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形容。是真蒙,直接就昏了。
解說員甲:“呃,這大概是挑戰(zhàn)賽開賽以來最快結(jié)束的一場比賽。辛潞是不是有點不耐煩了?感覺玄門那邊像是要趕緊結(jié)束比賽去做其他事情?!回到比賽,辛潞只抬了抬手,對面的新萊德藍選手就倒下了。”
解說員乙:“讓我們通過鏡頭回放和現(xiàn)場數(shù)據(jù)分析來看看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
大賽主持人在數(shù)了三十?dāng)?shù)后,宣布第二場比試,勝利方也屬于玄門。
新萊德藍的人沖上賽臺去檢查他們的參賽選手。
觀眾們部分在歡呼,更多人都在彼此詢問辛潞是怎么贏下了第二場比賽。
解說員討論得比觀眾還激烈。
“新萊德藍城拒絕大賽方提供的醫(yī)療隊,我們無法從醫(yī)療隊那邊得到選手突然昏迷的原因。但根據(jù)賽臺的數(shù)據(jù)分析,我們猜測……注意,是猜測!”
“辛潞上一場爆破了對手的肺部。這一場,他似乎直接把選手身體中的氧氣都轉(zhuǎn)移了出來。”
“以后要和辛潞戰(zhàn)斗的人要小心了。辛潞的戰(zhàn)斗形態(tài)已經(jīng)完全改變,他不再是單純甩出空氣彈的純輸出型戰(zhàn)士,現(xiàn)在的他似乎把他的異能玩出了花!”
“空氣彈進展為掌控空氣,這也讓辛潞的戰(zhàn)斗方式能產(chǎn)生無數(shù)種變化!”
“可是這可能嗎?為什么掌握空氣彈變成了掌握空氣,如果按照這種理論發(fā)展,是不是以后玩火的人,也能操控氣體顆粒和電子?而水系異能者則可以操控一切液體?說不定還能固體氣體液體三態(tài)隨便變?”
“辛潞在進入玄門前,戰(zhàn)斗力稱得上厲害,但也不至于牛逼到這種程度!難道玄門有提升異能的方法?甚至已經(jīng)有成熟的理論?”
“而我們都知道任何異能戰(zhàn)斗包括變異體戰(zhàn)斗都需要精神力操控。而想要做到辛潞這樣,把原本的空氣彈異能進化到掌控空氣,還是如此精確地攻擊敵人的肺部、轉(zhuǎn)移全身氧氣,如此微操,沒有強大的精神力根本支撐不!”
“辛潞才加入玄門多久?他的能力就有如此變化。辛潞這樣,那海御呢?李簡呢?江戟呢?他們的能力又會有怎樣的提升?!”
“玄門竟可怕如斯!”
【玄門可怕如斯】這個詞條立刻就上了熱搜,并迅速攀升。
而辛潞已經(jīng)準(zhǔn)備迎接他的第三場比試。
第207章 能有點偽裝的誠意嗎
同一時間,鹽村。
馮臨嘉剛剛看完第二場比賽直播。
屋內(nèi)的人都不敢說話,馮城主的臉色太黑。
新萊德藍vs玄門的個人挑戰(zhàn)賽,新萊德藍已經(jīng)連輸兩場,再敗一場,他們連進入團體賽逆轉(zhuǎn)勝負(fù)的機會都沒有就會成為輸家。
而作為挑戰(zhàn)方,一旦挑戰(zhàn)失敗,他得把整個新萊德藍的地盤和資源都交給玄門!
這怎么能忍?
新萊德藍在挑戰(zhàn)玄門時就沒想過會輸。
除了對參賽選手精挑細選,他們還做了第二手準(zhǔn)備。
這也是杭山虎為什么會在新萊德藍和玄門比賽當(dāng)天把秦耳約來的原因,不是杭山虎和秦耳想要約在這一天,而是馮臨嘉對堂弟的強烈建議。
就算沒有秦耳主動聯(lián)系杭山虎的事,馮臨嘉也會想辦法找其他借口把秦耳單獨弄出來,或者做其他事情影響玄門。
秦耳突然主動聯(lián)系杭山虎,還答應(yīng)前來鹽村,在馮臨嘉看來,簡直就跟天助新萊德藍一樣。
“城主,您不用太擔(dān)心。第三場的比賽選手是杭軍長親自挑選,那位的身份和能力您也知道。絕不是一個雙s級的辛潞可以力敵,就算辛潞僥幸進階到3s級,也不會是那位的對手!
