就是天差地別,開了四門的人,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開啟八門。
更別說一個連八門都沒過,未入武者之徒的初武者,竟敢直接挑戰(zhàn)四名傀儡師。
有一點是他沒有說明的。
四名傀儡師是不會下到斗獸場內(nèi)的,他們會在看臺上直接操控那一百匹狼。
而稍微懂點傀儡方面的知識的人就會知道,消滅傀儡只有兩種途徑要么,是斷了傀儡與傀儡師之間的聯(lián)系,而那聯(lián)系到底在哪兒,只有布設(shè)聯(lián)系的傀儡師自己知道;要么,就是直接殺了傀儡師。
當(dāng)然,殺了傀儡師自然是最快的途徑,只是傀儡師在場外,三十米高的看臺之上,他要怎么才能殺掉傀儡師
在傀儡與傀儡師斷掉聯(lián)系前,所有的傀儡幾乎都是不生不滅的,因為它們本來就是死的,不知道疼,生生不息。
“考慮好了,武器是可以由你們這邊么”
張兮既然已經(jīng)下了決定,就不會再更改,他也想試一試這擁有血脈后的自己的真正潛力,到底有多少。
光躲在屋子里修煉,就算天賦異稟,實力也是虛的,只有真刀真槍的戰(zhàn)斗,才能知道自己的真正實力,到底在哪兒。這是他父親從小便教導(dǎo)他的。
“這沒問題。”
賭官笑了,笑的很開心。
這幾乎是一場無損失的穩(wěn)賺,因為傀儡狼是不死的,就是缺胳膊少腿,也是可以修復(fù)的,況且,它們本來就是已經(jīng)用過一次死掉的,就是立即放棄,也不可惜。
不僅如此,賭場內(nèi)的賭客眾多,其中不免有不少與張兮是抱著一樣以小博大心理的,剛好這些人便是賭場的賺頭所在。
毫無損失的賺一場,賭官怎能不高興。
在賭官的安排下,張兮先進(jìn)了一個休息區(qū)等待,在這里面還有不少與他一樣,是以自己作為賭注之一,要上場的。
這里是斗獸場,大多數(shù)的挑戰(zhàn)都是人與獸。
少部分是人與人,而在斗獸場中舉辦人與人之間的對決,不管是越級挑戰(zhàn),還是勢均力敵,都是對參與者的莫大諷刺。
參與者從這里出去,卻沒有安排再回到這里,在這休息區(qū)內(nèi),是無法看到外面的情況,不知道出去的人,到底是還活著,還是躺下了。
選擇來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自己的理由。
就像張兮,他必須要博,他已經(jīng)足足耽誤了五年的時間,他必須將五年的時間追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