“只要能把比賽拖入團體賽,我們就有很大機會翻盤。玄門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人手不足,匆忙準(zhǔn)備下,他們就算能湊出十個名額,也無法做到最佳配合。但我們不同,我們的團體賽選手都已經(jīng)配合訓(xùn)練良久,更何況……”
被杭軍長特意派來輔佐長子的副官查理張沒把話說完,只遞了一個彼此才能懂的眼神給年輕的城主。
馮臨嘉神色果然緩和少許,右手把玩著特制的軍用手機,問站在門口負(fù)責(zé)傳遞消息的人:“你確定秦耳昏迷了過去?”
站在門口的人是個熟面孔,正是之前和秦耳搭話的村民。
該村民點頭:“我們好幾個人看見了,但因為不能靠近,只看到秦耳昏倒,對方昏倒前似乎還指責(zé)了杭隊長,然后杭隊長就抱起了秦耳,F(xiàn)在杭隊長正抱著人往這邊來!
有人擔(dān)憂:“這個秦耳能力詭異,我不相信他這么簡單就被迷倒!
村民眼中閃過不快,但他低著頭什么都沒說。
旁邊有人聽不過去,為村民說話:“大鮑勃的能力就是研究部那邊的人都特別重視。他釋放出的氣體,無色無味,就是3s級高手也無法察覺,而且連研究部都無法完全合成大鮑勃的氣體成分。因為他釋放出的氣體還有一種特別能量,我相信那個秦耳就算有點玄乎,也無法抵抗這種連研究部都無法合成的能量。”
“那杭隊長怎么沒事?”對方抬杠。
“那自然是因為大鮑勃沒有針對他!”
抬杠的人還要說什么,看到馮臨嘉抬起手臂,立刻閉嘴。
馮臨嘉露出帶了點諷刺的淡淡笑容:“不管他是真昏假昏,他昏倒就行。從監(jiān)控截一張正面照給我,馬上!”
一分鐘后,正要送辛潞上比賽臺的海御收到了一條飛信。
對方使用了飛信付費功能,就算是陌生人也可以直接把飛信內(nèi)容發(fā)給收信人。
海御本不想理會這樣的陌生人飛信,但他看到了對方發(fā)過來的飛信小圖。
不用點開看,他都能看出小圖中被人抱著的人就是他家秦小猴。
海御點開飛信,看到了大圖。
秦耳今天的約會對象正抱著他,還是用公主抱。
秦耳腦袋靠在對方肩膀上,兩眼閉合,單手放在腹部,一只手垂下,像是睡著了。
對方抱秦耳也抱得很緊,就像抱著最珍貴的珍寶。也許太在意,手臂肌肉都有些僵硬。
這幅圖如果讓不了解情況的人看到,還以為兩人感情多好……
“哇哦!這是咱們家門主嗎?”手機上空多了一片陰影,馬克西姆高舉雙手:“我發(fā)誓我不是故意偷看,我就是身體往前探了一些,然后不小心看到。所以咱門主是不要你另外找人了嗎?”
馬克西姆最后一句說得特別快特別低,說完就橫跳到了一邊,防止某個醋缸爆炸。
海御特別淡定,眼神都沒有特別變化。
馬克西姆嘴里念叨:“完了,這是氣瘋了~”
正要上賽臺的辛潞轉(zhuǎn)頭:“你們在說什么?海御是收到秦耳的聯(lián)系了嗎?他那邊怎么說?結(jié)束了沒有?”
海御等著對方發(fā)第二條信息,回復(fù)辛潞:“沒有結(jié)束,可能才開始。秦耳在那邊玩得很開心!
江戟幾個聽到秦耳名字,也都看向這邊。
辛潞調(diào)整了下護腕,問海御:“真沒事?”
海御看著照片上秦耳的手指,眼里閃過一絲笑意:“沒事,他有數(shù)!
明明就幾個很普通的字眼,辛潞卻感到一陣肉麻。
馬克西姆都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真是白為這哥們擔(dān)心!秦小猴肯定傳遞了某種只有海御才懂的信息給他,哼。
“不過第三場你要小心,新萊德藍就算和神秘組織沒關(guān)系,也和第五軍有關(guān)。第五軍不可能讓其他人占掉他們的后方。他們是抱著必贏的態(tài)度來的,前面連續(xù)輸了兩場,第三場他們一定會派出最厲害的選手,極有可能會是3s級。”海御叮囑。
辛潞拖長語調(diào):“3s級啊……”
江戟本來還想說要么讓辛潞休息休息,他去打第三場,一聽對手有可能是3s級,他就收起了這份自告奮勇心——他才2s級,如果辛潞都沒把握,他上去更是送菜。
江戟很有自知之明,辛潞對外宣稱也是2s級,但他和辛潞練手過幾次,如果他不拼命,幾乎就是被壓著打。
辛潞眼中戰(zhàn)意勃勃。
如果為了求穩(wěn),這局讓海御上才是最穩(wěn)的。但海御沒開口,顯然是信任同伴。而辛潞……那是能承認(rèn)自己比其他人弱的人嗎?
就算對方真是3s級,那又怎樣?他辛潞可不是半年前的辛潞!
手機震動,陌生人的第二條信息來了。
馬克西姆不怕死地又湊過來。
辛潞也跟著停下腳步,顯然想知道這條信息的內(nèi)容。
江戟他們更是一臉求滿足的好奇神情。
海御瞅這一群人,干脆就把對方的信息內(nèi)容讀了一遍:“我想你們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我們可以和玄門做朋友,地盤和資源都好說。對了,你們也看到了,你們門主和我們杭隊長一見如故,打算留在我村做客一段時間!
玄門眾人表情微妙。
馬克西姆一臉沉重地拍了拍海御肩膀:“早就讓你加把勁,你非要慢慢煮。這下好了,人沒了,錢也要沒了!
江戟幾個先是一臉茫然,尚方第一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緊接著江戟這個在娛樂圈混的也懂了,然后其他人也都一副聽懂了的表情。
實在是海御平時就沒掩飾過他對秦耳的“特別對待”。
就問哪家管理層的高層會幫自家老大買內(nèi)褲襪子?
就算真有那種奇葩,但沒事把老大的內(nèi)褲襪子也洗了,就真的極少極少了吧?
更別說基地里明明有食堂有廚師,可海御忙得跟狗一樣都要擠出時間給他們門主做好吃的,而且只做給他一個人吃!
至于這么私密的事,大家怎么會知道?
嗯,馬克西姆是個大嘴巴!
辛潞沉痛地問:“我要故意輸嗎?這樣做能救回我們的門主老大嗎?我是不是要輸?shù)帽瘔岩稽c,免得被人看出來打假賽?”
江戟搔了搔眉頭,他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這件事,就按照正常程序建議:“要么我們先拖延時間,等門主那邊結(jié)果出來,再決定團戰(zhàn)要怎么打?”
馬克西姆怪笑,用力拍打江戟的背:“對對對,我們先輸?shù)暨@一場。如果你不怕辛潞打死你的話。告訴你一個秘密,辛潞偷偷買了他三場全勝的局,最少壓了三百萬,那可是一比四的賠率!
尚方幾個捂臉悶笑。
江戟:“……”你們這些騙子!浪費爺二十秒的焦慮!
辛潞用力一指馬克西姆,怒:“老馬你這個大嘴巴!你給我等著!”
海御催促:“到時間了,快點上臺。好好打,輸贏都行,保命第一。打完我們就去找秦耳!
辛潞揉揉臉部肌肉,調(diào)整出最陰郁的神情,轉(zhuǎn)身,步伐沉重地走向比賽臺。
江戟和尚方幾個也像是被陰霾給籠罩,任何人看到他們,都會認(rèn)為他們有心事。
海御低頭看照片,手指戳了戳某小猴的耳朵,又很幼稚地在某隊長的臉上畫了個叉叉。
馬克西姆:“噗!”
海御收起手機看向賽臺:損友這種生物還是鯊了吧。